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任務真的非妳不可,所以換句話說,妳也沒有拒絕的權利。」

黑服一郎冷冷地說,專心駕著車的他,墨鏡下的視線稍稍移到後座的少女身上。

「又是這樣…小妹又能怎樣呢?」

穿著巫女服的少女有著動人美態與傲人身材,超短迷你裙突顯了肉感又修長的美腿,
但更為驚人的是其胸前巨大無比的雙峰,即使緊緊包覆在巫女服下仍然突顯出圓渾飽滿的形狀,
就像塞了兩顆籃球在裡面,甚至明顯比她的頭還大,名符其實的胸大過頭,奶巨如牛。



「這關係到來年封魔神社以至退魔師協會的預算額度,總之萬萬不能掉以輕心。」

「好啦好啦…知道了。」

全黑的廂形車駛到市郊私人莊園的別墅裡面,甫一下車只見全是戴墨鏡整套黑西裝的保安人員,明顯接待的來賓絕非等閒。

「你好,我是退魔師協會轄下封魔神社的巫女,神樂千夜,應約而來,煩請安排會面。」

「知道了,把這女孩帶進去好好檢查清楚。」



「嗯!?呃?等…等一下……」

感覺不止是冷冷的應對甚至已經可以說是不甚禮貌,跟想像中不太一樣的狀況,但千夜此刻只能順其自然。
首先是基本的X光和金屬探測器等安檢,只是穿門式的在她進入的瞬間就響了。

「啊…對不起……」

千夜自己心知肚明是甚麼回事。

一身黑服的安檢人員拿起手持式感測器在她身上仔細檢查,在掃到她碩大乳峰上面和裙下股間都有反應,只得一臉尷尬的望著等對方指示。



「麻煩妳把金屬飾物之類先除下來。」

「不…這辦不到啊,脫不下來的。」

「怎麼了?」

其中一個明顯職級較高的走過來了解情況。

「把她的衣服拉開。」

「等…等等…你們!」

說時遲那時快,保安員一人一邊一手扯著千夜的巫女服左右拉開,只見兩坨巨大無比的白嫩肥奶應聲彈出,
每隻都比她的臉還要大,沉甸甸朝外軟垂上面還滴出乳汁,頂端櫻粉紅色的乳頭充血變硬,與銀白色閃爍的金屬環相映成趣。



「哎呀,原來是乳環啊,真是乖乖不得了呢…」

「小妹妹啊,這得先拿下來才行啊~」

「不…人家就…拿不下來啊…被焊死了的…」

保安員把手持式金屬探測器拿到千夜股間就響過不停。

「玩真大呢…嗯,等等…不只上邊,下邊也有…難不成妳…」

話未說完保安員就把千夜的超短迷你裙揭起來。
千夜一如既往「巫女服裡上下皆空」,光滑無毛的陰阜就像飽滿小饅頭一樣,少女最私密神秘之處卻穿孔鑲環,
清純聖潔的幼嫩胴體卻隱藏著早熟甚至充份發育的部份,而且呈現極其香艷淫穢的反差。



「哦啊啊…不!不要看……!」

對檢查的保安來說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震撼,現實親眼見賭遠遠比想像超出十倍百倍不止。
只見她兩片肥美肉厚的陰唇被穿上多個銀環,就連最敏感的肉荳也不例外,而且因為超短迷你裙下沒穿內褲,
最私密之處就這樣曝露在陌生男人眼中,緊緊閉合的縫隙甚至滲出了透明的蜜汁。

「哎呀呀,這小妹妹真是…不得了啊。」

保安員一邊笑著,一邊把金屬探測器放回桌上,目光卻絲毫沒有從千夜身上移開。

另一個保安員則吹了聲口哨,嘴角上揚,顯然對眼前的景象樂在其中。
千夜咬緊下唇,雙手慌亂地試圖拉回被扯開的巫女服,但那對碩大無比的乳峰實在難以遮掩,
沉甸甸地晃動著,乳環在燈光下閃爍,伴隨著她羞赧的動作,竟讓場面更添幾分糜艷。
她知道反抗無用——作為退魔師協會派來的代表,她的身份註定了此行只能順從安排。
然而,這不代表她毫無底線。



「請…請問,可以先讓我整理一下嗎?」

千夜盡量讓聲音保持平穩,雖然臉頰早已燒得通紅。
她抬起眼,試圖用巫女的威嚴壓住場面,

「我應邀而來,是代表封魔神社與貴方會談的。」

保安員們交換了個眼神,其中一個聳聳肩,語氣帶著幾分揶揄:

