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咩啊?」我如常咁吸氣呼氣。

朱古力嘅甜味混合薄荷嘅清新,都幾特別下。

「呢個係一個好特別嘅食法。」

我知啊,你壞過凱婷,所以…

「咁…跟住呢?」



有咩意思?

「冇架,冇咩特別架。」

無咩特別,但都幾特別。

「記住佢?」

我相信你做得出呢件咁特別嘅事,一定有你嘅原因。



「嗯。」

我會記住佢,都記住你。

「行啦。」

佢嚟到地氈前面:「行啦,我請。」

我行到嚟佢後面,然後…



輕輕咁撞咗佢一下。

佢冇企穩,一隻腳踩咗上地氈。

「喂,你踩先喎!」我嘆咗啖氣:「哎呀,咁呢餐我要請喇!」

講完,我就轉身行咗入去。

佢嚟到我對面坐低,老闆娘都好快拎咗兩碗魚蛋粉過嚟:「啱架喇嘛?」

「啱一半啦。」我笑咗笑:「仲有兩碗雲吞。」

「今日做咩咁好死啊?」啊晴問我。

冇咩點解,就係想囉。



「冇啊,冇咩特別。」我企起身:「我去買雪條同可樂先。」

有雲吞,梗係要加埋呢兩樣嘢。

「咁好!咁你快啲行啦。」

我對你不嬲都咁好。

「知喇。」

過咗一陣,我就拎住雪條同可樂行返去。

食飽之後,佢就開始食佢嘅甜品。



我開耳機,然後將其中一邊塞落佢耳仔到。

我撳開一首基本上連隔離屋隻狗都識嘅歌,係周杰倫嘅《算甚麼男人》。

「搞咩啊你?」啊晴問。

如歌中所提及。

「我連講過嘅嘢都唔記得,我仲邊算係男人?」我苦笑:「雖然唔知要點做。」

我都冇辦法。

「都唔係唔知嘅,都有一個方法。」

咩方法。



「想知,留名在線等。」

等你講。

「將每一日都當係最後一日。」

咁抽象嘅?

「即係點啊?」

比啲例子嚟。

「你就當我聽日咩都唔記得啦。」



我諗我明喇。

「收到你。」

咁我諗我有樣一直擺喺心裡面但好耐冇講過出口嘅嘢。

如果係最後一日,咁我一定要同你講。

「喂,啊晴。」

聽實。

「做咩啊?」

記住佢。

「我愛你。」

咁你呢?

「我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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