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敘事詩《尼伯龍根之歌》講述了一位名叫齊格飛(齊格弗裏德)的屠龍英雄。

他在沐浴龍血之後變成了刀槍不入的無敵戰士。不過命運女神在他的後背放了一枚椴樹葉,使得遮蓋處沒有得到龍血洗禮從而變成他的唯一死穴。

再後來他憑藉着赫赫戰功和名聲迎娶了公主,又順利的成爲國王,最後因爲自負的性格死於仇人暗殺的利刃之下。

這是一個十分經典的西歐故事,在童年時期的動畫片也經常的滾動播放。

當幸子吐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我便明白芳島真雄並不是刀槍不入的無敵怪物。





芳島真雄微微一失神,他冷笑道:“親愛的姐姐,您總喜歡別人多算幾步,不過這有用嗎?”

幸子抿嘴淡淡笑道:“有沒有用,你一會知道了。”

芳島真雄冷哼了一聲,他手的利爪縈繞了電流,迅速朝我攻掠而來。

我利用意念控制着短刀和黃金匕首,迎擊而。

我們都十分清楚火山即將爆發,必須儘快解決掉這場戰鬥,分出勝負輸贏。





因此我們一開始便使出全力拼殺起來,彼此之間都想殺死對方。

由於我的速度不及芳島真雄,身的傷口開始呈幾何式漲。

不過由於金色符的力量,那些傷口很快的便癒合了。

芳島真雄手的爪子被我砍掉長,如此不停重複,再生能力絲毫不遜色於我。

我們纏鬥在一起,誰也奈何不了誰,局勢一時間僵持不下。





火山已經迫不及待的爆發起來,岩漿沖天而起,翻滾着朝着下面涌來。

我身的金色符由此光芒大盛,支撐着我身體戰鬥的那股力量也變得炙熱強大起來。

在芳島真雄想要利用巨大化胳膊準備一拳擊潰我的時候,我緊盯着他的雙眸強行跟他建立起了通感。

關於芳島家的記憶瘋狂的涌入我的腦海之,隨即我藉助這些記憶迅速的構建起精神監獄。

不過芳島真雄的精神力十分強大,連一怔的瞬間我都沒控制住,被他直接掙脫了出來。

我此時控制着黃金匕首正朝着他的背後扎去,他收拳迅速的朝一邊躲閃而去。

我感知着身體內的那股力量,拼盡全力將全部的精神力傾瀉在了他的身。

芳島真雄的臉浮現出驚恐的表情,因爲他的身體直接動不了。





這種超能意念控制應該是第二階段最高層次的運用了。

我之前只不過能利用意念控制一下石頭、子彈、匕首這些死物。

現在控制活物的話還算是第一次。

芳島真雄拼命的想要睜開掉我的控制,可是金色符的力量根本不容他抵抗。

我利用意念控制着黃金匕首朝着他背後扎去,直接穿透了他的心臟。

藍色的鮮血瘋狂的從他身前涌出,他仍然十分不解的看着我。

他不該來這座島,這座島仍然有許多未解的祕密,神祕的力量。





這些東西足以殺死他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

我撤掉了意念,芳島真雄掉落在地,斷絕了氣息。

地面更加劇烈的晃動起來,岩漿順着火山口已經開始往下涌來。

我轉身衝到幸子的身旁,抱起她穿過洞口,來到了山脊之。

岩漿攜卷着山頂的石頭推涌而來,幸子面如死灰的看着眼前這一幕。

“沒想到最後把自己也搭進去了。”幸子臉色蒼白,十分虛弱的說道。

我看了她一眼,說:“既然已經贏了,咱們一定死不了。”

幸子抿嘴笑了笑,說:“大自然是不可戰勝的,你能夠跑贏岩漿嗎?”





“不試試怎麼了知道!”我冷冷道,“閉眼,抓緊了!”

幸子抱住了我的脖子,一臉漠然的閉了眼睛。

岩漿已經涌來,我催動全身的力量,急速的朝着東海岸奔掠而去。

轟!

一聲爆炸傳來,應該是幸子之前準備下的炸彈爆炸了。

七了飛掠而來,它在我的頭頂緊跟着我前進的步伐。

我跟它建立了通感,但見得岩漿猶如泥石流一般朝着山下這邊涌來。





而在我身後不到三米的距離有滾滾的岩漿推進而來。

它們一路而來,無情的吞噬掉一切生命,天空不一會又被火山灰給遮蔽了。

我繼續奔跑着,徑直的鑽入密林在樹幹之間急速的跳動奔掠着。

岩漿緊隨而來,它將整片密林燃起,嗆人耳鼻的濃煙佈滿了四周。

嘩啦啦!

古樹被燒斷的聲音一波接一波,再這樣下去我們兩個肯定會葬身火海。

我加快了腳下的速度,不一會便跟滾滾岩漿拉開了距離。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抱着幸子衝出了密林。

王妍她們正站在停在海里的潛艇。

我感覺自己的胸腔快要爆炸一般,幸子一臉不可思議的瞪着眼看着我。

伊娃和安舞香連忙跳到了海,我抱着幸子瘋狂的朝着海里衝去。

海浪拍打在我們身,將我們又重新推了回來。

伊娃和安舞香遊了過來,她們兩個各自扯着一個人,帶着我們迅速的朝潛艇游去。

岩漿接觸到海水的一瞬間便散發出嗆人的化學反應的味道。

我們在此千鈞一髮之際回到了潛艇面。

我坐在潛艇面大口喘着氣,身金色符開始若隱若現起來。

轟隆隆的噴發聲縈繞在耳邊。

我通過七了的眼睛清楚的看到一塊塊燃燒着碎石衝擊而出,砸擊在海。

在岩漿快要摧毀整座島嶼的時候,一道耀眼的金光突然閃爍而出。

這股亮光將四周的一切照的通亮,地面的晃動似乎慢慢平息下來了。

火山的怒火被耀眼的金光給壓制下去了,滾滾岩漿慢慢停下了殘戮生靈的步伐。

一切都歸於平靜,而金光像新神的降臨一般,沐浴着周圍的一切。

我感覺自己在做夢,畢竟極度的透支身體之後讓我的意識變得不清醒起來。

不過在金色光芒的沐浴下,我心的信念開始動搖了。

新神!她真的已經死去,不存在了嗎?

伴隨着心這個疑問,我暈了過去,徹底的失去了最後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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