「行吧,小妹妹,妳自己弄好。反正檢查完了,裡面的人還等著呢。」

另一人則低聲嘀咕:「這身打扮…還真是來談正事的?」

千夜沒有回應,低頭迅速將巫女服拉回原位,勉強遮住胸前那對過於誇張的曲線。


裙下的銀環依然隱隱作響,但她只能強迫自己忽略那些異樣的目光。
保安員們不再多說,領著她穿過長廊,來到別墅深處的一扇雕花木門前。

「進去吧。」

其中一人敲了敲門,隨即退開。

千夜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房內的氣氛與外頭截然不同——昏暗的燈光下,一張長桌旁坐著幾個身影,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雪茄味。
她一眼便認出正中央的那人:穿著深色西裝的中年男子,頭髮略顯花白,眼神卻銳利如鷹。
他是退魔師協會的高層之一,傳聞中掌控年度預算分配的大人物——藤原正雄。

「神樂千夜,對吧?」

藤原正雄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帶著壓迫感。
他靠在椅背上,手指輕敲桌面,目光毫不掩飾地在千夜身上打量,從她修長的美腿掃到那誇張的胸圍,嘴角微微上揚,

「封魔神社這次倒是派了個有趣的代表。」

千夜低頭行禮,盡量保持巫女的端莊姿態:

「藤原大人,您好。我是奉命前來商討來年預算事宜的。」

「預算?」

藤原輕笑一聲,站起身緩步走近她。
他逼近時散發出一種無形的威壓。

「預算這種事,當然好商量。不過…」

他停下腳步,目光停留在她胸前,語氣意味深長。

「神社這幾年的成績平平,要說服我撥下大筆款項,總得拿出點誠意吧?」

千夜心頭一緊,明白對方意有所指。
她攥緊了袖口,腦中飛快思考對策。
這種場面她並非沒料到——退魔師協會內部的權力遊戲從來不乾淨,而她這副引人注目的外貌,早就成了某些人覬覦的目標。
只是,藤原正雄的地位遠在她之上,她的反抗空間幾乎為零。

「藤原大人,封魔神社去年成功封印了三處靈脈異動,這是我們的成果報告。」

千夜試圖轉移話題,從袖中取出一份事先準備的文件遞上,

「若您需要更多證據,我可以詳細說明。」

藤原接過文件,卻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扔到桌上。
他俯下身,幾乎貼近千夜的耳邊,低聲道:

「報告這種東西,誰都會寫。我要的,是更直接的…『說服力』。」

他的手緩緩抬起,似乎想要觸碰千夜的肩膀。
千夜僵在原地,心跳加速。她知道,若不設法應對,接下來的事態恐怕難以收拾。
可是在這密閉的房間裡,面對這樣一位手握重權的高層,她能做的選擇實在太少。
藤原正雄的目光像獵手鎖定獵物般,毫不掩飾他的意圖。
他的身形在昏暗燈光下顯得格外壓迫,即使不刻意俯身,站在千夜面前的他依然散發出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勢。
他的手指停在半空,似乎在試探她的反應,嘴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怎麼了,小巫女?緊張了?」

藤原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封魔神社要是連這點場面都應付不了,未免太讓人失望了吧。」

千夜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明白,藤原正雄想要的不是什麼正經的談判,而是利用手中的權力逼她就範。
預算的批核權是他最大的籌碼,而她這副引人注目的外貌,無疑成了他眼中的「機會」。
反抗或許會讓神社的前景更糟,但她也絕不想毫無底線地屈服。

「藤原大人,」千夜抬起頭,聲音儘量保持平穩,

「封魔神社的誠意,從來不是靠這種方式證明的。我此行是為了退魔師協會的整體利益,若您真有心商討預算,不如先聽聽我的提案。」

她試圖用巫女的身份拉回話題的主導權,同時悄悄挪動腳步,稍微拉開與藤原的距離。
雖然只有五尺高的嬌小身形,她卻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姿態展現氣勢——挺直背脊,目光堅定,儘量掩蓋內心的慌亂。
藤原眯起眼,似乎對她的應對有些意外。他收回手,轉而慢悠悠地回到桌邊,拿起剛才被他丟下的文件隨意翻了翻。

「提案?好啊,我就聽聽看,妳能說出什麼花樣。」

他坐回椅子上,雙手交叉在胸前,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不過,妳得明白,這裡是我說了算。預算這種事,不是幾頁紙就能打動我的。」

千夜暗自鬆了口氣,至少暫時爭取到了一點喘息的空間。
她上前一步,將文件攤開,指著其中一頁說道:

「去年,我們不僅封印了三處靈脈異動,還協助協會處理了北部山區的怨靈騷亂。
這些成果,直接減少了至少兩成的人員損失。若您能增加神社的預算,我們計劃在來年佈置更多的結界,進一步穩定靈氣流動。」

藤原聽著,眼神卻始終不離她的身影,彷彿她的話只是背景音,而真正的焦點還是她那過於惹眼的巫女服和身形。
過了片刻,他輕笑一聲,打斷道:「說得不錯,小巫女。技術上的東西我沒興趣,倒是妳…」

