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穿內褲好熱呀!!!!好想把小褲褲脫掉呀!!!!」

  樂璇走在我的前方,揚起兩腳像失控的孩子般手舞亂晃,跳起了像土著求雨舞般的奇怪動作,我看著她那對在陽光下嫩白發亮的雙腿,說道:

  「不是妳自己說要穿的?不是說因為奧運,所以會有狗仔隊來偷拍?」

  「啊啊啊啊!!!好熱呀好熱呀,不如我現在即場就把褲子脫好不好?」

  樂璇通過了地區奧委的甄選後,她正式成為了下一屆奧運會的「種子選手」──這個身份意味了很多事情,不只是一位運動員那麼簡單,還代表她成為了半個公眾人物,成為了運動界的明星、本地體操界的奇蹟、再加上她那單憑外表而言無容置疑的甜美,在最初幾天裡她真的惹來了媒體的追訪。



  雖然我與我姐早就說好了,如果真的有媒體訪問,樂璇一概都拒絕。

  對於口沒遮攔的樂璇,必須要寧枉勿縱,而還好樂璇本人似乎對成為了明星沒有興趣。只是,因為頭幾天真的有媒體來校園裡偷拍,為了安全起見,樂璇還是穿上了內褲。

  『穿上了內褲』。對,這對大部份人來說是常識,但就我所記得,樂璇從聖誕節開始,只要有機會穿裙子或和服,她就一定不會穿內褲。

  「丫呀!!!幹嘛打我屁股!!!」

  我伸手猛力拍打在樂璇的翹臀上,然後說:「要脫就快點,我立刻用手機拍下來,然後賣給週刊雜誌,賺點獎金。」



  「變態!!變態老公!!!」樂璇皺起鼻頭向我投以鬼臉「不想想看,人家整個小穴被毛織品包圍著的感覺是多麼的難耐呀!!」

  「這一點不是每個女生都這樣嗎……」我無法理解地說。

  「早安,兩口子那麼早就在鬥嘴了嗎?」

  體育場前是剛好也走到入口的藝莉,她還是那麼端雅地微笑著,手裡挽著裝著體操服的衣袋。我還來不及打招呼,樂璇便已經疾步上前,擱腰抱住藝莉撒嬌起來。

  「嗚呀~~~~藝莉醬~~~~老公欺負我呀,他說要當眾把我的小褲褲脫掉,然後把我的小穴穴拍照片拿去賣呀~~~~~!!!!」



  「怎麼你好像說反了……」我冷眼看著埋頭在藝莉腰間的樂璇。

  「哎呀,是這樣嗎?」藝莉隨和地說「那老公今天要陪我們訓練嗎?」

  「不了,我有一堂課一定要去。」我牽了牽藝莉溫暖的手心說。

  「是嗎,」藝莉像姐姐般摸了摸樂璇的頭髮「不過你們最近都沒有遲到了,老公你到底用了什麼方法把小璇準時叫起床的。」

  「這個嘛……」我看著藝莉晶瑩的雙眼,猜想她是否明知故問。

  「這個嘛……」樂璇在藝莉懷裡抬頭,挽起藝莉的手臂說「改天藝莉醬來我們房間睡一覺,那就知道了~~」

  「是嗎?可是老公那就要睡地版了吧,而且我才不會賴床。」

  「那以後就由藝莉醬叫小璇起床,一定不會再賴床了啦,想著能跟藝莉醬親熱,小小璇一定會準備蹺起來的~~~」



  樂璇挽著藝莉,兩人聊著漫無目的的閒話,就走進了體育館當中,倒是沒有忘記向站在背後的我揮揮手話別。

  我目送兩人的背影步進了體育館,轉頭準備步向教室,走出體育館的陰影後,陽光洶湧地照在我的身上,純正的夏日燒灼著我的皮膚。

  這種天氣,的確是有點熱。


Ω

  據我姐所說,大概因為沒有了大賽的壓力,樂璇在甄選時候的表現,比她在世青賽的時候還要好,所以在自由體操毫無懸念地得到了種子選手的資格,另外,跳馬﹑高低槓與平衡木也以恰好的表現與分數,換得了地區的配額。

  每次我靜下來一想,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樂璇那傢伙是那麼了不起的人嗎?



