佢望住我身上面嘅袋:「把左輪仲喺到?」

我知你諗緊咩。

「就喺我身上面。」我微笑:「放心,最後一粒子彈只會打落背叛我嘅人身上。」

所以你唔洗驚。

「明白。」巧大挨前:「你係咪好想報仇?」





都講到咁啦,你仲唔明咩?

「係。」我清咗清喉嚨:「我一定要親手啪咗佢。」

我點都食唔落呢啖氣。

「我估你有一條問題好想問佢。」巧大苦笑:「係咪?」

係一定要問佢。





我苦笑:「到底我條命值幾多錢?」

到底係我唔夠重要,定係我條命真係好值錢。

「你親手殺咗佢,心結就會解開?」巧大認真咁望住我:「我有冇理解錯?」

我沉思咗陣,之後就用力咁扤咗下頭。

「有可能殺咗佢都冇用。」我苦笑:「不過講嚟有咩用吖,佢都著咗草啦。」





佢應該已經去咗一個冇人識佢嘅地方重新開始。

「咁我就唔知喇。」巧大搲咗搲下巴:「搵到再同你講。」

搵到先算啦。

我行去門口:「好。」

你覺得我冇試過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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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響起,係巧大。

我聽電話:「做咩?」





放緊假架喎。

「得唔得閒返嚟學校?」佢喘曬氣咁講:「呢到有個你搵咗好耐嘅人。」

咩話?

我即刻彈起身:「而家返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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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急嘅我趕到學校門口,而巧大都企咗喺到。

我坐喺石壆上面:「佢喺上面?」





佢扤咗下頭,之後就喺我身邊坐低。

「你話呢?」佢拎兩枝煙出嚟:「點枝煙上去啦。」

我拎走一枝,點完自己嗰枝就幫佢點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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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大將禮堂中間嘅燈打開,光管正下方有一張木櫈。

坐喺木櫈上面嘅人四肢比麻繩綁住,而個頭就比麻包袋笠住。

佢不斷咁發出「嗯嗯」聲,應該係想講嘢但比人塞住咗把口。

我嚟到佢面前,而巧大就行去佢後面抆走個麻包袋。





麻包袋下面嘅係一個Gel周柏豪頭嘅男人,真係佢。

巧大望住我:「左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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