他頓了頓,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要是能多點『私人誠意』,我說不定會考慮加碼。」

千夜心頭一沉,知道對方還是繞回了原點。她緊握雙拳,指甲幾乎掐進掌心。
作為封魔神社的巫女,她有自己的驕傲,可現實卻逼得她無路可退。
藤原正雄顯然不是會輕易妥協的人,而這場會面,從一開始就不是平等的談判。
就在這時,房門忽然被敲響,一個低沉的聲音從外頭傳來:「藤原大人,協會來電,有急事請您處理。」

藤原皺了皺眉,顯然不悅被打斷。他看了千夜一眼,起身道:

「看來今天只能到這兒了。小巫女,妳的『提案』我會再想想。明天晚上,來我私人宅邸一趟,咱們單獨聊聊。」

他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房間,留下千夜一人站在原地。
門關上的瞬間,千夜終於鬆懈下來,雙腿一軟,幾乎要跌坐在地。
她知道,這不過是短暫的喘息。明天晚上,才是真正的挑戰。

千夜站在原地,耳邊還迴盪著藤原正雄離開時那句意味深長的話。
房門關上的瞬間,她的身子一軟,幾乎要跌坐在地,但她咬緊牙關,硬是撐住了。
這不是什麼「宅邸」的邀約——她已經身處藤原的私人別墅,這裡就是他的地盤。
那句「單獨聊聊」,顯然指的是今晚稍後,在這棟別墅的某個房間裡。
她攥緊袖口,低頭看著自己被扯得有些變形的巫女服,心裡湧上一陣屈辱與無奈。
封魔神社派她來這裡,黑服一郎親自護送,不是因為她有多擅長談判,而是因為她這副身子——
這對誇張到不像話的胸圍、這身引人遐想的巫女裝扮,甚至連她裙下那些羞恥的銀環,都是精心設計的「籌碼」。
她既是誘餌,也是底牌。神社的預算岌岌可危,而她,是他們手上最強的戰力。

門外再次傳來腳步聲,這次進來的是另一個黑西裝男子,語氣冷淡:
「神樂小姐,藤原大人請您今晚九點到他的私人會客室。其他貴客也會到場,請準備好。」

「其他貴客?」千夜一愣,隨即意識到,這場會面遠比她想像的更複雜。
這不是單純的藤原一個人的遊戲,而是一場更大規模的權力交易——退魔師協會的高官、商界要人,今晚恐怕都聚集在此。
她不過是桌上的「甜點」,用來滿足這些人的私慾,換取他們對神社的「支持」。

別墅深處的會客室內,燈光昏暗而曖昧,燭火搖曳間映照出長桌旁十幾個男人的身影。
他們是退魔師協會的高層與商界的權貴,個個衣著考究,卻帶著高高在上的傲慢與淫靡的笑意。
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酒氣與雪茄的煙霧,桌上的酒瓶與精緻餐點早已被推到一旁,因為今晚的「主菜」不是這些,而是房間中央那位嬌小的少女——
封魔神社的巫女。
身著紅白相間的巫女服,卻因胸前那對誇張到幾乎違反常理的爆乳而顯得格外搶眼。
巫女服在之前的安檢中已被保安粗暴扯鬆,布料勉強遮住那對沉甸甸的乳峰,隱約可見乳環在燈光下閃爍的光澤。
她的超短裙下擺堪堪蓋住大腿根部,隨著每一步移動,裙下的銀環輕輕碰撞,發出細微的叮噹聲。
她站在門口,低著頭,長髮遮住半邊臉,顯得楚楚可憐。
「來,小巫女,別站著,過來坐。」一個滿臉橫肉的胖商人拍著自己的大腿,笑得下巴上的肥肉直顫。
他的聲音油膩而下流,眼中閃著毫不掩飾的貪婪。
少女抬起眼,猶豫了片刻,卻只能緩緩走上前。她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利——
神社的預算、她的使命,甚至她的存在,都是這些人手中的籌碼。
她剛在胖商人身旁坐下,一雙粗糙的大手便迫不及待地攬住她的腰,將她一把拉進懷裡。

「哎喲,這小腰細得跟什麼似的。」

千夜身高只有151公分,腰圍是61公分,說細當然有更細,但重點是,她的臀圍是91公分,圍胸竟然是121公分的S罩杯……
胖商人咧嘴笑著,手掌肆意在她腰間摩挲,然後滑向她肉感的大腿,狠狠捏了一把。
少女身子一僵,本能地推開他的手,聲音顫抖卻堅定:「請…請自重。我是來談預算的,不是…不是來做這種事的!」

她的反抗如石沉大海,只換來周圍男人一陣哄堂大笑。
胖商人的手如鐵鉗般收緊,另一隻手直接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死死固定在懷中。