  報章媒體網絡連日來的報章我都看過了,『本地體操界真.女神』﹑『大學女種子體操選手一嗚驚人』﹑『依個體操囡囡好似幾好丁』……諸如此類的標題總讓我覺得有點陌生,文中所描述的那位「樂璇」,真的是我認識的「樂璇」嗎?維基百科又是否已經建立了「樂璇(女體操運動員)」的條目?

  下課了,期末考試將至,我收起了眾多厚厚的筆記,離開教室。

  中午的陽光比早上又烈了幾份,亮白的炎陽恍惚凝結了窗外的空氣。

  這樣又一學年過去,想起來,我與樂璇是在學年初認識,雖然我們在一起還不到一年,但不論對我來說,對她來說,還是對我們身邊的所有人來說,這段日子已經完全改寫我們的人生──這樣說也太保守了,應該說,是樂璇親手替我們掀開了被稱為《人生》的這本書。

  我離開教學大樓,前往體育館。我看了一下簡訊,今天沚澄﹑絲明與森琪也剛好有事情,看來今天還是我﹑樂璇﹑藝莉﹑我姐這樣的午餐組合。

  撇除奧運這一點,最近的日子反而是最安穩的,需要訓練的繼續訓練,不需要訓練的就好好處理自己的事務,而我則在身心靈慾各方面撫慰各位女生。

  這種日子過得很舒服,但總是有點令人茫然若失。



  是否我們之前的生活過份刺激了,還是說我輸給了靜蜓的打擊真的太大了……

  我走進體育館,步向場館中心,在走廊裡已經聽見腳步踐踏在軟墊上的聲線。我拿起手機一看,練習時間應該已經過了才對。

  但當我步出走廊,我卻看見穿著體操服的藝莉,她正平衡木訓練著的前翻動作。她的動作雖然仍然很生硬,但看得出來平衡感已經大大改善了。

  「藝莉醬為什麼要練平衡木……?」我問站在場邊的我姐。

  「暑假有一場小型的體操友誼賽,藝莉醬想參加,嘗試挑戰平衡木,」我姐有點心事重重地說「我本來想她專注奧運訓練的,但她卻死也不聽呢。」

  「不好意思呢,」我笑說「我家的藝莉醬有點野蠻。」

  我姐抱著肩,皺起了眉頭呼了口氣,不打算回應我的戲謔。

  「那小璇呢?已經去休息了嗎?」我續問道。



  「去沖身了。」我姐往休息室的方向揚了揚手。

  我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穿過走廊,來到休息室的門前,正常推門內進,卻聽見了某種微約卻清晰可聞的聲線──

  啊……嗯唔……唔……

  叫床聲。

  是樂璇的聲線。

  那比她做愛時的叫聲舒緩而低沉。

  唔……唔───!!唔嗯……

  我放手門把上的手頓時遲疑了,細聽之下樂璇的叫吟愈來愈清晰,像傳說中海妖的歌聲,連帶我的褲檔竟然也不覺繃緊。

  我以最輕微的力道扭開門把,將門版推開了一道小縫,把眼晴貼上去,窺看門後的狀沉。我看見了──

  樂璇背靠著牆壁,斜躺在長椅上,身上藍白花紋的體操服脫了一半,露出曲線流麗的上半身,一對美乳堅挺得非常美麗。她將右手伸進下半身仍未完全脫去的衣料裡,埋在腿間起伏勾動,另一手則拉扯著自己的乳尖,自行刺激自己的身體,提煉出令她禁不住呻吟的快感。

  「嗯……♡♡嗯~~♡嗚唔──♡唔……呼﹑唔嗯───♡♡」

  言談之間樂璇經常提及她會自慰,但因為如果她想要,我們就會直接做愛,所以我已很久沒親愛看過她手淫的樣子。相比她做愛時的嬌羞,手淫的她臉上散發著某種淫邪的氣息,輕皺著眉頭,不時舐著嘴唇,半閉的眼裡盡是流溢的性慾。

  我看著她急驟的手腕與兩道玉白的雙腿,充血的下身也昇出了強烈的興奮感,伸手握住門把,大力推門──

  「嘩丫丫丫丫丫丫丫!!!!!!!!!」

  樂璇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尖叫,整個身如遭電殛般劇震,手臂想掩住胸口,又手忙腳亂地想拉起了體操服,結果什麼也擋不住。她驚恐了一兩秒又發現原來是我後,卻立刻露出了鄙夷的表情「嘖」了一聲。

