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旱旱於是我將剛才馬飛所講嘅工作壓力講返畀老婆聽:「人人都話IT難做呀。」
 
「唓~邊行唔難做啫,做人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無病無痛就夠啦,知足常樂呀。嘿,馬飛條粉皮教壞我老公,阿仔話呀,你呢啲大叔剩係識得呻嘅叫『廢中』呀。」老婆經常跟我都有不同看法。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嫁狗隨狗、近朱者赤,這些年她的談吐都愈來愈「豪邁」了。
 
「哎呀老婆,叫咗妳唔好咁講嘢啦,一陣個仔學埋晒啲衰嘢呀。」我想起我個姊妹讀書時成日話我口不擇言,教壞細路。
 
她俏皮的嗡嗡鼻:「佢老竇教我嘅,叫佢自己問老竇點解囉。」
 
「哎…」少女時她已經是這樣,有衰嘢就瀨我教壞佢。不過老婆的「活潑可愛」到今天做了人哋老母,仍與讀書時無異。「呀~今朝forward畀你嗰單似曾相識呢,好似個樓主真係俾人拉咗喎。」現在才有空提起今早挑起我心事的po。
 




老婆開懷笑道:「哈哈,我以前無報警拉你都算畀面啦。嗱,作為多謝我放你一馬,呢餐點計都應該你請喎。」一派皇恩浩蕩、大赦天下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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