「自重?小婊子,這裡誰輪得到妳說話?老子們的錢,才是妳神社的命根子!」

他的語氣充滿強勢的蔑視,粗大的手指已開始向上遊移,試探著扯開她巫女服的領口。
千夜的心頭湧起一股怒火,她用力扭動身體,試圖掙脫,雙手推擠著他的胸膛:

「放開我!藤原大人呢?這不是約定的會談!」

但她的掙扎在這些權貴眼中,只像小貓的撓癢,引來更多嘲笑。
一個瘦高的高官——協會的資深幹部——端起酒杯,語氣中帶著命令的意味:

「藤原大人?哈,他正忙著看戲呢。小巫女,妳以為這是什麼?慈善晚宴?來,把這衣服扯開,讓大家瞧瞧妳的『誠意』!」

他的話如鞭子般抽打在千夜心上,她咬緊下唇,臉頰漲紅,淚水在眼眶打轉,但仍舊死死護住衣領:

「不…我不會…你們不能這樣!」

胖商人二話不說就把她的巫女服上衣左右扯開,那對比她頭還大的爆乳完全暴露在眾人眼前,沉甸甸地垂下,乳環被拽得叮噹作響。
千夜尖叫一聲,雙臂本能地環抱胸前,試圖遮掩,但兩個保安模樣的隨從已上前,一左一右抓住她的手腕,將她雙臂強行拉開固定在身後。
她感覺到無數貪婪的目光如針般刺來,屈辱如潮水般湧上心頭,淚水終於忍不住滑落臉頰:

「求求你們…停下…這太過分了…」

她的聲音從反抗的尖銳轉為哽咽的乞求,身體在顫抖中軟化,內心的驕傲開始崩塌。

「瞧瞧,這對奶子!簡直跟塞了兩個籃球似的!」

胖商人雙手抓住她的胸,肆意揉捏,指縫間溢出軟肉,乳汁被擠得滴滴答答落在桌上。
他用力拉扯乳環,少女痛得低呼一聲,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卻引來更大的嘲笑。

「還裝什麼清純巫女?分明就是個下賤的婊子,等著我們來調教!」

瘦高高官湊近,伸手拽住另一邊的乳環,用力拉扯,發出清脆的「叮噹」聲。
千夜的胸膛劇烈起伏,刺痛中夾雜著一股異樣的麻癢,她緊閉雙眼,淚水如斷線珠子般落下,內心充滿屈辱的就範: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神社的預算…就值這個價嗎?」

她不再大聲反抗,只是低聲抽泣,任由他們的手在身上遊走,意志如風中殘燭般搖曳。
男人們的強勢如狂風暴雨般席捲而來。
一個絡腮鬍的高層——商界巨頭,滿臉絡腮鬍的他身材魁梧如熊——站起來,一把將她從胖商人懷裡拽過,按在長桌上。
她的雙腿被強行分開,臀部高高翹起,裙下的私處完全暴露在眾人眼前。
他用手指勾住陰唇上的銀環,拉扯得她身子一顫,然後粗暴地探進她的蜜穴,攪弄出「咕嘰咕嘰」的聲響。
千夜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羞恥與屈辱幾乎將她吞噬。
她試圖合攏雙腿,無奈地呢喃:

「不要…那裡不行…求你…」

但絡腮鬍男人毫不憐惜,大手按住她的後頸,將她的臉壓在冰冷的桌面:

「閉嘴,小騷貨!妳的穴這麼濕,還裝什麼?老子們輪流來,保證讓妳爽到叫娘!」

他的話充滿權力的霸道,粗糙的手指在蜜穴內肆虐,逼出更多透明的蜜汁,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
千夜的掙扎漸漸無力,她感覺到身體的背叛——蜜穴在粗暴的侵入下逐漸收縮,熱流從下腹升起。
她咬緊牙關,淚水浸濕桌面,內心充滿無奈的接受。
瘦高高官嘿嘿一笑,一手掀起她的超短裙,露出光滑無毛的私處。裙下的銀環隨著動作晃動,肥美的陰唇微微張開,透明的蜜汁不受控制地滲出。

「給她點酒,讓她放開點!」

他端起一瓶紅酒,直接潑在她胸前,冰冷的酒液流過她的爆乳,順著腹部滑到裙下。
他俯身舔舐,濕熱的舌頭在她肌膚上留下黏膩的痕跡,邊舔邊嘀咕:

「這味道,真是極品。兄弟們,誰先來?」

輪流性侵的狂歡就此展開,男人們的強勢如野獸般輪番上陣,強調著他們的絕對支配。
胖商人率先脫下褲子,將她拉到桌邊,粗暴地貫穿她的蜜穴。
他的身軀如山岳般壓下,每一次撞擊都讓桌子搖晃,伴隨著他粗魯的喘息:

