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一幕徹底讓我無語了。

一名僱傭兵正在那名十分帥氣歐洲小夥身後進行着劇烈的活塞運動。

這名歐洲小夥痛的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看他這樣子之前應該從未有過這般體驗。

僱傭兵拿着槍抵在歐洲小夥身。他不敢反抗,只能默默的承受這樣的凌辱。

我悄悄的摸了去,直接捂着僱傭兵的嘴抹掉了他的脖子。





他渾身猛地震顫了一下,鮮血從他的大動脈噴灑而出,全部落在了歐洲小夥的背。

歐洲小夥脫力的趴在地,不明所以的哼哧叫着。

我把僱傭兵的屍體往後一拽,順手拿過了他手槍,將屍體推到了一邊。

歐洲小夥聽到聲響,驚慌的轉身看着我。

他身下的小傢伙一覽無餘,這傢伙簡直是天生的受呀。





“你是什麼人,要幹什麼!”歐洲小夥一臉驚恐的用英語喊道。

我看着他用英道:“別緊張,我不會傷害你。”

歐洲小夥回過神來,他連忙拽過自己的衣服,慌亂的穿戴整齊。

當他看到已經變成屍體的僱傭兵時,小臉嚇得煞白,右手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你是李博士的人?”歐洲小夥看着我問道。





我有些意外的看着歐洲小夥,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歐洲小夥雙腿有些發軟,他廢了好大勁才站起身來。

“李博士跟我說肯定會有人來救他,到時候他會帶我一起走。”

我看着眼前這個歐洲小夥,心不禁一陣漠然。

李博士很明顯是在哄騙他,現在這種情況自己都顧不誰還會好心去關照別人。

也不知道李博士打算利用這個歐洲小夥幹什麼事情纔是做出這樣的承諾。

“你去跟李博士報信,讓他藉口脫身出來。”我看着他道。

歐洲小夥也不傻,聲音略帶顫抖的問道:“那我該怎麼辦?”





“只要博士沒事,我有辦法收拾他們。”我看着他道,“到時你自然也會沒事。”

歐洲小夥瞥了一眼已經死掉的僱傭兵,他現在已經沒有其它的選擇和希望了。

“小心點,這裏的事情你自己知道該怎麼應付吧。”我說。

歐洲小夥點了點頭,轉身朝着營地走去。

我控制着一隻小飛蟲附在了他的身,觀察着他四周的情況。

歐洲小夥回到營地邊的時,艾娜一臉笑意的來到他身前。

“怎麼樣,很舒服吧。”





“艾娜,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當初讓你陪我睡,可是你拒絕了我。”

“因爲這個?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小傢伙,我可是很記仇的!”

說着,艾娜戲虐的抓了一下歐洲小夥身下,抿嘴陰險的笑了笑。

我利用通感看着艾娜,心不禁一陣無語,這傢伙還有老牛喫嫩草的癖好嗎?

保理斯來到歐洲小夥身前,他見僱傭兵沒有回來便問道:“人呢?”

“他廁所去了。”歐洲小夥道。





保理斯點了點頭,用命令的語氣道:“今天晚再陪一個人。”

說完,保理斯便轉身跟僱傭兵們套近乎去了。

歐洲小夥看着他轉身離去的背影,一臉冷然,緊攥起了拳頭。

艾娜伸手擡起了歐洲小夥的下巴,說:“我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我還是被那些大漢。”

歐洲小夥冷冷的看着艾娜,說:“你這個黑人,我寧願撒旦帶我去地獄!”

艾娜並不生氣的聳了聳肩。她轉身離去,雙眸閃過一絲冰冷的寒芒。

我有些無語的利用小飛蟲打量了一番這個白淨的歐洲小夥。





難怪他寧願被五大三粗的僱傭兵也不願意跟身材曼妙,五官漂亮的艾娜睡,原來他是一個極端的種族主義者呀。

歐洲小夥來到博士身旁,輕聲道:“救您的人來了。”

李博士看了一眼歐洲小夥,問道:“多少人?”

“一個人,他讓您藉口脫身離開。”歐洲小夥道。

李博士一臉無奈的笑了笑,他仍然坐在原地,並沒有要動身的意思。

保理斯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他見得僱傭兵還沒有回來便給其他人使眼神。

兩名僱傭兵朝着這邊搜尋而來,我見此只能躲到一邊去,準備強行動手。

保理斯拿着手槍來到歐洲小夥身旁,指着他冷冷問道:“人呢?”

“陸遠來救我了,人已經被他殺了。”李博士說。

歐洲小夥驚得臉色煞白的呆愣在一旁,保理斯一臉驚慌舉槍掃視着四周。

“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快過來了!”保理斯冷冷道,“我倒忘了你還擁有某些特殊能力。”

剩下的兩名僱傭兵也是警惕的舉槍掃視着四周,艾娜有些緊張的朝李博士身旁靠去。

我見已經徹底暴露,便不再躲藏,直接從草叢裏面走了出來。

李博士看着我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輕舉妄動。

保理斯舔了舔嘴脣,冷冷的看着我道:“你倒是有膽子,竟然敢自己一個人過來救人。”

我看着他道:“我一個足夠了。”

“狂妄,你不怕我殺了你嗎?”保理斯看着我道。

我笑了笑,說:“殺了我,你不怕阿里克塞收拾你嗎?”

“現在這座島嶼局勢這麼複雜,校他肯定已經自顧不暇了。”保理斯說,“他又怎麼會在乎我這個小角色。”

我看着他道:“我們已經蒐集到足夠的抑制藥劑,小鳥美貴他們現在肯定也已經跟阿里克塞校會合了。”

保理斯微微一愣,看着我道:“憑什麼讓我相信你的話。”

我伸手從衣兜裏掏出了一支抑制藥劑,舉過頭頂道:“這一支可以給你,之後你會得到足量的抑制藥劑。”

兩名僱傭兵的雙眼迸發出貪婪的光芒,兩人朝着保理斯投去渴求的目光。

“別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與芳島真雄爲敵的風險你自己應該知道。”艾娜道。

保理斯聞言毫不猶豫的直接開槍將我手的抑制藥劑給擊碎了。

其他兩名僱傭兵憤怒的罵了起來,責怪之意不言而喻。

“我們很快會找到新的抑制藥劑,何必要他的!”保理斯道。

艾娜瞥了一眼那兩名僱傭兵,冷冷道:“你們也不怕他在裏面摻點別的東西嗎?”

本來十分憤怒的兩個僱傭兵直接閉嘴不說話了,他們都是一臉冷然的舉槍緊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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