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你啊!」英倫啊伯嬲到走音:「同你講咗幾時用架!」

「Sorry囉,唔知點搵你啊嘛。」我摸咗摸塊面。

「咁你哋搵我做咩?」

我指住啊晴:「佢唔信你。」

「點解?」英倫啊伯有啲詫異:「實屬少見,但你係啊晴,所以都唔意外。」



「我哋又唔知你係邊個,做咩要信你?」啊晴連環發炮:「點知你哋係咪扯貓尾。」

「我從來都冇諗過要幫佢。」

「我呢啲老人家好鍾意講一句嘢…」佢清咗清喉嚨:「寧教人打仔,莫教人分妻。」

「呢個係大部分人啫,我點知你係咪?」啊晴再次質問。

「你啲女人真係…」英倫啊伯比佢激到有啲氣喘:「我幾時害過你哋啊。」



「好似又真係冇。」啊晴望向我:「你有冇?」

「我冇啊。」

「咁咪係囉。」

「暫且信住先。」啊晴望返去英倫啊伯到:「咁點解係啊澄?」

「恐怖情人。」英倫啊伯講咗個唔同嘅答案出嚟。



「恐怖情人?但係啊澄已經係十年前嘅事。」啊晴皺曬眉咁望向我:「即係你…」

我估佢想講我仲有同啊澄來往,但英倫啊伯打斷咗佢:「佢冇,純粹係君子報仇特別遲。」

「佢有冇癲到記仇記成十年啊?」

「佢一開始都咁執着,但喺某件事之後就執着起嚟。」

「邊件事之後?」依家輪到我質問佢。

「呢層,Er⋯」佢似乎有口難言,Er咗好耐。

係我準備開聲追問嗰一剎那,佢突然伸手指住我哋後面:「你睇吓嗰邊!」

喺我哋望過去嘅時候,佢用rapper嘅速度講咗句嘢:「你哋唔好問咁多啦,總之我係嚟幫你地架!」



我哋聽到佢咁講就知有啲唔對路,即刻擰返過去,但可惜佢已經變返做烏鴉飛走咗。

望住飛走嘅烏鴉,我哋同一時間屌咗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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