「操,這穴夾得真緊!小婊子,給老子叫大聲點!」

千夜低呼,雙手被按住無法動彈,她起初還試圖扭頭避開他的目光,淚眼婆娑地低語:

「…輕點…我不是…」

但隨著撞擊的節奏加快,痛楚中漸漸滲入一股麻癢的快感,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蜜穴開始迎合,發出斷續的呻吟。

「啊…不…嗯…」

絡腮鬍高層接棒,他將千夜翻過身,仰躺在桌上,雙腿被拉開架在肩上,私處徹底暴露,銀環被拽得叮噹作響。
他用力挺進,邊抽插邊嘲笑。

「看這騷樣,剛才還裝純,現在夾得這麼賣力?說,是不是天生欠操?」

他的動作野蠻而持久,每一下都直達深處,逼得千夜的爆乳劇烈晃動,乳汁與汗水交融。
她無奈地閉眼,內心崩潰。

(為什麼…身體會這樣…我明明討厭…)

但快感如潮水般湧來,她開始無意識地拱起腰肢,低聲呢喃。

「嗯…啊…再…深點…」

淚水與蜜汁交融,她在屈辱中沉淪,卻又因這矛盾的愉悅而迷失。
另一個滿頭白髮的協會高層——瘦削卻陰鷙的老人——迫不及待地接上,他抓住她的乳環作為「韁繩」,邊拉扯邊插入。

語氣充滿權威的蔑視:「小巫女,記住,這就是妳的價值。神社的錢,全靠我們這些『恩人』。給我擠出更多奶來!」

他的抽插精準而殘忍,專攻敏感點,讓千夜的呻吟從壓抑轉為高亢。

「哦…啊…不…好癢…」

她已無力反抗,雙腿不自覺地纏上他的腰,臉上浮現潮紅,內心充滿自責卻又樂在其中的矛盾。

「唔啊…感覺好強烈…哦啊…壞…壞掉了…啊…要壞掉了…啊喔……」

輪到一個年輕的商界新貴,他身材精壯,動作如狼般迅猛,將千夜按成跪姿,從後方貫入,邊拍打她的臀部邊吼。

「輪到我了,婊子!給大家表演妳的浪叫!」

他的強勢在於速度與力道,每一次撞擊都讓銀環碰撞出淫靡的聲響,蜜汁濺灑滿桌。
千夜已完全就範,她跪伏在桌,長髮散亂,呻吟如泣如訴。

「啊…哈…用力…再來…」

快感徹底淹沒她的理智,她的身體誠實地痙攣,高潮一波接一波,淚痕斑斑的臉上竟浮現扭曲的滿足。


(為什麼…停不下來…我…我是怎麼了……)
一個接一個,男人們輪流上陣,至少十幾人將她當成最下賤的妓女玩弄。
他們的強勢不僅在身體的蹂躪,更在言語的鞭笞。

「這奶子拽起來真過癮!」

「穴裡的環夾得老子爽翻!」

「叫啊,小婊子,承認妳愛被我們操!」

千夜從最初的尖叫反抗,到中段的抽泣忍耐,再到後期的順從迎合,最終在連續高潮中徹底樂在其中——
她的呻吟迴盪房內,身體如火般燃燒,卻在心底隱隱預感到,這屈辱的巔峰,正是她反撲的序曲。
她的巫女服早已破爛不堪,身上沾滿酒液、汗水、乳汁與各種不堪入目的痕跡。
鑲環乳頭被拽得紅腫,蜜穴被蹂躪得泛濫成災,她在屈辱中沉淪,卻又在快感中迷失。

「唔哦…啊…哦啊…啊,啊…啊……」

「這婊子,還真會叫!」

胖商人喘著粗氣,拍著她的大腿,滿意的笑聲在房內迴盪。
少女癱在桌上,眼神空洞,卻掩不住臉上的潮紅。
她被當成徹頭徹尾的玩具,百般屈辱,卻在不情願中獲得了快感,這讓她的內心更加撕裂。

就在會客室內氣氛靡亂到頂點時,別墅外突然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
窗外火光沖天,緊接著是連綿不絕的槍聲與撕心裂肺的慘叫。
畫面轉到會場外,三面環海的半島此刻已淪為血腥的修羅場。
負責守衛的保安與待命的武裝部隊——一群配備現代武器的軍人——正被無情的妖魔屠戮。