  「媽的,別嚇本小姐呀,以後我性冷感了唯你是問呀。」

  我走到樂璇的前方,居高臨下看著別起了頭的她:「妳怎麼老是不鎖門呢?如果有別人跑進來把強姦了怎麼辦呀?」

  樂璇抬起腿踢了踢我的腳,冷眼回答:「現在體育館沒有開放啊,不算妳的話,就只有花姐跟藝莉醬在而已呀~到底是哪位變態會跑出來強姦本小姐呢?」

  我解開皮帶,拉開褲頭,脫下內褲露勃起了陽物,遞到樂璇面前,握著她的下巴,抬起她一副意興闌珊的臉,將龜頭碰在她的嘴唇上,說道:「當然是我呀。好好強姦妳這小母犬是我每天的功課呢。」

  「嗚……老公你變了……」樂璇噘起嘴唇,輕抵著我的莖端「變得好變態……啾♡♡唔──♡咕唔~~咻──♡♡♡跟大雞雞一樣……愈來愈變態……啜──♡♡」

  樂璇自然地張開嘴,含住小莖的前方,小嘴前後套弄,吸啜著我的陽物。她的小嘴腔總是很溫暖,而且在很仔細地舐弄我的性器,吮得滋滋作響,讓我愈來愈堅硬,帶著痕癢感漲得更急。

  「嗯──♡♡老公……嗯﹑啜~~♡♡雞雞上面有穴穴的味道……嗯唔﹑啾♡~啾♡~」

  樂璇的口交技巧是所有人當中最自然有力的,而且她每次含住我的陽物,舔著舌頭吸吮,半閉著眼晴胡言亂語的時候,總是讓我非常享受,那不只是肉慾上的,而是情感上的親密。我撫著訓練後汗濕未乾的頭髮,看著她那性感的小嘴唇,與我最敏感的生殖器緊密觸碰,吸弄著我漲硬了的龜頭。

  「呼……老公、好硬了呀……嗯﹑嗯♡♡小小璇想要……嗯唔~♡插小穴穴好不好~」

  樂璇張開嘴,暖暖的舌頭撥弄著我的馬眼,在刺激中為我帶來強烈的射精感,但扶起樂璇的身體,輕撫她紅透了的小臉,與她纏綿著舌吻,品嚐她那靈動的舌頭,握住她飽滿的美乳揉弄著。我搔著她突出的赤色乳尖說:「怎麼突然發情了?竟然還敢偷偷自慰?」

  樂璇用手撫摸我的陰莖,呶起不悅的小嘴說:「穿內褲好熱好癢呀,而且訓練完了很想要嘛……琪琪跟薇薇也不在,都沒有人當本小姐的性奴了……」

  性奴?原來森琪與雨薇是這種角色嗎?

  我拉開樂璇下半身的體操服,把她脫過清光,摸向她那一襲凌亂的陰毛上,指尖摸向她的陰戶裡,果然都濕成了一大片。我讓她躺在長椅上,張開她的雙腿,用陽物對準她深紅色的肉穴,她依然用手輕撫自己的陰核,淫亂地輕擺著腰間。我說:「妳也是愈來愈變態了吧?到底有多想要……?」樂璇嘴裡微笑低呼:

  「唔嗯……♡♡小小璇癢了嘛……丫~♡老公插我……插滿人家窄窄的肉穴……哎呀──丫──♡♡♡!!啊丫~♡!」

  我挽起樂璇的雙腿,讓下體沾上她豐沛的愛液後,龜頭頂在溫熱的陰唇上,然後腰間一使力,便插入到樂璇的肉穴裡,那熟悉而緊窄的腔肉非常舒適,十分適合被我大力插送,用興奮的莖端猛頂她的花心。

  「啊──♡♡!!啊丫♡♡!!先不要頂那麼深﹑哎呀~♡!丫~♡!!嗯呀♡♡!!」

  樂璇攤在長椅上,輕輕抬起了胸腹感受我的進攻,胸前一對尖挺的美乳抖得柔軟,誘使著我立刻執在手中揉玩,使起陽物猛插她的淫穴,頂得她口裡放肆地淫叫,愛液流得比剛才更濃。我緊握著她的乳肉說:「妳以為在房間裡嗎小淫娃?快點尿出來啦。」樂璇扭了幾下腰間,雙頰滿是潮紅:

