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唔知我咁諗會唔會好幼稚,但我好想你用多啲時間嚟陪我。

同埋…可唔可以諗辦法比多啲安全感我?

唔知點解我覺得你背住我做咗好多嘢咁…好多對唔住我嘅嘢,又或者係因為啊恩同我講咗啲嘢,所以我先會咁諗。

啊恩今日同我講話你今日Send比我嗰幅畫一早就畫好咗,仲比埋證據我睇。

所以你幅畫到底係咪真係今日畫?



我唔想淨係聽啊恩嗰啲所謂嘅證據,因為我覺得佢多多少少有啲私心。

比起佢嗰啲所謂嘅證據,我更加信你親口講嘅嘢,就算你拎唔到任何證據出嚟。

我知我咁諗真係好傻,但我更加唔想冇咗你。」

我合埋雙眼,鼓起勇氣撳實個傳送制。

我猶疑咗幾秒,最後都係喺原位縮。



我望住個Message由單灰剔變成雙灰剔,然後…

就冇變過喇。

我望住個Message嘅右下角,直到…

「叮!」

個熱水爐煲好水,但個Message依然係藍剔,我估佢應該真係瞓咗。



我擺低部電話喺廁所門口隔離個電制到叉電,之後就摷咗套衫嚟到廁所門口。

明明已經跳咗爐,但我就一直企喺到望住部電話,望下望下就諗返起啱啱個看士佬講嘅嘢。

「其實我係咪應該要信佢?」我自己問自己。

啊晴都Send咗圖比你啦,做咩啫?

呢個時代又PhotoShop又剩咁,嗰一張所謂嘅證據真係可以代表到啊晴有呃我咩?

或者,我應該要放低對佢嘅懷疑。

我擺低套衫,之後就拎起部電話Del咗頭先Send出去嘅Message。

佢唔會呃我,你要信佢。



個Message由原本嘅字變成咗「你已刪除此訊息」

唔知點解我覺我咁樣有少少「此地無銀三百兩」嘅Feel,有預感佢聽日一定會問我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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