夜空中,翼展數米的鳥型妖魔從雲層俯衝而下,利爪如鋼刃般撕裂軍人的鋼盔,鮮血與碎肉四濺。
一個士兵還沒來得及開槍,就被一隻巨鳥叼住頭顱,硬生生扯下,屍體軟倒在地。
地面上,泥土突然裂開,長著多足的巨蟲從地底鑽出,猙獰的口器瞬間咬住一隊士兵,將他們拖進土中,連慘叫都戛然而止。
遠處的海面上,平靜的水波被打破,數十條觸手從水底竄出,纏住一艘巡邏艇,將其拖入深海,艇上的士兵連求救信號都發不出。
「第一小隊,報告情況!」一個軍官對著通訊器嘶吼,聲音卻被地底傳來的低吼打斷。
裂縫中爬出骸骨妖獸,骨架上纏繞著黑氣,輕易咬碎軍人的防彈衣。
一個士兵舉起火箭筒轟出一發炮彈,卻只在妖獸身上炸出幾塊碎骨,對方轉眼又撲來,將他撕成兩半。

「敵人數量不明!火力完全無效!」

另一個軍官拼盡全力喊道,可下一秒,一隻利爪從背後貫穿他的胸膛,鮮血噴濺在通訊器上。

武裝部隊訓練有素,卻在妖魔的圍攻下潰不成軍。

天空、地面、海面、地底——四面八方的襲擊讓他們毫無還手之力,屍體堆積如山,血水染紅了半島的沙灘。

這些妖魔顯然有備而來。它們的目標不是普通的軍人,而是別墅內的VIP——協會高層與商界要人。

若能將這些人類勢力的一流人物一網打盡,退魔師協會將遭受毀滅性打擊。
指揮官的聲音在通訊器中斷斷續續:「所有人…撤回…保護VIP…」話音未落,一隻巨蟲一口吞下他的上半身,只剩雙腿在地面抽搐。

會客室內,窗戶突然炸裂,玻璃碎片如雨般散落。
幾隻猙獰的妖魔衝入,滿桌酒菜被掀翻在地,發出刺鼻的腥臭。
胖商人驚叫著縮到桌下,瘦高高官試圖拔出手槍,卻被一隻爪子拍飛,撞在牆上昏死過去。
妖魔們咆哮著撲向這些VIP,以為勝券在握。

「終於來了。」少女緩緩站起,聲音冷得像冰。

她抖落身上的酒液與污跡,伸手探進那對爆乳之間,抽出一疊符咒——
這些符咒平時就藏在她的乳溝內,既是武器,也是她的秘密。
她低念咒語,靈力湧動,破爛的巫女服瞬間修復,紅白相間的布料重新包裹住她的身軀,恢復了巫女的端莊姿態。

她一手結印,金色結界瞬間展開,將妖魔的攻勢暫時隔開。
她赤手空拳衝上前,對著一隻長著硬甲的妖魔猛踢一腳——

「紅蓮蹴!」

火焰從她的腳尖迸發,伴隨著燒焦的氣味,那隻妖魔被踢飛,撞碎一面牆。

另一隻鳥型妖魔從空中撲來,她縱身一躍,空中連環踢出——

「流星連腳!」她的身影如流星劃過,每一腳都帶著破空的呼嘯,將妖魔踢得羽毛四散,墜地不起。

房內的男人們目瞪口呆,剛才還被他們當成玩具的少女,此刻化身戰場上的修羅。
可妖魔數量越來越多,一隻披著硬甲的巨蟲衝來,空手難以應對。
她冷哼一聲,靈力灌注掌心,一道光芒閃過,她從虛空中召喚出愛刀——斬魔刀。
她握刀橫斬,一道紫電劃破空氣——
「紫電一閃!」巨蟲連反應都來不及,身軀被一分為二,綠血噴濺滿地。


妖魔群見狀更加瘋狂,數十隻從各個方向圍攻而來。
她毫不畏懼,從乳間抽出更多符咒,拋向空中。

「爆雷符!」

符咒化作電光,雷霆轟鳴,數隻妖魔被電焦倒地。

「爆炎符!」

火球接連炸開,燒得妖魔慘叫連連。

最後,她雙手結印,藍白色的光芒從她掌心射出——

「蒼羅靈!」

一道破壞光線掃過,十幾隻妖魔瞬間化為灰燼。

她以一敵百,符咒與刀光交織,血與火中她的身影如鬼魅般穿梭。
那對爆乳隨著動作劇烈晃動,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矯健身手。
房內的男人們早已嚇得魂不附體,胖商人哆嗦著,腦中閃過剛才拽她乳環的畫面,嚇得尿了褲子。
瘦高高官醒來後喃喃道:「我們竟然…對這種怪物…」