  「唔~~~好沒情趣……丫~♡!死老公有種就不要射精……啊丫♡﹑噫丫♡哎丫丫♡──嗯哦~~♡♡!」

  看著樂璇欲仙欲死卻又不屑的臉,我胸口莫名有了燥勁,我放開她的雙乳,我將整條細滑的右腿抬到胸前,撫著她柔滑的大腿,漲硬的陽具猛烈地頂入她的陰道盡頭,另一手捏向她的陰核,刺激著那敏感的肉芽。樂璇小腹收縮,抓緊我的手腕求饒:

  「哎丫♡♡!!那裡﹑那裡﹑不行──啊呀、啊呀──!嗯呀、老公﹑嗚……不要頂最小小璇、呃呀……頂壞小小璇啦、呀──♡♡!」

  樂璇舐著嘴唇,眼角滲出了薄薄的淚水,喉間嬌嗲地叫著床,雖然嘴裡說不,可是卻擺著下盤,令我插得更深入,龜頭每一下都充滿狠勁地頂在她的陰道穹上,惹得淫水粘滿了我倆相撞的跨間。我將射精感快要缺堤的小莖壓進她花心裡,摩擦著她滾熱的淫肉:「老公要射精了,要用精液把妳的小淫穴射得滿滿的……」樂璇嘴裡喘著呼息,雙手自行愛撫著乳丘:

  「不行﹑丫~~♡♡不可以這樣﹑丫啊♡♡小小璇要被老公強行中出了啦──啊﹑啊呀──♡♡哎呀──♡♡!!要尿尿啦,尿尿啦──♡♡!!」

  我驟急地抽插著樂璇的淫穴,樂璇舐著舌頭,在休息室裡淫叫連天,肉壁痙攣著把我的硬物套得更緊,淫熟的愛穴緊緊包覆著我的陽物,燙得我的龜頭一陣漲熱。我掰開樂璇的雙腿,壓向她的胸口,翻起她下體,陽具順著頂到最深處,馬眼癢極抽搐著,便在她體內射出了大量了的濃精。

  「嗚呀呀呀呀──♡♡死老公死老公死老公~~♡♡♡♡!!哎呀呀呀呀-♡♡♡♡!!」

  樂璇抬起頭抿著嘴唇浪叫,收縮的穴肉洩出大片的水液,小尿孔也潮噴了幾縷水花,然後隨著我的內射而露出了受用的笑容,閉起眼晴滿意地呼著氣。我愛撫著她滿是汗水的雙峰,搔著她勃硬了的乳頭,罵道:「死小璇,又叫我不要射,看妳這死淫娃爽翻了的臉。」

  我揮手拍打她的大腿,樂璇卻尖叫著笑了:「哎丫──不準打老婆!!老公不是也射得很爽。嘻,穴穴好暖好舒服呀,這樣才是嘛……老公,可以不穿內褲嗎?」

  我退出了樂璇的身體,清理著我們的性器說:「隨便妳呀。快點去沖身,要吃午飯了。」

  「哎呀~」樂璇敲了一下頭,在長椅上撐起裸身「我差點都忘了要吃午飯了呢,今天要吃什麼?」

  「還沒想到,今天就只有我、妳、藝莉醬跟我姐而已。」我整理好衣服說「妳快要去沖身啦,這裡光著身子是為什麼……?」

  「好久沒吃炸豬排飯了,還是去吃拉麵好呢──丫!!」

  我大力拍打樂璇充滿彈性的屁股:「快點去沖身!!然後把衣服穿起來!!!」

  「不要那麼大力打我的屁股啦!!會有掌印的……去就去嘛,呿~會射精很了不起嗎?」

  樂璇跺腳說著,嘟嚷著拿起毛巾,走進了沖身間裡,拉起了浴簾,然後便傳來了花灑的水聲,沖身間也昇出了淡白色的蒸氣,我靠在牆上,呼了口氣,舒緩著聖人模式中的疲憊感,突然又注意到長椅上沾有點點殘留的體液,正當我想拿毛巾抹乾淨──

  刷。

  「老公!!!我想到了,今天我要吃炒飯!!!」

  「把浴簾拉起來!!!!還有等一下自己把地面拖乾淨!!!!」

  樂璇被我這麼一喝罵,又「刷」地拉好浴簾把頭縮回去,那惡作劇級數的煩擾令我的更疲憊了,我坐在長椅上嘆了口氣。

  唉。

  怎麼跟樂璇在一起,每一天都這麼累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