佢鬆開我,再摑一巴,之後「哼」咗聲就轉身走。

「Yes,又賺咗巴!」我細聲咁歡呼。

「我聽到架!」佢背住我舉咗個中指:「你唔快啲諗辦法氹返我,我就呢個禮拜都唔摑你!」

一聽到佢話一個禮拜唔摑我,我即刻追咗上去。

因為無咗佢摑我,我係絕對搞唔掂架!



但跑到一半,我停低咗。

其實,習慣下又何嘗唔係一件好事。

雖然話就話紅棍係一個可行嘅解法,而我都有英倫啊伯嚟幫手。

再者,我都已經知道咗到底係邊個喺背後搞事。

然而,而家發生緊嘅事由一開始已經超出咗我可以理解、可以努力嘅範圍。



我唯一可以靠嘅,就只得英倫啊伯,我再努力都冇幫助。

我拎資訊嘅唯一途徑,就係英倫啊伯把口,我無辦法自己去理解。

所有嘢都係嚟自英倫啊伯,但英倫啊伯比啊晴質問完一輪之後,我覺得…

佢都未必可信。

就算佢拍曬心口,甚至拎曬所有證據出嚟證明佢係幫我都好,我都會懷疑,因為所有嘢都超出咗我可以理解嘅範圍。



連佢係咪真係幫我都唔知,枝紅棍嘅功效係咪真係如佢所講就更加唔知。

當一切都唔肯定嘅時候,我又何德何能去改變命運?

點解,我可以咁廢?

到底,我哋呢段關係係咪真係格硬嚟?

我踎低,將自己個頭埋起嚟。

呢十年,我咩都做唔好。

呢十年,我咩都比唔到啊晴。

十年後嘅今日,我連佢要被人造嘅命運帶走都阻止唔到。



十年前係龍叔,十年後係英倫啊伯。

我唔想冇咗佢,但…

我可以點做?

啊晴踎喺我身邊:「唔摑你一個禮拜啫,洗唔洗咁唔開心啊?」

「唔係啊,肚痛。」我顎高頭:「你而家摑我一巴可能就唔痛架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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