他們原以為她只是胸大無腦的妓女,卻不知她隨時能將他們全員殺光,無人可擋。

妖魔屍橫遍野,會客室內只剩血腥味與死寂。
少女喘著氣,將斬魔刀插回虛空,靈力散去,巫女服上的血跡緩緩淡化。
她轉身看向那些瑟縮的高層,冷冷道:「預算的事,別忘了。」
少女默默轉身,慢慢走開,讓現場交回殘存的保安人員和軍隊手中。
她的步伐沉重,巫女服上的血跡與污痕在靈力散去後逐漸淡化,但內心的撕裂卻無法輕易抹去。
她低頭看著自己破損的衣衫,胸前的乳環仍在隱隱作痛,裙下的銀環隨著步伐輕輕碰撞,發出細微的叮噹聲。
方才的血戰讓她證明了自己的價值——她不是男人的玩物,而是封魔神社的戰士。
然而,屈辱的記憶如影隨形,特別是那些權貴的笑聲與粗暴的觸碰,仍在她腦中迴盪。
別墅外,一輛黑色廂形車靜靜停在夜色中,引擎低鳴,彷彿在等待她的歸來。
車門緩緩打開,露出一個熟悉的身影——黑服一郎,她的直屬上司,也是這次任務的唯一搭檔。
他墨鏡下的目光一如既往地冷漠,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暖。他沉默片刻,低聲道:「上車吧。」
千夜點點頭,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向後座。
然而,當她踏進車內,卻猛地僵住——後座上已坐著一個男人,深色西裝,頭髮略顯花白,嘴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那雙銳利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她,正是藤原正雄!

「你…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千夜幾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見,聲音因震驚而顫抖。
她本以為妖魔的襲擊和她的反殺已結束這一切,卻沒想到這場權力遊戲的真正主使者竟在此。
她的心猛地一沉,腦中閃過會客室內那些不堪的畫面,屈辱與恐懼如潮水般湧回。
但今晚的折騰已讓她筋疲力盡,她沒有力氣再反抗,內心只閃過一個疲憊的念頭:就這樣吧…結束得越快越好。
藤原正雄靠在座椅上,手指輕敲皮革扶手,語氣平靜卻充滿壓迫:「妳不是要商量預算的嗎?視乎妳接下來的表現…」
他話未說完,伸手一把握住千夜的手腕,將她猛地拉到自己的腿間。
車門在這一刻緩緩關上,發出低沉的「咔嗒」聲,彷彿將她與外界徹底隔絕。
狹小的車廂內,空氣瞬間凝滯,藤原的體溫透過西裝滲出,壓得她喘不過氣。
千夜沒有掙扎,她只是低垂著眼,雙手無力地搭在膝上,任由藤原的手滑向她的腰,隔著破損的巫女服摩挲。
內心湧起一股麻木的認命:已經…沒什麼可輸的了。
快點結束…讓我回去。
藤原低笑一聲,手掌熟練地扯開她鬆垮的衣領,露出那對沉甸甸的爆乳,乳環在車內昏黃的燈光下閃爍,隱約可見紅腫的痕跡。
他手指勾住一枚乳環,輕輕拉扯,逼得千夜發出一聲細微的低吟:「嗯…」她的臉頰微微發燙,但沒有推開,只是咬緊下唇,眼神空洞地望向車窗外飛馳的景色。

「這麼乖了?今晚的妖魔,妳處理得不錯。」

藤原的聲音帶著幾分讚許,卻更多是居高臨下的施捨。
他的手滑向她的超短裙,掀開布料,露出光滑無毛的私處。
銀環隨著他的動作輕響,肥美的陰唇微微張開,已有透明的蜜汁滲出——
不是興奮,而是身體在連番蹂躪後的慣性反應。
千夜感覺到他的手指探入,緩緩攪弄,發出濕潤的聲響,她的身子微微一顫,內心只剩一個機械的念頭:忍住…就快好了。
藤原的動作在車內狹窄的空間裡顯得格外壓迫,他將千夜轉過身,讓她面對面跨坐在自己腿上,雙手扣住她的腰,迫使她緩緩下沉。
他的硬挺頂開蜜穴的入口,緩慢卻堅定地貫穿到底。
千夜的呼吸一滯,雙手本能地抓住他的肩膀,不是為了推開,而是為了穩住身體。
她感覺到那股熟悉的充實感撐開內壁,銀環被摩擦得輕響,蜜汁順著交合處滴落,濕潤了座椅。
藤原的雙手向上遊移,抓住她的爆乳用力揉捏,乳汁被擠出,順著他的手指滑落。

「動起來,小巫女。讓我看看妳的誠意。」

他的語氣低沉,充滿命令,卻沒有前廳那種群體的喧鬧,只有這私密的、如影隨形的支配。
千夜沒有回應,她只是閉上眼,機械地扭動腰肢,上下起伏,讓他的硬挺在蜜穴內進出。
車身的輕微顛簸加劇了每一次撞擊,發出細碎的「啪啪」聲,她感覺到快感如餘燼般復燃,但內心已無波瀾:快點結束吧……
她的呻吟細碎而壓抑,「嗯…啊…」不是歡愉,而是忍耐的喘息。
藤原的喘息漸粗,他的手掌拍打她的臀部,留下淺淺的紅痕,邊抽插邊低語。

