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怕喎,Zoe呢鋪贏到開巷,又贏埋牙骹,佢唔爆邊個敢爆吖,你當趙氏流㗎?聽講今次個投注額去到成卅幾雞,買到架車呀,班Hall友攞埋伙食費瞓身去賭,想煲爆個莊等佢出醜。恐怕係因為你嗰次傷咗之後,行路行到掗吓掗吓個死樣傳開咗,加上又拎咗個全場最渣嘅排位,而且又無往績可以捉路,所以超過八成人都買你入唔到決賽,啲過關盤輸死好多人呀。」Leon又來賽後分析,不過是集中賭局方面。
 
Leon一說,我就想起之前墳哥他們的表現,不住找機會套取我的狀態,又做筆記紀錄我最佳時間,見我受傷又擔心我不能出賽,凡此種種應該都是因為這場賭局了。
 
Leon看看時間,趕我返回班房:「喂唔講嘞,我返歸喏,你都返入去『淥個麵』,順便湊女友放學啦。」
 
放學坐地鐵時跟阿心說起場賭局,她也大感意外。「吓?!原來玩到咁大㗎?我仲以為班裡面啲同學圍內輸賭吓㗎咋。哦,唔怪得Leon得閒就問吓你狀態點啦。」她有點恍然大悟。
 
我拖起她手,看看新買給她的戒指。「不過你畀啲貼士都好準吖。」
 


我接著再說有人出錢,贏就我袋,輸就他畀的「荀盤」。
 
阿心皺眉有點不悅:「噫~賭錢真係唔係幾好啦。」耶教中人視賭博為如同犯十戒的死罪是常識吧。
 
「唔好話我啦,又唔係我賭,當幫補吓啫,買咗戒指畀妳,今個月好窮呀。」我知道嗲她一下,她就不會再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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