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開會議室門:「你搵我?」

巧大摸住空酒杯咁坐喺到,隔離仲擺咗枝軒尼斯。

「仲可以係邊個?坐低啦。」佢舉起枝酒:「要唔要?」

靚野嚟架大佬。

「梗係要啦。」我衝去佢對面坐低:「你介唔介意口水尾?」





呢到好似得一隻杯。

佢推隻杯過嚟:「都可以嘅。」

喺佢準備斟酒嘅時候,我一嘢撳住咗佢。

「唔洗咁麻煩喇。」我指住佢枝酒:「比我。」

佢皺曬眉咁猶疑咗一陣,但都係遞咗枝酒比我。





我直接開蓋飲咗一大啖,之後就施施然咁擺返低。

「你…」佢O曬嘴咁望住我:「你一間仲要講故仔,怕唔怕醉?」

睇嚟我嚇親你。

「唔洗咁驚訝。」我微笑:「純粹慣咗啫。」

啲酒太淡嘅話我會屌曬鬼。





「規矩你知架啦。」佢冚返個樽蓋:「隨時可以開始。」

咁就廢話唔多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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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原本同「MK」呢兩隻字完全扯唔上關係,因為我由幼稚園開始已經讀緊名校。

我老豆老母一個做醫生,一個做律師。

啲上流人士有仔女就一定會鬥一輪架喇,所以佢哋對我仲嚴過柳記睇監躉。

琴棋書畫呢啲就一定走唔甩架喇,最癲嘅係啲衫褲套套都可以著去飲。

著出街就話靚啫,去老人院做義工做到啲啊伯生眼挑針就比人笑架喇。





後來佢哋話咩要保護自己,所以就推咗我去學泰拳。

佢哋淨係買咗幾堂比我去學下防身術,但我用自己啲零用錢偷偷地將佢延長。

之後就係經典嘅電視劇劇情,即係兩公婆都忍夠大家。

爭撫養權方面…兩邊都冇爭過。

兩個推嚟推去,最後就去咗老豆到。

有權,唔代表要養。

佢唔止冇養,仲著咗草。





馬死落地行,冇咗雙親嘅我咩工都返。

錢來,就幹。

輾轉之下,我去咗自己學泰拳嗰間拳館做一個包食住嘅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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