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尊重啲好喎。」我推開佢:「我係你朋友條仔嚟架。」

「鬼叫你咁大隻咩。」佢用指尖由滴水開始沿住我塊面個輪廓慢慢掃到落去:「仲要個樣都唔差。」

佢隻手掃落去嗰陣,我郁都唔郁,成碌木咁棟咗喺到。

唔係我唔想郁,係我好似比人撳咗身上面一啲奇怪嘅制咁,想郁都郁唔到。

掃到落下巴,佢終於停低,而我就不由自主咁震咗下,之後就正常返。



「真係處處地架喎。」佢奸笑。

我拎開佢隻手:「咩叫處處地?」

「處處地啫係話你雖然破咗處,但係都仲同啲處男一樣咁敏感。」

「你又知?同埋而家處男得罪你咩?」

我覺得將情侶之間嘅嘢拎出嚟同其他人講好似唔係咁好,所以就冇正面回答。



而後面嗰條問題就係…我覺得有必要幫處男平反。

處男咪處男囉,冇問題架喎,男人拍埋拖都可以唔鍾意扑嘢架喎。

「你覺得我會唔知咩?」佢冷笑一聲;「我同佢識咗幾耐啊?」

「我唔知你哋,總之你唔好搞我,我聽日仲要準時返工,我估你都要架啦。」

我咩都唔想知,淨係想快啲返屋企瞓教。



佢大字形咁擋住門口:「咁你估錯咗喇,我聽日唔洗返。」

我嘆氣:「你唔洗,但係我要啊!」

「然後呢。」

「你…」

我有啲無奈,但又冇可能夾硬推開佢。

「咁你想點啊?」我問佢。

「我想你陪我傾陣計。」佢雙手撳實門框:「呢個要求唔係好過分啫?」

「一陣啦唉。」



我有得拒絕咩?

佢伸手:「行啦,去坐床。」

「唔洗你拉我去,我份人好講口齒,話傾就會同你傾。」

講完,佢就行咗出去,而我都跟住佢。

佢坐喺床嘅其中一邊,而我就坐喺另一邊。

我依家呢個行為已經唔啱,仲坐埋去就準備落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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