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商氏笑了笑,並不言語。

商氏立即會意,連忙道:“您看我都糊塗了,凡是售賣出去的栗子我分給您三成利潤。”

我十分滿意點了點頭,隨即給商氏點播起饑餓營銷的策略。

商氏聽完之後眼前一亮,他十分恭敬的朝我拜了拜。

“先生大才呀,如此銷售所得的利潤可以翻好幾番啊!”





我看著商氏心下一陣無語,像這種在文明社會用來做生意的平常策略到他這裏竟然成為了寶貝。

也是,黑齒國現在還處於奴隸主時代,算半隻腳踩在農耕文明的邊上,商業的發展肯定也十分的落後。人們還停留的簡單得你買我賣的階段,並沒有將這一階段複雜化。

得到這做生意的法寶之後,商氏興高采烈的走了。

我繼續彎腰整理院子裏的土地,土豆和玉米的長勢越發的喜人,讓人越發有了幹活的動力。

不一會,麥妹提著飯盒過來了,她推開柵欄門走了進來。





“先生,爺爺讓我過來喊您,他有事情要跟您商量。”

我點了點頭,簡單的吃了一些飯食後便跟她一起去到了栗子工坊。

此時工坊裏正是一副熱火朝天的景象,大家幹的都非常起勁。

河伯來到我身前拱手道:“先生,剛剛商老爺結算了昨日的貨款,總共二百六十金。”

我微微一愣,隨即抿嘴笑了起來。





這商氏難道知道我在戲謔他,因此故意多結算了十金。

“多出來的十金怎麽辦?”河伯問道。

“多置辦些好的吃食吧,這幾天大家都太累了。”我說。

河伯點了點頭,說:“先生,咱們工坊的生意實在是太好,人手有些不夠呀。”

我皺了皺眉頭,說:“外村人不可靠,很有可能會把製作方法泄露出去。”

河伯歎息了一聲,說:“這個我也知道,可是咱們的栗子消耗的厲害,西山栗子林裏的栗子頂多再堅持一個月,必須派人去別處尋找新的栗子林呀。”

我想了一會,隨即道:“你可以放出收購栗子的消息,價格定的高一點也沒關係,保證倉庫裏的栗子充足就行。”

河伯點了點頭,隨即下去安排人手處理這件事情去了。





由於商氏和高橋氏都要拿貨,整個栗子工坊處於一種高負荷的運轉狀態之中。

雖然現在每天的收入是之前預估的三四倍,但村民們一直這樣工作恐怕也不是什麽長久之計。

人手啊!

如果再給我來一百名可靠的自由民,栗子工坊就可以正常運轉起來了。

我正思索著對策,滿倉走了過來。

他拱手道:“先生,有人從城裏送來消息,說是酒館的狐子要見您。”

我心下一愣,連忙道:“快,送我進城。”





滿倉收拾好馬車之後我便跟著他一起來到了城裏。

我下了馬車徑直的朝酒館去了,心髒緊張的加速跳動起來。

推開酒館大門,我看到狐子正坐在木桌前喝酒。

今天酒館裏人不多,生意冷清的很。

我迫不及待的來到狐子麵前坐下,短發妓女給我拿來了一杯清酒。

“怎麽樣,有消息了嗎?”我問道。

狐子點了點頭,說:“將軍府新入的一批侍女中有一個名叫王妍的女人。”

我暗自鬆了一口氣,隨即又十分擔心的問道:“她現在怎麽樣?”





“自然像其他侍女一樣去伺候長穀川信德那個老家夥了。”狐子笑道,“你的這位紅顏知己現在在王都裏可出名的很,一曲《明月幾時有》不知道唱碎了多少才子佳人的心,現在王都的人都知道大將軍身邊有一位多才多藝的王美人。”

我緊緊的攥起了拳頭,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她現在孤身一人待在這個陌生的世界之中,恐怕跟我剛來這個世界時的狀態一樣。

狐子向我靠了靠,淡淡笑道:“長穀川信德非常喜歡這個女人,傳聞已經不再碰別的女人,夜夜與這女子尋歡。”

我手中的杯子砰的一聲變成了碎片,鮮血和酒水混雜著朝桌角淌去。

狐子見我如此生氣,略微向後欠了欠身子,說:“長穀川信德那麽大的年紀,肯定是有心無力了,剛才那話是哄你玩呢。”

我心中湧上一股衝動,想著立即去到王都殺入將軍府把王妍帶出來。





狐子喝了一口酒水,提醒道:“拜蛇教都不是長穀川家族的對手,你最好還是不要幹傻事。”

我長舒了一口氣,慢慢恢複了冷靜。

對於這個世界,我現在了解的還不多。

跟我擁有同樣能力的人肯定有,甚至於比我強大的人也可能存在。

現在貿然前往將軍府行事,恐怕王妍沒帶出來連我自己都要搭進去。

這件事情需要從長計議才行,切不可衝動行事。

我看了一眼狐子,問道:“還有其他人的消息嗎?”

狐子搖了搖頭,說:“除了這個名叫王妍的女子,我再沒有找到任何其他人的消息。”

我掏出錢袋放在了狐子麵前,她拿起來掂量了一下。

“不錯嘛,您真是發財了呀。”狐子笑道。

我看著狐子道:“繼續找,找到一個人我在這個數的基礎上給你翻五倍。”

狐子趴在我的肩膀上道:“人家會盡心幫先生找人的,可先生是不是要獎勵一下人家呀。”

我向後一撤起身道:“有消息立即通知我。”

說完,我轉身離開了酒館,站在酒館外的麻雀紛紛朝著王都方向飛去。

我心中煩悶的很,於是朝著城堡那邊走去,準備找健太和九枝喝酒。

剛是來到城堡門口,我看到一個衣衫襤褸的人被士兵給擒住了。

這乞丐罵罵咧咧的朝城堡喊著,那話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我走上前問道:“這是怎麽了?”

士兵恭敬朝我拱手道:“先生,一個瘋子而已。”

“你們這幫狗眼看人低的東西,老子屈尊過來投靠田堂,你們卻這樣對我!”那人歇斯底裏的喊道。

我微微一愣,說道:“放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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