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erican Parfaits 60mins. 004》

星月楚楚,夜濃風輕。方一寸背劍輕躍,從一個屋頂躍到另一個高閣,身輕如燕,回首一望,身後兩名追截的護衛已落後,忽然耳聽風動,暗器將至,方一寸操劍迴轉,叮叮兩聲,卻已擊落兩根的龍針,方今朝野敗壞,連兩個小小禁官待衛所用暗器也極盡奢華。

「刺客休走!」前方又來兩人,手持短劍,四人分守四角,於民區上圍堵方一寸,方一寸逃逸已久,又加上是次目標是內延待衛之首,武功甚強,方一寸內力已見底,四人待衛武功雖不及自己,但方一寸隻身難以敵眾,晚風冷冽,劍寒不及心寒,方一寸走險諸年,或終於今命沉江湖,心裡不禁輕嘆。

四名待衛手令一作,齊向方一寸攻來,四人輕功不俗,劍走穩重,方一寸自幼習劍,家貧以致流難多年,底子雜亂,尤善劍走偏亂,以快取勝,但四人攻守綿密,方一寸劍尖過處,四子均感鋒芒但明顯內勁不繼,四子心裡暗笑,方一寸敗陣,亦不過時間問題。

「投降,給你一個痛快。」四子首領說。



「原句奉還。」方一寸輕一翻身,躲開其中一劍,順勢下墮,借勢劍指四子領首,方一寸劍快,臉上一陣血熱,四子首領胸已中劍,方一寸心裡慶幸,卻忽感到劍身難以移動。

四子首領氣絕前,竟誓死緊握插入的劍尖,大喝道:「兄弟!拿人頭祭我!」剩下三子眼紅如血,暴怒而至,方一寸放手不及,三劍齊中肩頭﹑手臂﹑大腿三處,方一寸已無兵器,轉身遁入巷中,身後殺氣仍在。

暗巷交錯,無處是盡頭,方一寸只沒命亂走,突見頭上一片燭光,他想也沒想,運勁跳至燭光的窗前,窗前那人「呀」了一聲,方一寸伸手掩住那人嘴臉,翻身入屋,向那人道:「關窗,快!」那人倒也機警,立馬關了窗,方一寸吹氣,燭火熄滅,黑暗又至。

方一寸耳聽八方,間有蟲嗚杵衣聲,復又歸寂靜,方一寸感到身體酸軟,四子的劍尖似乎有毒,身上三處疼痛不已,他向那人道:「點燈,不許說話。」那人點了點頭,暗裡摸索一回,重新點了燭光。

燭光映照,方一寸不禁咦了一聲,原來屋裡人是女人,只見她身披白衣,外罩粉紅薄紗,臉容娟好,雙臂白嫩勝雪,她雙目流轉,非但沒有驚懼,如訴如慕,更有風塵,她櫻唇細啟:「你受傷了。」



方一寸丹田氣洩,頹然倒地,她連忙扶住,綺香撲鼻,方一寸說:「你不怕麼?」,她嫣然一笑,既苦澀又淡然:「這年頭,要怕還來不到怕你。」她扶方一寸到床上,他問:「你叫什麼名字?」她答:「小蛾。」說完,她放下燭台,離開房間,回來時手捧一盆熱水。

小蛾看過方一寸的傷口,所幸方一寸危急之間身法如神,三子未及要害,只血滲如注,小蛾洗淨了方一寸臉上與手臂的傷口,敷了簡單的藥泥,剩下大腿內側,小蛾毫不避違,輕巧腿去方一寸的袴褲,低頭清理傷口,方一寸光著下身,小蛾卻不感害羞。方一寸看著小蛾嬌麗的臉,笑道:「好手藝。」小蛾笑說:「未知大俠姓名?」

「不過為三五文錢,何稱俠哉?」自年少習武者,多有俠義之慨,回想經年,方一寸不過受人錢財,替人消災。小蛾聽見也笑說:「淪落風塵,何稱藝哉?」方一寸見她伶牙俐齒,心裡昇起無限溫柔,輕撫小蛾的臉,小蛾敷好了方一寸的大腿內側的傷口,說:「藥過一刻才乾,你先不要穿褲。」方一寸只覺下身空冷,不禁寒顛,小蛾掩嘴笑了:「大丈夫披星戴月,竟覺冷了?」

方一寸難得窘態,說:「江湖雖冷,冷不過空虛。」小蛾聽見,淺笑一聲,眼裡媚意連綿,跨坐到方一寸身上,方一寸只覺小蛾體溫溫軟如玉,耳語說:「難得良夜,未知妾身是否稱意。」方一寸耳邊痕癢難耐,混身酸軟:「本已命如殘燭,得片刻風流足矣。」小蛾輕吻方一寸的臉,朱唇細軟柔錦,方一寸良久未碰女色,只覺小蛾身披的一片薄紗煙盈如妖,纏住方一寸每寸肌膚,此時不舉,更待何時?小蛾頓覺跨一處剛硬,堅硬頂向自己的跨間,小蛾伸手擒住,五指細轉,一根欲火燒滿方一寸全身,幾近失守,小蛾笑說:「可不會真的只有片刻吧?」

