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喇。」佢拍咗咗我膊頭。

瞓死咗。

我坐起身捽咗捽眼:「到喇?」

睇嚟我真係好攰。

「嗯,落去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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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咗個懶腰:「瞓到腰都斷咁滯。」

瞓嘅時候挨住佢膊頭,醒嘅時候去咗佢大脾。

佢有時都係咁,不過我都唔會搞佢。

費事嘈醒佢啦。





「啫係你而家怪我啦。」佢翹埋雙手。

咁又唔係。

「絕對唔關你事,一定係我條腰老化。」我摸咗摸條腰:「仆街喇,條骨移埋位添。」

年紀大咗真係搞唔撚掂。

「移左定移右啊?」佢磨拳擦掌:「講嚟聽下,啊姐我學過正骨。」





碌柒。

「應該係左,但都可能係右。」

咁樣答一定冇…

「我屌!」我痛到爆粗。

佢雙龍出海、一左一右咁拍落我條腰兩邊。

「我想問呢個係糾正緊啲咩?」我撳住條腰。

當移左拍左、移右拍右,咁你拍中間係咩事?

「冇架,純粹想拍你。」佢伸脷。





你隻野真係…

「比我捉到你就仆街!」

佢聽到就即刻起跑,而我就喺後面撳住條腰柺下柺下咁追佢。

「追到我先算啦!」佢停喺到挑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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嚟到屋企樓下,我直頭差佢成條街。

佢開定門等我,但我好似見到啲嘢。





樹枝…好似唔應該有呢種形狀。

我嚟到啊晴身邊:「你返去先,我想打個緊要電話。」

我覺得我有必要睇下咩料。

「咁你搞掂就快啲返嚟啦。」

佢講完就入咗去,而我就行埋去嗰棵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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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向住樹頂嗌。

我講完之後樹葉互相磨擦而發出嘅聲音就變大咗,肯定有啲嘢。





呢個唔似係英倫啊伯,佢唔會匿埋。

「出嚟啦,聽到曬喇!」我嘆氣:「做得出唔夠膽認就唔好做啦。」

通常激將法係…

「係我。」我身後傳嚟一把熟悉又陌生嘅聲線。

有用好多。

我轉身:「我知吖。」

不嬲都知,不過之前唔Firm,而家Firm咗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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