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不敢相信道:“你怎麼可能潛入到他們的營地裏面摧毀他們的機器!”

阿里克塞笑了笑,說:“我還以爲是他們的機器出現了故障,遲遲不見那些該死的微型機器人。”

安德烈有些無奈道:“咱們準備的干擾器看來派不用場了。”

“你們打算怎麼行動?”我看了一眼阿里克塞問道。

阿里克塞指着西南密林,說:“我們將會埋伏在這裏,派遣一個小隊佯攻南部沙灘。”





安德烈指着西北密林,說:“他們到達西部海岸之後會收到南部營地遭受攻擊的消息,到時他們肯定會順着西南密林馳援過來。”

“聲東擊西的把戲嗎?”我長舒了一口氣道。

“怎麼,你有更好的計劃嗎?”阿里克塞有些生氣道。

我看着他道:“沒有,不過你的計劃基本成立不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安德烈十分不解道。





“你們派遣出的佯攻小隊,對南部沙灘根本構成不了任何威脅。”我說。

“你的意思是佯攻小隊不是島田正人他們的對手?”小鳥美貴道。

我看着小鳥美貴,問道:“他們願意爲芳島真雄去死嗎?”

“這對於他們來說是一種光榮。”小鳥美貴道。

我看着小鳥美貴,說:“你別忘了,他們手可是有能夠激發人體潛能的藍色藥劑。”





小鳥美貴摸着下巴,說:“這麼說來,佯攻小隊可能會有全軍覆滅的危險。”

“芳島真雄不是傻子,肯定會猜出我們的意圖。”我說,“到時候我們將會面對南部僱傭兵和西部正規軍的雙面夾擊。”

阿里克塞有些煩躁的看着主島沙盤,說:“既然這樣,你有什麼計劃?”

我指了一下東部海岸,說:“這裏只有六個人駐守,但是卻停放着五架直升飛機。”

“炸掉他們的直升飛機,毫無意義。”安德烈嘲笑道。

阿里克塞看了我一眼道:“芳島真雄完全可以派遣新的直升飛機來接應他們。”

“本來芳島真雄派遣了二十四架直升飛機,但到達這裏的只有十二架。”我說,“加之前我炸燬的一架直升飛機,他們現在還剩下十一架。”

阿里克塞猛地一怔神,冷冷的看了一眼小鳥美貴。





安德烈也是看了一眼小鳥美貴,一臉‘希望你給我一個解釋’的表情。

小鳥美貴有些尷尬的咳嗦了一聲,說:“我們穿越雷雲的時候除了有一些顛簸,再沒有其它的異狀。”

“你們的運氣可真是好呀。”我笑道,“芳島真雄可是損失了將近一半多的兵力。”

阿里克塞和安德烈相視默然,他們已經開始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只要炸燬了他們的直升飛機,他們必然會憤怒。”我說。

阿里克塞看着我道:“你打算斷絕他們的退路,動搖他們的軍心!”

我點了點頭,說:“當他們收到消息之後,你只要留下一點痕跡,他們會發瘋的追來。”





“我們到時候可以在西南密林設好埋伏,一口氣喫掉他們。”安德烈有些佩服的看了我一眼道。

“解決掉大頭之後,我們可以集精力對付南岸的僱傭兵了。”我長舒了一口氣道。

阿里克塞拍案叫絕。同樣是埋伏戰,我的方案很明顯優於他們的佯攻戰法。

我又是交代了一下可能發生的情況,詳細了具體計劃。

兩人聽得都十分的仔細,幫我填補着細節。

計劃拍定之後,已經是深夜時分了。

兩人對我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讓我一時間有些不適應。

我跟兩人在主帳篷內喫完了晚飯之後,便獨自一人出去溜達消食去了。





不得不說,這羣人帶來的飯食的味道還算是不錯。

王妍她們飽餐一頓之後便都回去睡覺去了。

我走出去沒多遠,小鳥美貴便是找來了。

“陸遠,你今天是什麼意思?”小鳥美貴道。

我轉身看了她一眼,淡淡笑道:“沒什麼意思,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阿里克塞和安德烈已經開始懷疑我們在任務結束之後能否安全的將他們帶離這裏了!”小鳥美貴道。

我看着她,有些無語的笑道:“既然都來這裏了,還打算活着出去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小鳥美貴道。

“再詳細的計劃,也有疏漏的時候。”我看她道,“不可能不死人的。”

“既然這樣,我恐怕有必要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了。”小鳥美貴冷冷道。

我緊皺起眉頭,冷冷的看着她道:“你想說什麼?”

“王妍和林仙兒必須留下來跟我們一起行動。”小鳥美貴道,“這是小姐的意思。”

“你答應過我,王妍她們可以先行離開!”我冷冷道。

小鳥美貴看着我道:“本來是可以的,但是小姐鑑於您今天的言行表現,改變了主意。”

“你們他媽的是不是一開始抱定了這個打算!”我憤怒的喊道。

“隨您怎麼想。”小鳥美貴道,“她們兩人不跟着我們一起行動的話,您也得不到解毒藥劑。”

我攥緊了拳頭,冷冷的注視着小鳥美貴。

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不遠處的密林裏面傳來一聲尖銳的喊叫聲。

我下意識的朝着聲音來源處跑出,因爲那聲音我再熟悉不過了。

待到我來到近前,眼前的一幕徹底引爆了我的怒火。

兩名士兵將李染染身的衣服扒了個精光,她那白嫩的酥胸被這兩個士兵猥瑣的玩弄着。

李染染拼命的掙扎着,但哪裏是這兩名士兵的對手。

“我操你祖宗!”

我直接衝了去,一拳砸在了攥着李染染手腕的士兵的臉。

他的口直接噴出了鮮血和牙齒,倒在地痛苦的抽搐起來。

另一名士兵見我衝了出來,擺好拳擊的架勢要跟我幹架。

我前一腳便是將他給踹飛了出去。

他像是一個斷線的風箏一般,狠狠的砸在了樹幹之。

這邊的動靜驚動了巡邏的崗哨,士兵們拿着槍械都是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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