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麽,我愣了好一會。

可能是若木人美的回眸一笑實在太美,讓我的心不禁跟著咕咚了一下。

回到神來的時候,若木人美已經帶著侍女下山去了

我提著竹籃又呆了一會,然後下山回自己房間去了。

北烈的勁力很大,回屋之後我就感覺有些頭暈腦脹。





把竹籃交給侍女之後我就準備鑽被窩睡覺了。

就在這時,一隻麻雀飛了進來,停落在我的被子上。

我跟它建立了通感,此時久久有香她們那裏已經炸開鍋了,響屁是一個接一個。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法子我還是有的。

想必久久有香這時也摸不著頭腦到底是誰給她下的藥。





伴隨著久久有香她們那裏的鬧騰景象,我慢慢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清晨,侍女剛伺候我洗漱完畢,長穀川晴明就急匆匆過來了。

我看著他笑道:“梅三先生挺早呀,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長穀川晴明指著我道:“好呀,你個陰險小人,難怪你會心甘情願的下池塘!”

我裝作十分詫異道:“您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有些聽不明白。”





長穀川晴明看著我道:“茶水中的瀉藥是你下的吧!”

我笑道:“這怎麽可能,您何時看到我碰過茶具?”

“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你到底是怎麽下藥的?”長穀川晴明問道。

我看著他道:“梅三先生,有些話是不能亂講的,我可沒幹過這事。”

“天下哪有這麽巧合的事情,前天晚上你因為瀉藥拉了一晚上的肚子,昨天晚上久久有香他們三個也跑了一晚上廁所!”長穀川晴明道。

我聳了聳肩,說:“可能是久久有香小姐得罪的人太多了,有人想整她吧。”

長穀川晴明無語道:“你不就是一個被她得罪了的人嘛。”

我上下打量著長穀川晴明,詫異道:“您怎麽沒事呀。”





“哦,你這算承認了吧!”長穀川晴明指著我道。

我看著他,笑而不語。不管承認不承認,誰也拿不出我下藥的證據來。

長穀川晴明冷哼了一聲,說:“先生是聰明人,又怎會心甘情願的吃虧,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您肯定有後手。”

“所以呢?”我笑問道。

“您走了之後我緊接著就走了,幸好沒有貪口喝那茶水。”長穀川晴明拍了拍胸口道。

“梅三先生一大早就來我這不單單隻是為了這件事情吧。”我說。

“今天晚上有秋祭遊行,我想請先生去酒樓喝酒。”長穀川晴明道。





我遲疑了一會,現在跟長穀川晴明走的太近可不是什麽好事情。

長穀川晴明有些不悅道:“藤野先生和田大人可都在我的邀請之列,您不去是不是太不給我麵子了。”

我連忙拱手道:“哪裏,我一定會去。”

我收拾好茶具泡好茶水坐在屋簷下跟長穀川晴明聊了一會。

關於上次跟他提到的削弱大名權力的方法,他向我提出了更多的疑問。

我忽悠著給他一一解答,畢竟這個方法實施起來還有許多實際困難,需要他自己想辦法解決。

長穀川晴明跟我聊了三壺茶的時間後便起身告辭離開了。

我這肚子早就餓的咕嚕嚕叫起來,正好若木人美派侍女給我送來一些糕點。





侍女將糕點放下後準備離開,我喊住她問道:“今晚的秋祭遊行是怎麽回事?”

侍女有些詫異的看著我道:“大人您不知道四祭遊行嗎?”

“我是南洋人,對黑齒國的風俗習慣不怎麽了解。”我說。

“我們黑齒國的民眾大多信仰雙蛇神,因此春夏秋冬都會有一次祭祀。”侍女道。

我點了點頭,說:“原來是這樣,想必今天晚上會很熱鬧。”

“是啊,大家都會戴上自製的麵具出來遊街,街道上也會掛滿各式燈籠。”侍女道。

下午時分我躺在房間裏睡覺哪裏都沒去,醒來時屋外吵鬧的厲害。





“外麵怎麽回事啊?”我問道。

跪在門外的侍女回道:“大小姐正在調查昨晚茶水裏被下了瀉藥的事情。”

“她倒是恢複的快,這時候就能起身出來折騰了。”我笑道。

我起身收拾好行裝準備出門,畢竟早點過去也省的遲到。

剛走出去沒多遠,我便看到久久拓也正拿著一根皮鞭在院子裏抽打兩名侍女。

久久有香和久久真紀麵色蒼白的站在一邊,兩人應該還沒徹底恢複過來。

兩名侍女的後背已經被打的血肉模糊,久久拓也不見有停下的意思。

我本來想著不打算多管閑事,但見兩名侍女可憐的很,於是趕緊上去攥住了久久拓也的手。

“夠了,你想把她們兩個打死嗎?”我冷冷道。

久久拓也冷哼道:“怎麽,心疼她們兩個嗎?”

久久有香拉著久久真紀的手走上前來道:“怎麽,先生認識她們兩人嗎?”

我看著她道:“自然不認識的。”

久久有香笑道:“既然這樣,您過來製止拓也打她們幹什麽?”

“再打她們兩人可就死掉了。”我冷冷道。

“兩個奴婢而已,她們膽敢在我們的茶水中下瀉藥,死有餘辜!”久久有香道。

我看著久久有香,沒想到在她這張清秀俊美的麵龐背後竟有這麽一顆狠毒的心。

久久拓也毫不留情的又在兩個侍女的後背上來了兩鞭子,她們痛苦的嚎叫了一聲。

正當我準備製止他們的時候,兩名侍女背後的傷口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樣的傷勢兩人早就應該暈過去了才對,哪還有力氣發出剛才那叫聲。

我仔細嗅聞了一下,空氣中一點血腥味都沒有。

這久久有香真是可以,沒證據證明是我下的瀉藥就故意在這演苦肉計套我呢。

“好吧,你喜歡殺人就殺吧。”我說,“姑娘家的手上沾血的話以後別嫁不出去。”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姐姐怎麽就嫁不出去了!”久久真紀憤怒道。

我沒有搭理他們,離開院子徑直朝著莊園外麵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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