夏嵐的祕密花園裏乾澀無,與她此時動情的媚態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陸遠,你直接進入好。”夏嵐說,“我想知道自己的身體究竟想要什麼。”

我看着夏嵐,說:“不行,會很痛的!”

夏嵐咬着嘴脣,一臉失望的看着我。

“我想不明白,爲什麼!”



夏嵐眼眶的淚水涌了出來,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

“明明對你有感覺,次也溼了,爲什麼現在還是老樣子!”

我緊緊的抱住了她,不覺一陣心疼,問道:“你這樣多長時間了?”

“五年多了。”夏嵐說,“我嘗試過很多種方法,都沒用。”

“是因爲第一次時不愉悅的記憶嗎?”我輕輕的吻在了她的耳垂。



夏嵐的身體又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我撫摸着她的後背,讓她慢慢恢復了冷靜。

“不怕,有我在。”我的手開始遊/走起來,尋找着她身體的敏感點。

當我觸碰到她細滑的脖頸後面時,她不受控制的嬌/喘了一聲。

我輕放開她,引導着她背對着我,然後輕輕的吻在了她的脖頸後面。

隨着親吻的不斷挑逗,她似乎也是慢慢的進入了狀態。



“不要害怕,有我在。”我附在她的耳朵邊,給她心理暗示道,“我能夠將你救離任何地方。”

夏嵐的雙腿突然脫力,直接癱軟的倒在了我的懷。

我抱住她坐在了地面,她轉頭一臉潮紅的看着我,“已經溼了!”

說完,她迫不及待的轉身朝我撲來......

夏嵐像是一隻喂不飽的野獸,她沒有節制的不停索取,直到把我累到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躺在沙灘,望着星空的月亮,輕聲哼唱着小時候媽媽哄我睡覺時的童謠。

夏嵐一臉滿足的躺在我的胳膊,嘴角翹微笑着。

“夏嵐,答應我一件事情好嗎?”我說。



夏嵐點了點頭,說:“我答應你。”

“你都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我有些無語道。

夏嵐擡頭看了我一眼,說:“我喜歡你給我的感覺,所以不管你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你。”

“我這算是被總裁大人給包/養了嗎?”我吻了吻她的額頭道。

夏嵐緊緊的抱住了我,說:“出去以後,我真想讓你變成我的私人男寵。”

“這你得問問王妍和喜兒。”我說,“她們兩個可能都不會答應。”

夏嵐抿嘴笑了笑,說:“沒辦法,這個島只有你一個男人,你又這麼厲害,肯定招女人喜歡。”



“你的意思是我出去之後成爲沒人要的便宜貨?”我笑道。

夏嵐撫摸着我的胸膛,說:“別人我不知道,但我肯定要你!”

我朝着夏嵐的嘴脣吻去,這個我大三歲的女人給我一種很特殊的感覺。

一種征服欲的極大滿足。

這是一種王妍、喜兒、伊娃和小艾都無法給我的感覺。

我們吻着鬧了一會,便是分開注視着彼此的雙眸。

“答應我,以後不準欺騙我。”我說。

夏嵐看着我道:“不會,永遠都不會!”



我笑了笑,輕輕撫摸着她的臉龐,將她額前的頭髮一根根收拾到了耳朵後面。

“出去以後,我們還可以玩更多的花樣!”夏嵐笑道,“你喜歡五十度灰嗎?”

我微微一愣,有些無語的看着她,笑道:“你還有這種嗜好嗎?”

......

我和夏嵐光着身子蓋着衣服在沙灘睡了一夜。

早晨醒來的時候,我看到夏嵐正抿嘴笑着看着我,硬挺的小/弟弟正好頂在她的小腹。

“再來一次吧。”夏嵐一臉渴/求道。



伊娃突然跟我建立了通感,幸子已經離開朝着我們這邊找來。

“以後還有機會。”我說,“別一會她們找過來了!”

夏嵐拍了拍腦袋,也是不再糾纏我,自己拿過衣服穿了起來。

“陸遠,夏嵐?”幸子的呼喊聲傳來。

夏嵐連忙的整理起自己的頭髮,心有餘悸的看了我一眼。

我笑了笑,起身喊道:“我們在這裏。”

幸子像是一個調皮的孩子一般蹦蹦跳跳的找了過來,她先是圍着我打量了一圈,又看了一眼夏嵐。

“昨天晚你們怎麼沒有回去?”幸子問道。

夏嵐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昨天我跟陸遠聊得太晚了,不知不覺我們躺在沙灘睡着了。”

“哦,看你們的樣子,似乎交流的不錯呀。”幸子說。

我看着幸子道:“行了,回去吧。”

“伊娃已經開始烤制水豚肉,喫飽之後我們去海底洞穴。”幸子說。

我點了點頭,轉身伸手拉起了夏嵐。

幸子有些羨慕的吧唧了一下嘴,隨即便是轉身離去。

夏嵐趁機在我的臉頰吻了一下,說:“下週週末,我在溫泉等着你。”

我十分無語的看着夏嵐,不用這麼早提前預約吧。

我們回到火堆旁,一起等着水豚肉烤制好。

伊娃不時的打量一下夏嵐,笑道:“你的精神狀態似乎好了許多。”

“還不是某些人擁有一種很神的魔力。”幸子瞅着烤水豚道,“總是能讓女人精神煥發。”

夏嵐擡頭順了順自己的頭髮,看了我一眼,抿嘴淡淡笑了笑。

我一臉無語的看着幸子,說:“怎麼,你也想體會一下這種魔力嗎?”

幸子一臉鄙視的瞥了我一眼,說:“你敢嗎?三年起判,最高死刑!”

我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這種玩笑適可而止好,過了可容易把人搞火。

水豚肉烤制好了之後,我們分着吃了便是起身朝着海底洞穴前進而去。

在崖壁面,我們做好火把,等到海水退潮之後便是下去進入到了洞穴裏面。

伊娃帶着夏嵐和幸子到潛艇裏面熟悉操作去了,我則是仰頭觀察着頭頂的壁畫。

白光的事情讓我如鯁在喉,四姑娘臨走時的‘有緣再見’則更像是一個魔咒縈繞在我耳邊。

我的腦海浮現出另外兩幅壁畫。我思索着,努力想要抓到一些線索......

“陸遠,走了!”幸子大聲的喊道。

我回過神來,腳底已經被海水給浸溼,海水又要重新漲回來了。

我們倉促的離開了海底洞穴,回到崖頂的時候海水已經倒灌徹底的將洞穴給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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