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旅館外的一片空地上,6人正在黑夜中奮力把空地變為戰場。

「鋼化。」

盾牌抵擋斧頭,理應代表防禦成功,但——

「哎!」一道血泉由阿泉身上射出。

「姊姊!」「阿泉姊姊!」金童與湘湘同時大叫。





不等到我的指示,湘湘已開始為阿泉治療。

我馬上以反手握匕,由下而上斬去。

年輕男橫斧一格,再立即抽斧再砍。我輕輕往後一躍,避開這一擊。

「唔!」胸口突然冒出鮮血。

和剛才一樣,明明沒有命中,但他的攻擊卻能造成傷害。





「狂血雙刃!」沒時間思考為什麼了,速戰速決!

我再以同一方式攻擊,同樣再被擋下。

「雖然不知為何,但沒有比重覆攻擊更易擋下的攻擊。」他再次揮舞巨斧。

「鋼化。」阿泉再次防禦成功,但結果一樣。「噹」的一聲過後,阿泉馬上退後,但手臂仍然受傷。

冷靜!我要分析目前狀況。





首先是他沒有再用剛才的技能,是沒有魔力還是目前的情況不能使用技能?接著是他的攻擊,不論擋格抑或閃避,一樣會受傷。

但剛才,有所不同。

「阿泉,退後。」

年輕男見阿泉退後,馬上攻向我。

我先假裝格擋,在斧頭揮下前馬上向後連跳數次。

1,2,3......

「湘湘,回復!」我依然受到傷害,但——

原理仍然搞不清,但我知道了。





「攻擊不是來自斧頭,是那面具男暗處配合斧頭攻擊!」

原因是攻擊會有延遲。如果是斧頭有類似穿透的攻擊,攻擊時機理應一致。剛才阿泉舉盾防禦後馬上後退後,在退至後方時才受傷,雖然相距只有兩秒,但顯然與最初一禦一閃後立即受傷有所不同。

「切,已經暴露了嗎?」年輕男道。

「看來我猜中了。」

「笨蛋。」面具男見他被我成功套話,也不再裝模作樣,馬上向我們發動攻勢。

我們四人同時受傷。

「湘湘,保留魔力,誰傷勢較嚴重便替他回複。阿泉,巨斧那傢伙魔力應該也不多,靠你了。」





沒錯,因為他的攻擊很弱,所以才要躲在別人後。

「雖然看不到他的攻擊,但我意外地是他的剋星。」

我加快步伐,以近乎全速衝向面具男。雖然他不斷向我進攻,但我受到的也只是輕傷,而且——

「狂血雙刃!」只需受傷,不需魔力的技能,在這種情況下簡直是絕配!

速度再度加快,眨眼間我便來到他身旁。

我握緊手中的匕首,心中想著我還未學會的垂直斬,然後反手由下而上向他斬去。

逆.垂直斬!

面具男由腹至面具被我斬中,面具亦隨即破裂。





「啊!」後面傳來湘湘的叫聲。

「可惡,影舞者!」他的目光不是望向我,糟了!

「姊姊,小的也不緊要,用巨盾!」金童大喊。

阿泉剛以「盾擊」撞開年輕男,聽到金童的話便照辦,在他們3人前施放「小型巨盾」,面具男的攻擊被完美防禦。

「影遁。」當我回頭時已被面具男借機逃去。

雖然可惜,但形勢對我們終於有利。

「你投降吧!」





「你開什麼玩笑!」年輕男高舉巨斧衝向3人。

我手中匕首飛出,刺中他的大腿,他便隨即倒下。我趕到他面前,拔出匕首後再對準他的要害。

「湘湘,如果你要親自報仇的——」

「不。」只見湘湘輕輕回應,再向年輕男道:「你可以答應我不會再做同樣的事,不會再害別人嗎?」

「我...我答應你,你...你們放過我吧。」

「嗯,你走吧!」湘湘以眼神請求我放過他,最後我只好看著他拐步離去。

「為什麼?」我問湘湘。

「如果我殺了他,父母會複活的話,我一定不會猶豫,但如果我現在為了報仇而殺了他,你—你一定永遠都放不下。」

「!你在說什......啊!!」這時狂血雙刃的副作用襲來,而且可能因為連續使用的關係,副作用比之前嚴重,我直接痛得暈倒過去。

——————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他......信任別人......」是阿泉的聲音?

「不—不過他......變了......」

「我也覺得他......不同。」

「姊姊,你是怎樣認識他的?」

「你想這樣當作沒事發生嗎?」

「唔!」

「啊,步—步軒,你醒了嗎!」

「嗯。」

「哎,我去打點水給你。」

「垂,你去幫湘湘!」

「知道。」金童馬上彈起跟上湘湘。

「我暈了很久嗎?垂是?」

「十多分鐘吧。對了,可以告訴我嗎?」

「什麼?」

「我聽了湘湘說你的過去,但不只如此,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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