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鳥美貴似乎對這李博士並不怎麼感冒,她看了一眼美女助手,點了點頭。

兩人在衆人的注視下朝着一邊沒人的地方走去。

我控制着兩隻小飛蟲靠近了去,偷聽起兩人的談話。

“您這麼直接背叛芳島真雄真的好嗎?”小鳥美貴看着李博士道。

李博士笑了笑,說:“你應該知道,我在芳島家族裏從來不站隊。”





“可您還是幫着芳島真雄推動了整個基因計劃。”小鳥美貴說。

李博士長舒了一口氣,說:“你應該知道我是爲了什麼。”

小鳥美貴看着他道:“我們需要知道芳島真雄的確切位置。”

“你還沒有權力跟我來談這件事情。”李博士說。

小鳥美貴冷冷的威脅道:“如果讓這些士兵知道您手掌握着芳島真雄的位置消息,您猜他們會做出什麼事情?”





李博士毫不畏懼的笑道:“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很快會感染藍色恐怖這種病毒,你猜他們會怎樣。”

“老狐狸!”小鳥美貴罵道,隨即轉身聯繫幸子去了。

不一會,小鳥美貴便把藍牙耳機交給了李博士。

李博士戴藍牙耳機之後開始用日語跟幸子交談起來。

我倒是能夠聽懂幾個詞語,但具體的意思也是聽不明白。





兩人交談的似乎十分愉悅,李博士的臉一直洋溢着笑容。

十五分鐘後,兩人的談話結束,李博士將藍牙耳機交還給了小鳥美貴。

幸子似乎給小鳥美貴下達了什麼命令,她十分不悅的緊皺起了眉頭。

我斷開了通感連接,兩人也是走了回來。

小鳥美貴看了一眼阿里克塞,說:“小姐許諾你們的事情不會變,找出芳島真雄之後事情自然會完結。”

阿里克塞長舒了一口氣,說:“我知道了。”

小鳥美貴帶着李博士朝着我這邊走來。

她經過安德烈身旁的時候,輕聲冷語道:“小姐對你的表現十分失望。”





安德烈猛地打了一個哆嗦,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的喉嚨蠕動着吞嚥下一口唾沫,想要張口解釋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我看着來到身前的小鳥美貴,問道:“幸子都說了什麼?”

“她讓你保護好李博士。”小鳥美貴道,“他絕對不能有事。”

我有些好笑道:“讓我保護這個老頭子?你覺得他能活到最後嗎!”

小鳥美貴看了一眼安舞香,她來到我身前從揹包裏拿出一支抑制藥劑。

“小姐說了,我們現在是一根繩的螞蚱。”小鳥美貴道,“要麼一起生,要麼一起死。”





我拿過抑制藥劑,看着她道:“他能不能活下去我也不敢保證,希望老天爺對他好點。”

小鳥美貴笑了笑,隨即轉身離去。

李博士看着我手的抑制藥劑,說:“小夥子,你很幸運。”

我將揹包拿下,仔細的將抑制藥劑裝到了裏面,看着他道:“我的運氣一向很好。”

王妍和林仙兒正在忙活着幫傷員們醫治。

她們忙的滿頭大汗,也是沒有功夫搭理我。

我看着這些受傷的士兵,不禁心一陣冷然。

現在這座島嶼的情況,他們活下去的機率基本爲零。





兩人忙活完了之後纔是看到我抱臂在一旁等着。

我示意兩人跟我過來。她們相視起身跟着我來到一旁。

王妍抓過我的胳膊扯開袖子看了一眼,問道:“他們給你最後一支抑制藥劑了嗎?”

我點了點頭,說:“已經沒事了。”

林仙兒一臉平靜看着我問道:“現在局勢怎麼樣?”

“我們被困在這座島嶼出不去了。”我說。

林仙兒指着天空透亮的帷幕問道:“因爲這個東西嗎”





我點了點頭,說:“芳島真雄還往島投放了許多畸形怪物。”

“士兵們都在說關於利爪怪物的事情。”王妍有些害怕道。

我看了她一眼,說:“恐怕利爪怪物只是畸形怪物的一種。”

王妍和林仙兒相視漠然。

我拿出短刀割開了自己的手,腥紅的鮮血慢慢滲出。

我將手放到王妍面前,說:“喝下我的血,我的抗體能幫助你們抵抗病毒感染。”

王妍遲疑的看了我一眼,隨即抓住我的手伸出舌頭吸允起來。

她喝了一會,有些戀戀不捨的鬆開口道:“陸遠,你的血好甜。”

林仙兒一臉詫異的看了一眼王妍,拿過我的手也是吸允起來。

她的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塊。

王妍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看着林仙兒窘迫的樣子笑了起來。

林仙兒喝了一會,鬆開了我的手,無語道:“又腥又澀,哪裏有什麼甜味!”

我握了握拳頭,血小板慢慢開始發揮作用,血不一會便被止住了。

“今晚不要睡得太死,半夜咱們離開這裏。”我說。

王妍有些不解的看着我問道:“爲什麼要離開?”

“是啊,這裏還有許多傷員需要照顧,而且人多力量大,待在這裏更安全吧。”林仙兒說。

我長舒了一口氣,說:“人越多越容易出亂子。”

......

我們獨自升起了一個火堆,用錫盒熱着分發下來的壓縮乾糧。

王妍和林仙兒都是抱腿盯着火堆發呆。

我把南部沙灘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她們,兩人也是知道現在局勢的嚴峻性了。

李博士帶着他的助手不請自來的到我身邊坐下了。

我看了他們兩人一眼,說:“博士,我這裏並不歡迎你。”

李博士十分厚臉皮的笑了笑,說:“小夥子,你可是答應幸子小姐要保護我們的。”

我看了一眼他身旁的美女助手,冷冷道:“我只答應保護你,並沒有答應保護她。”

“你這麼善良,也不會放任這麼一個美麗的姑娘自生自滅吧。”李博士說。

我看着眼前這位頗有姿色的美女助手道:“現在這種時節,善良可值不了多少錢。”

“如果她是我的女兒呢?”李博士笑道。

我一臉懵逼的看着李博士。

他們兩人看去可沒有一點父女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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