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痛苦到死」
我提起手,打了黎主任一巴。 
「繼續⋯大力啲」
我連續刮左佢幾巴,打到手掌都有啲痛。
「夠⋯唔夠大力⋯」
「未夠⋯主人⋯我未感到痛」
我拎起架上嘅皮鞭,狠狠抽擊著佢身體。
皮膚好似花朵盛放一樣,兩片肉緩緩反起,血紅鞭痕出現。 
每鞭一下,黎主任便發出一下歡愉嘅聲音。 
我開始攰了,估唔到施虐個個其實都幾辛苦。 


黎主任身上已滿佈傷痕,有幾道甚至滲出血水。 
「主人⋯我知我唔可以命令你做野,但係奴想痛苦啲,你見唔見到架上面有把刀」
架上面有一把細小而鋒利嘅生果刀。 
「拎起佢,切我身體」
「我⋯唔得呀⋯」
口裡說不,身體卻去拿了那把刀。
「我好驚」
「快啲!快啲吉我」
我將刀鋒貼去肚的位置,輕輕𠝹出一條血痕。 
我單起一隻眼,不敢正視。


「算啦⋯你放低把刀啦」
黎主任露出失望表情。
「算啦⋯」
這一刻我為自己唔夠落力感到愧疚。

返到屋企,阿爸阿媽已經返左黎。 
阿哥依然係房入面。 
「今次過瑞士,其實順便睇埋屋,黎緊我地會移民過去」
「下?」
「個邊讀書會好好多,科目都幫你揀埋」


阿爸懶係好好咁幫我決定好曬。
「阿哥會留係香港」
「你地⋯想放棄阿哥」
「緊係唔係啦,間屋會留返俾佢」
咁咪即係放棄囉!我唔想離開香港,唔想離開朋友,唔想離開花王。 
「我地養你供書教學,冇得你揀」
阿爸講完就入房。
「乖女,第時你一定會感激我地」
阿媽和顏悅色咁同我講。 
我衝到房入面,攬住公仔狂喊。 
心裡面萬句粗口想爆出黎,但係我強忍住。 

第二日,我再穿起那件皮衣,回到那間神袐房。 
那隻犬奴又爬過來,我一腳踢爆佢塊面。
長髮氣質女士露出「做得好」嘅微笑。


細房內,黎主任又再一次綁起來,等候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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