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欣離開高崎縣之後,健太他們迫不及待的向我詢問起在靜岡縣發生的事情。

我將豐臣吉光組織的王都事變已經久久智能參與事變的過程講給他們聽。

其中的陰謀詭計讓三人瞠目結舌,不停的打著冷顫。

九枝歎息道:“可惜了,久久智能大人一代梟雄最後竟然敗在一個女人身上。”

哲也感慨道:“拜蛇教果然恐怖,為了毀掉長穀川家族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健太問道:“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

九枝和哲也相視默然。田氏走了,他們自然沒有主心骨了。

健太現在雖然是高崎縣的領主,但也隻是暫時擔任罷了。

以後新領主過來就任的時候肯定是不會用他們這些叛逆罪臣的幕僚手下。

我道:“不知三位有沒有興趣跟我共謀一番事業?”





健太和九枝微微一愣,表情有些意外。

哲也則是一臉期待,畢竟他在東港聽過我跟田堂的對話。

我道:“長穀川信德死後,黑齒國定然會有一場大亂。”

三人都算是聰明人,對於當下黑齒國的局勢心裏也是清楚的很。

四國柱中雖然久久智能死了,但大山津見、誌那都彥、建禦名方三人依然還活著。





在這次王都事變的過程中,三人的野心已經徹底暴露出來了。

再說拜蛇教已經找到用血晶對付鬼妖的辦法,長穀川家族的依仗不再無解。

長穀川信德一死,必定是長穀川幕府統治再次動搖的時刻。

介時大山津見、誌那都彥、建禦名方定然會起兵爭奪那最高權力。

整個黑齒國免不了又會掀起一場戰火,而那時肯定就是成就事業的最好機會。

健太連忙拱手道:“先生若有匡扶天下的誌向,健太必當誓死追隨!”

九枝道:“我也隻剩下這一把老骨頭了,若陸遠先生不嫌棄,願為效力。”

哲也道:“人生能有幾次豪賭,這次我願把全部賭注壓在先生身上。”





我看著三人道:“有三位相助,大事可成。”

健太、九枝、哲也三人齊聲拱手道:“願誓死追隨主公!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初步的班底就這麽構建起來了。

雖然隻有三個人,但我有信心在不久的將來帶著他們幹出一番事業來。

當年的桃園三結義不也就劉關張三人,最後這三個哥們不還是創建出一個偌大的蜀國來。

我雖然不敢肯定自己是否能搞出一個蜀國來,但打出一片地盤是絕對沒問題的。畢竟作為現代人的優勢,我有著太多超越他們這個時代的知識。

健太吩咐侍女拿來了酒水,我們將各自的指尖血滴入了酒中。





各自飲下一杯之後,這才是達成永不拋棄的誓言。

健太十分開心,他一直胸懷大誌向卻因平民的身份無法施展抱負。

哲也也十分興奮,畢竟像他這種三十來歲的年紀還是想折騰出一些事情來的。

九枝是最冷靜的一個人,他拱手問道:“主公,您接下來有什麽計劃嗎?”

我看著健太問道:“現在高崎縣有多少士兵?”

健太回道:“總共一千人。”

我又問道:“裝備如何?”

健太回道:“五百人甲胄齊全,配有腰刀和盾牌,剩下五百人沒有甲胄,武器也隻是長槍。”





我歎了一口氣,單從人數和裝備上來看比久久智能家原來看家護院的守衛都不如,更別說拉出去跟大山津見那樣的猛人部隊幹架了。

我道:“把部隊人數擴充到五千人,至於武器裝備我會想辦法。”

健太拱手道:“主公放心,我定當不辱使命。”

我又問道:“高崎縣的稅收情況如何?”

九枝拱手道:“好的年歲能有四五萬金幣的稅收,不好的時候也就一兩萬金幣稅收。”

哲也補充道:“高崎縣的主要稅收來源是設置在東港的商稅,今年來往的客商比較多,稅收也比較不錯,年底達到四萬金幣沒有問題。”

打仗可是燒錢的買賣,沒有強大的財力支撐你根本幹不出點什麽事情來。





九枝似乎看出了我心中所想,他道:“主公,一切還需從長計議。”

我平複下急躁的心情道:“是呀,咱們還是要把眼前的事情擺平了再說。”

健太現在還隻是代任領主罷了,把‘代任’兩個字去掉才是當務之急。

畢竟高崎縣以後可是要做為發展的基地的,掌握在外人手中可就不好了。

朝廷內關於領主的委任狀都是經由幕府之手頒發,想必去到王都之後長穀川晴明也會給我這個麵子。

我道:“招軍所需錢財的事情還需兩位先生多多配合健太了。”

九枝和哲也拱了拱手,隨即他們下去開始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我決定先回下河村看一看,也不知道郭斌把那邊搞成什麽樣子了。

健太給我安排了一匹好馬,我騎馬朝著下河村返回而去。

還沒到村口,我便看到商氏家的馬車正成群結隊的往下河村趕。

想來商氏靠著這糖炒栗子的買賣已經是賺的滿盆缽盂了吧。

回到村子裏,河伯正在核對發車的數量。

他看到我的時候明顯一怔,隨即笑嗬嗬的過來了,“先生,您回來了。”

我笑道:“河伯,您的臉色紅潤了許多呀。”

河伯道:“大家頓頓吃得飽,幹活還有錢拿,臉色自然好的很。”

我問道:“郭先生呢?”

河伯道:“他正帶著大家修整南山的作坊呢,您不在的日子裏作坊擴大了好幾倍。”

我道:“您接著忙吧,我過去看看。”

河伯點了點頭,隨即再次去安排清點發送的馬車去了。

我騎馬朝西山進發而去,剛到山口一道由木頭搭建起來城牆擋住了去路。

城牆上麵有拿著尖竹竿來回巡邏的壯漢,都是一些我不認識的生麵孔。

負責站崗的兩名壯漢拿著尖竹竿走上前來質問道:“什麽人?”

這兩名壯漢也是眼生的很。

一時間我怎麽有了一種到了山賊營寨門口的錯覺。

“我是陸遠,去西山找郭先生。”我說道。

此時我已經有些欲哭無淚了,好歹自己的家就在西山竹林裏呀。

郭斌呀郭斌,你這個家夥到底在搞什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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