方一寸見小蛾嘲笑,慌忙運勁下腹,小蛾嘻的一聲,五指溫柔撫動說:「可真的頂天立地了。」方一寸滿意一笑,奪吻小蛾的雙唇,兩人舌翻紅浪,交疊纏綿,吻了一回,小蛾竄下身子,跨在方一寸身前,一雙婉目勾住了方一寸挺立的塵根,笑說:「大俠有傷在身,記得揭住血氣。」說起,一腔如蘭呵氣,滿滿裹住塵根。



方一寸剎那天旋地轉,只覺得小蛾舌軟爛漫,嬌若游龍,一柱紅物吞吐有致,絲絲香涎伴得滋滋聲聲。一根赤蛇在根處攀爬,或吻或吸,繞轉盤旋。方一寸腫漲不止,小蛾只覺嘴中物事硬極還顛,小嘴裡暖暖滿滿,充實自在,更連番吹奏 。

「咻──!嗯……噗﹑噗……唔……嘖﹑嘖……」

方一寸撫著小蛾的青髮,燭火下妙目流轉,小蛾猛地用力,挑逗尖端,手扶捋動,方一寸渾身脫了血的快活,趕忙壓緊小蛾,拼命往嘴裡送,小蛾只覺那物事愈來愈漲,莖端尤其雄糾糾,頂得小蛾吞嚥不絕,幾下舌捲,方一寸低嗚一聲,下身虛脫失守。

「咕──唔……唔﹑咕……」

漿濁暴至,小蛾雙唇緊閉,輕撫陽根,接得滿嘴腥臭,方一寸洩了十來下方止住,小蛾緩緩吐出,嘴角流出半寸白液,小蛾細掩了嘴,有口難言,喉間一動,竟一飲而盡。「大俠可真養兵之日。」小蛾說罷,站起,敝開粉色外衣,猩紅肚兜鮮豔奪目,暗室影綽,卻是:一襲雲霧落地去,巍巍乳影翩動來。方一寸扶好小蛾,又是一輪咬吻,雙手分兵攻之,一手玉乳,一手玉戶,小蛾身軟無骨,輕吟連連,豐乳滿膩,拱頂挺立是紅棗,門庭汨汨,屈指一探已溪澗。

「呀……奴家﹑慢點……奴家受不了,呀﹑哦……如此指法……呀……」

方一寸雖非登徒浪子,但絕非不通世事,久未品豔,便盡渾身解數,看準小蛾的雙乳埋首直吻,只覺體香襲人,兩團美物既軟且挺,吹彈溫婉,兩點相思尤其可愛,方一寸張嘴舌玩,只逗得小蛾渾身軟攤,他指頭也不閒著,挑按撫探,引得小蛾火燒攻心。她抱住方一寸的頭,喘道:「大俠不要再逗奴家……這麼下去……會……呀……洩了,大俠就無用武之地……」

方一寸知時機已到,便提槍上陣,雖已繳械一回,但眼前如花似玉,白裡透紅,雙腿分動,間或有餘意,蜜戶晶紅,津液不能止。方一寸龜頭輕頭,小蛾蛇身騷動,輕吟道:「快﹑快給奴家……」方一寸丹田聚氣,前身一挺,大半根進去,卻已是花心緊窄,小蛾悲哭一聲,朱室抽蓄緊致,弄得方一寸魂飛千里,只懂快馬突刺,下下到底。



「呀!那裡──漲死奴家了……呀﹑慢點﹑呀……不﹑啊──!」

小蛾花枝亂顛,深谷潮軟,方一寸那物事又推又戳,處處堅實,小蛾雙腰緊纏著方一寸,口裡說不,花心卻春暖雪融,方一寸下身冷意濕涇,握著雙峰,小蛾滿身香汗,方一寸手心軟軟滑滑的,彷若夕照波濤,提得數十下,小蛾窒息一聲,抱住方一寸的頸,咬耳說:「奴家去了,要去了……呀﹑哦﹑嗯……好大的物事……呀﹑那裡﹑喔……」說完,方一寸突感小蛾內庭緊壓,花蕊夭夭,灼灼細水,方一寸緊硬著下身,又是一輪猛刺,雙手雲團不放,不忘纖雲弄騷,小蛾三魂燒掉了七魄,眼前白茫茫不知其所止,花心潮滿澎湃,彷若沒了下身,只剩一抹游龍「奴家……真要﹑呀﹑死啦……呀﹑好哥哥……再來﹑對呀﹑要﹑丫﹑丫──」小蛾忽爾哀號,兩條白腿緊纏方一寸的腰,逼得方一寸金槍深壓,小蛾深處忽地緊縮,騷水驚濺,吸得方一寸腫漲難當,腰間一軟,幾股濃精便也一洩如注。「喔呀──好滿……好多……丫﹑呀──!!」

兩人完事,不忍還是親熱一回,便交股而睡。睡至半响,方一寸忽覺頸上冰冷,急忙醒來,卻見小蛾執劍擱自己頸上,方一寸大驚,急欲運勁,卻又覺全身乏力。

「太監府曰:陽精洩後,三更乃至虛之時。」小蛾溫婉淺笑,方一寸會意過來,怒目而瞪。小蛾撥弄方一寸已軟的下身,說:「唯有美人之計方可擒你。可惜了一根好物,奴家謝你弄潮之恩。」

小蛾手脆一轉,劍若寒霜飛舞。

( 004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