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搞快啲,一間要出去。」我點煙:「冇啊,都係同條女啲嘢咋嘛。」

其實係我都唔知點講。

「睇你個撚樣都講唔出架喇。」龍叔嘆氣:「總之就記得及止損啦。」

講完同冇講一樣。

雖然我哋都算整得快, 但始終冇咗文叔真係差好遠。





電話響起,係啊恩。

我:你打嚟就啱喇。

正想同你講你今日唔去。

恩:你收未啊?等到變化石喇。

我:今日都係算啦。





恩:我屌啊!咁你想幾時去啊?

唔知點解,我覺得佢唔係好嬲。

我:星期六囉。

唔洗趕返去。

恩:咁你到時再Call我啦。





我:再講啦咁。

一Cut線,時間就嚟到禮拜六。

今日文叔喺到,所以我哋嘅進度可以話係極之理想。

我收工之後就同龍叔、文叔道別,自己嚟到碼頸。

啊恩喺隻船泊緊埋岸嘅時候打咗過嚟,啲時機可以話係計得啱啱好。

我:你打嚟就啱喇,我準備上船啊。

你最好就棟定喺碼頭等我,唔好要我等返你轉頭。

恩:我一間喺碼頭接咗你先。





咁就差唔多。

我:咁好啦。

到咗再見。

恩:你洗唔洗話買枝花咁啊?

都好啫。

我:想架,但而家咁夜仲有咩?

賣花嘅應該唔會開到咁夜架。





恩:你想就有架喇。

咁呢單嘢就靠曬你。

我:一陣見。

我收線之後就上船䟴咗差不多成個鐘,嚟到長洲一落船就見到啊恩。

佢都係嗰套衫、嗰頂帽,不過手上面就多咗枝玫瑰花。

「喂!」我行去佢身邊:「等咗好耐啊?」

通報咗架,等再耐都唔關我事。

「一陣咁啦。」佢遞枝花比我:「拎住啦。」





我接過枝花,之後就同佢一齊行去啊晴屋企。

我望住枝花:「你覺得佢收到會有咩反應?」

會唔會好似啲笑片咁開心到彈起呢?

「鬼知咩?」啊恩反白眼:「到時咪知囉。」

都係啫。

我哋轉入啊晴屋企條巷,見到眼前畫面嘅我差啲忍唔住屌咗出聲。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