「這就是妳的命運,小東西。靠這身子,換來協會的恩賜。」

起初,千夜只是機械地配合,但隨著撞擊的節奏加快,那股麻癢的熱流漸漸從下腹竄起,竄向四肢百骸。
她試圖壓抑,內心喃喃:不…別再這樣了…我已經認命了…
…可身體卻誠實地收緊蜜穴,蜜汁越流越多,銀環的摩擦帶來陣陣電流般的快感。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眼神從空洞轉為迷離,腦中閃過會客室內那些粗暴的觸碰——
原來,那不是純粹的屈辱,而是隱藏在深處的渴望?
內心的淫蕩一面如野火般被點燃,她咬唇的力道鬆開,呻吟從壓抑轉為主動的呢喃。

「啊…嗯…再…再深點…」

心態悄然反轉,她不再是受害者,而是主動迎合的女人,腰肢扭得更賣力,蜜穴緊緊包裹他的硬挺,彷彿在乞求更多。
藤原察覺到她的變化,低笑一聲,加重撞擊的力道。

「哦?終於露出本性了,小婊子。」

他的話如催化劑,讓千夜的慾火徹底爆發。她主動俯身,爆乳壓在他胸前,呻吟中夾雜著喘息。

「藤原大人…給我…更多…」

高潮來得突兀而猛烈,藤原低吼一聲,將熱燙的白濁液盡數射入她的深處,撐開的蜜穴瞬間滿溢,順著銀環滴落。
射精後,藤原喘息著抽出,但千夜沒有停下。
她眼神迷濛,內心的淫蕩已完全主宰,跪下主動將那對沉甸甸的爆乳夾住他的硬挺,乳溝如柔軟的枕頭般包裹,乳環摩擦著莖身。
她上下擠壓,乳汁潤滑著動作,發出黏膩的聲響,邊動邊低語。

「大人…這樣…舒服嗎?」

她的聲音帶著媚態,與方才的認命判若兩人。
藤原的硬挺在乳交中再度勃起,他抓住她的長髮,強迫她加速,終於在爆乳間爆發,濃稠的白濁液噴灑在她臉上、唇間,顏射的熱液順著下巴滴落,染濕了她的胸膛。
千夜沒有厭惡,她舔舔唇角,眼神中閃著饑渴,主動張開小嘴,含住他的硬挺進行口交清潔。
舌頭靈巧地舔舐殘留的白濁與蜜汁,發出「啾啾」的聲響,她邊吸吮邊抬眼看他,充滿挑逗。

「大人…還要嗎?」

藤原低哼一聲,將她翻轉成後背位,按在座椅上,從後方再度貫穿蜜穴。
千夜翹起臀部,積極扭腰配合,每一次後頂都讓她主動迎上,蜜穴深處的銀環被撞得叮噹作響,蜜汁四濺。

「看妳這騷樣,小巫女!剛才還裝認命,現在扭得像個婊子!」

藤原邊抽插邊羞辱,手掌拍打她的臀部,留下紅腫的掌印。他的話如鞭子抽在千夜心上,卻只讓她的慾火更旺,她喘息著回頭,眼神迷亂。

「是…我是婊子…大人…操我…用力…」

她的扭腰越來越狂野,蜜穴緊緊絞住他,內心的淫蕩徹底釋放。
高潮如海嘯般襲來,她的身子劇烈痙攣,兩眼反白,舌頭微微伸出,呈現出失神的阿嘿顏,口水從唇角滑落,呻吟變成破碎的尖叫。

「啊…哈…去了…大人…射進來…」

藤原抓住她的腰,猛地深頂,再度將白濁液內射中出,熱流充盈她的深處,溢出蜜穴,順著大腿流下。
千夜癱軟在座椅上,高潮的餘韻讓她顫抖不止,內心湧起一絲空虛的滿足。(

(原來…我就是這樣下賤…)

車子在這時緩緩停下,引擎聲戛然而止。
千夜睜開眼,發現他們已抵達一處軍用機場,周圍是冷清的跑道燈光與巡邏的士兵身影。
藤原整理好衣衫,推開車門,下車離去,頭也不回地走向一架待命的直升機,消失在夜色中。

車門再度關上,留下千夜一人癱在後座。
她無力地弓起雙腿,成M字形張開,破爛的巫女服散落一旁,肉穴被撐開的入口微微抽搐,白濁液不斷混著蜜汁緩緩流出,順著臀縫濕潤了座椅。
她的臉上殘留顏射的痕跡,眼神空洞,胸膛起伏,銀環在燈光下閃爍,映照出這狼狽而淒涼的模樣。
黑服一郎從前座轉頭,遞來一條毛巾,聲音依舊冷淡:「擦乾淨。回家了。」
千夜沒有回應,只是默默接過,內心只剩一片死寂。這場任務,終於…結束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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