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唔想引起啲咩誤會,所以我冇走去扶住啊恩,淨係跟喺佢隔離望住佢。

行行下,龍叔迎面行過嚟。

「你唔係走咗架喇咩?」我問佢。

佢喺我面前停低:「你個死仔做咩唔扶住人啊?」

「佢自己搞得掂架喇。」



大佬啊,呢單嘢比啊晴知道咗,我渣都冇得淨架。

「我唔掂啊。」啊恩搭咗句。

講完,佢就挨住牆坐低。

龍叔一掌拍落我後腦:「掂你個死人頭,快啲去睇住人啦,我走先喇。」

事情發展到呢到,我完全唔理佢都真係幾仆街,但我理咗佢又會比人鬧。



所以我決定…徵求咗啊晴同意先。

我打電話過去,而佢都即刻聽咗。

「咩事啊死人頭?」佢問我

「啊恩飲醉咗。」我嘆氣:「但係我同佢有咩身體接觸好似…」

佢打斷我:「唔驚啦,我同佢識咗咁耐,你幫我睇住佢啦。」



「哦,咁好啦。」

「話時話點解佢去咗你到嘅?」

直接講佢嚟搵盤好似好衰,都係唔好講出嚟好啲。

「我都唔知啊,你問下佢。」

「哦,咁有咩再留Message比我啦,我啱啱先忙完,攰到虛脫咁滯,瞓先喇。」

「好。」

講完佢就收咗線,而我都嚟到啊恩身邊。

我踎低:「你起唔起到身啊?」



「我起到架!」

佢一掌拍落個地下到,然後用雙手撐住,慢慢咁挨住牆企起身。

每個飲醉酒嘅人都以為自己無所不能,可以統治世界,做每個動作都好似完成壯舉咁,但事實上其他人睇佢係柒到喊出嚟。

雖然我好想笑,但見到佢咁堅強,我決定用盡所有面部肌肉去忍笑。

「你自己行唔行到啊?」我問佢。

「掂啊!」

講完,佢就向前踏出咗一步。



前腳成功著地,佢好成功咁行出咗一…

「呯!」

佢仆咗,你當我冇講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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