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強姦了我之後 ,他一手拉我出廁格, 把自己的衣服穿回, 然後他要求光著身體, 雙手還反綁在後的我穿回校服,並且為我解開了綁着雙手的繩索,正當我以為他大發慈悲放我走的時候,突然之間被他推出廁所, 我聽見他在旁邊低聲地說:「當眾脫衣服行街,知唔知。不照做,你知道後果架!」他威脅我如果不當眾脫衣服,就殺死我的父母親人。所以我只好按照他的要求,欲哭無淚地走到了商場大堂中心,把書包放在地上,然後開始脫下身上的淺藍色校服以及裙子,他在旁邊看着我並且不停大叫:「條死靚妹發咩癲咩,一早講左三千,依加就話六千,唔比你,你就發神經?」他不斷叫囂吸引了大批市民圍觀。

「鬼叫你次次比得果咁少錢咩,我……我就係要除衫……吹咩」「係他呀,他試試同我去時鐘都唔比錢,我……依加就係發癲呀,點呀……死中坑」我強忍着情緒,把他之前在廁所中對自己要求的東西照做了一部分,他要我裸體周街走。甚至我用粗口罵他時,聲音已經帶哭腔了,只是強忍自己不能哭出來,否則會因為未能做到其要求而被殺死的。

群眾看著我的身軀指指點點,而且還拿出手機拍照,甚至是把影片放上網,這一次我真的是毀了一生。於是我開始情緒漸漸崩潰,開始想哭了,我全裸地在商場行走並且大叫,途人紛紛走避,不少人更開始罵我是一個變態少女,要做雞去油麻地等等言論。

我把他給自己六千元拿在手上,本來想還給他,但此時他已消失在人海之中。他早馬上立即逃離了現場, 留下可憐的我全身赤裸倒下在地上,我試圖用校服掩蓋自己的私人部位,同時我在群眾面前把衰人的錢收入了書包。

不明真相的群眾紛紛指罵我是一個淫賤變態的少女,在高登及連登討論區中,有關我的資訊不斷地被人上傳。圍觀群眾吃花生,有人話我賤格。



此女孩真不要臉,流出,天生淫底等落井下石的字眼在各大討論區,社交網站中浮現。

「 真係唔明依加D靚妹」一個伯伯淫笑的指着我

「姐姐仔,收幾錢晚」一個叔叔淫笑又輕逗的指着我,欺侮我

「 該煨囉, 當街除衫仲收人錢, 未見過咁淫賤不要臉嘅靚妹 ,快啲走啦賤狐狸,無家教」一個肥胖的師奶如此尖叫地指罵我

「好正呀,小蘿莉,學生妹裸體呀」一個無所事事的宅男用手機不斷拍照,但受到其他人側目和勸止。



群眾中也有比較有腦有同情心的人,只見她走上來前面,好奇地想見清楚群眾圍觀的原因,突然她變得很驚惶失措地「梓欣?梓欣你怎麼了,發生咩事,話比老師知?」這個二十多歲的女子連忙地上前把自己外套脫下, 掩蓋我全裸的身體,「你們仲有冇人性架,佢仲係一個小朋友來架, 搵人快啲報警呀,影咩嘢呀?你地痴線架?梓欣你唔使驚,老師會保護你,唔好喊,你沒事了!!」原來她竟然就是我班主任兼中文老師,她立即抱緊住我,用自己的外套和身軀護着我,又安撫着我近乎崩潰的情緒,然後便打電話通知我的父母和校方了。

她善良而強硬的性格,有如一位仙女,令到我之前的恐懼,創傷暫時忘記了。她的聲音,有如天使一樣美麗。後來我知道曾老師她為了幫助我,也受到網民的攻擊 ,他們說她是淫賤女教師,更有網民起了這個善良美女的底。她為了幫助我這個萍水相逢的學生,她受到了很嚴重的攻擊…… 不過這都是後話,在我死了後 ,她暗自地為我痛哭,她是一個心地善良的禦姐老師!

警察很快來到現場,一個女警問我叫甚麼名字?發生咩事,家人電話等,「係呀,我係援交妹,除衫咪除衫羅,吹咩,果條仆街玩完我又唔比錢,拉佢坐監啦」我故作粗魯,但卻沒有發現自己邊說邊哭,聲音沙啞。因為個衰人話我如果指控他,他會強姦我的媽咪,想到這裡我不禁流淚。護住我的曾老師也是流下了眼淚,她沒有想過我竟然發生如此不幸,但她不相信我所說的,畢竟她也教了我兩年,自以為已經很了解我的情況,她在我耳朵邊說:梓欣,你係咪比人搞?老師唔信你會援交仲收錢,話比老師知好嗎,唔使驚!

圍觀的群眾聽到我咁樣講,大罵我是變態女仔,也有人發出恥笑的聲音, 又話抵我死。「 呢個女人頭先先同嗰個男人爭執,又自己當街除衫屈人比多D錢,仲收左條友六千,似變態遊戲」有一個中年男人竟然如此說。

「女咩人呀,她只係一個十幾歲既細路女,先生你有返少少人性好唔好,同埋你可唔可以收聲呀」曾老師聞言後大聲說,並且指責花生友,她不容許有人羞辱自己學生。



「沒錯, 個女仔睇落得十幾歲, 好似都好細個,女咩人,你眼殘定腦殘?」另一個女人也大聲說

「睇下個女仔,全身裸露,仲不停喊,似係比人侵犯。真可憐,佢睇落真係好細個,快D找人通知佢父母啦!」

「頭先個變態佬呢? 點解冇人幫手捉住佢,佢去咗邊度? 成班人九唔搭八 ,居然掛住走去圍觀個女仔 ,但係放走色魔?!」

「快D找人幫下個女仔,佢喊得好厲害呀」

「阿妹叫咩名?幾多歲?揾人幫手通知家長啦」

「阿妹個老師通知左屋企人啦」

「佢望落好細過」「好可憐」

「死黑警仲唔走?」一個上了腦的青年指責警察



「 好心啲人 少啲閑言閑語」

不少群眾 睇唔過眼鬧花生友無知,冷血!

「十幾歲仲算細路女?」「化曬妝,個樣又老積,個波又大,一睇就知唔係乖學生」「援交妹?」「十幾歲整到自己成隻雞咁?會乖得去邊咩,比人強姦都唔抵可憐!」「你地話佢比人強姦?」「既然係咁,有無人可以解釋條女頭先講哂粗口話條撚樣比錢比得太少,喺咩意思?佢突然間衝出來,之後就除衫啦!」也有花生友反駁。

(自升了中四以來,已經身得亭亭玉立,變得愈來愈有女人的味道,於是果個變態佬開始要求我每次給他侵犯時也要化妝,有時甚至要穿性感衣服,他的侵犯手法亦愈來愈變態和淫褻)

他們說完之後立即被曾老師帶有淚光的眼神怒視了一眼,馬上收口了。「講野犯法咩」他們小小聲抱怨,曾老師則安撫着我,用身體擋住周圍群眾的目光,我伏在她的胸口中哭泣,她一邊地輕掃我的小腦袋,一邊用手擋着一些無恥群眾的手機,有阿叔企圖搶走我在地上的校服,她立即喝止,香港已經很少像她一樣善良勇敢的好老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