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苦主
 
我有點好奇從Lulu的角度去看,當年又是甚麼回事呢,遂頑皮的追問:「因乜事隔日就去游水呀,佢想減肥咩?」
 
「係鬼呀,我覺得佢好似約咗人噉,只係一直等唔到,問佢又唔肯講。喂,你唔問我點知佢約咗人嘅?」呢條囡話匣子打開後就不得了,話題連消帶打,尤如爆水喉一樣,噴發出嚟。
 
「係嘅,係嘅,噉妳點知佢約咗人呢?」我忙不迭的順應民意。
 
「佢呀,山長水遠去九龍公園游呀,仲隔日就去添呀!明明石硤尾去李鄭屋或者呢度深水埗近好多啦(Lulu未搬之前都是住大坑西的)。去到泳池又成日四圍望,成舊望夫石噉,我見佢好似悶悶不樂噉先無再追問咋。」Lulu連珠炮發,看來這事情困擾她好多年了。
 


我想起「九龍無仔」的誤會,不禁噴飯式的笑了出來。Lulu有點懷疑:「有咩咁好笑呢又?」
 
既然Lulu都是我這個「薄倖仁」的間接受害者,似乎我都應該交代一下,無奈的苦笑:「無…妳講望夫石,諗起佢個樣啫。不過我想話應該係九龍仔公園,唔係九龍公園囉。」
 
她聽完後似乎一時未能聯想起來:「乜嘢九龍仔呀,我哋嗰陣係去九龍公園喎…欸?等陣,你話佢約咗嗰個人應該喺九龍仔泳池先啱?佢話你知㗎?佢無理由特登去錯地方㗎,仲要帶埋我一齊去錯?玩嘢咩?」一貫機關槍式的發問方式。
 
「唉~真係一言難盡。」於是我將當年在泳池邊的事,簡略地覆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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