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刻打咗個冷震,理智線都瞬間斷裂,由佢除低衫褲,都除低自己嘅衫褲。

地下比我哋頭先整嘅陶泥整到有啲污糟,但我哋一啲都唔在意。

佢較好個位,一嘢坐咗落嚟。

佢應該已經去到最入,有啲空洞嘅感覺。

佢一手捉住我隻手去摸佢對波,一手摑我。



佢好用力咁摑我,每一巴嘅清脆響聲都填滿咗呢到,好似喺山窿裡面咁有迴音。

好痛,但好舒服。

黐滿曬陶泥嘅手令觸感唔同咗,但唔係好似想像中咁噁心。

濕答答、黐立立,反而有更多幻想空間。

佢開始加快動作,我咬實下唇,但都係忍唔住嗌咗出嚟。



過咗冇耐,我Feel到我就嚟忍唔住。

「我要…」

我正諗住開聲同佢講,但佢就突然企咗起身。

佢伸咗伸脷:「唔比喎。」

我有啲失落,但下一秒就變咗驚慌。



有人敲咗敲門:「啊晴你係唔係到啊?」

外面有人,但我哋身上面一塊布都冇。

啊晴將食指擺喺佢嘴唇前面,要我收聲,之後就大聲嗌出去:「我整緊嘢啊,你一間再過嚟啦。」

「我坐喺到等你得唔得?出面好逼。」外面嘅人回應。

「咁你搵個位坐低啦,我搞掂出嚟搵你。」

雖然扑到一半比人打斷好唔Gur,但如果出面條友開門就碌柒。

「咁我哋快啲著衫先啦,唔好要人哋等。」我喺佢耳邊細聲講。

「做咩咁細聲啊?藝術家唔可以有男朋友架咩?」佢拎咗條乾淨嘅毛巾過嚟。



「咁…」

我正諗住問佢想做咩,就比佢用毛巾塞住咗把口,一隻字都講唔到。

「我叫咗佢等一陣,而唔係即刻出去搵佢啊嘛。」

講完,佢就一手捉住佢,一手挑逗我粒Lin,條脷都喺另一粒Lin周圍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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