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鬼究竟躲在哪裡?」正在床上享受著視覺樂趣中的我,漫不經心地問道。
「628號勾魂使者知道他匿藏的地方,並且願意提供協助,為自己一雪前恥。」
由於事出突然,經過簡單的梳洗後,我和彼岸花便根據貞德的指示來到目標地點,那是蘭桂坊附近一間公廁,而且還是女廁。
我們大約於早上八時左右抵達。清早的蘭桂坊只有路過的上班族,大部分的酒吧都已經打烊,跟晚上燈紅酒綠的異色世界大相徑庭。
彼岸花按指示轉到一間酒吧的後巷,那裡儼如癮君子用作躲避警察的秘密基地。雖說肥鬼對我們存有戒心,但仍難以想像這個一般人避之則吉的角落會成為貞德預先埋伏的位置。
在堆滿雜物的後巷深處,貞德穿著跟上次一式一樣的吊帶裙,正在那裡嚴陣以待,附近還有一些隔夜的嘔吐物,十分令人厭惡。
「姊姊,我們又見面了。在行動前,可以跟我們簡報一下妳所掌握的一切情報嗎?」彼岸花率先說道。
「既然妹妹這樣心急,我亦不打算跟妳耗時間。聽好了,肥鬼習慣在廁格裡面偷窺那些年輕的陪酒女郎,久而久之,把這裡當作它第二個家。」貞德向我們講解她的發現。
「肥鬼真識食,找女廁做巢也要挑選一些有後生美女出沒的地方。」我回應道。
「照妳所說,我認為不宜強攻。內裡地方淺窄,即使徐斐然戴上咒文手鐲,也很難大展身手,況且他還會冒上在女廁內身份敗露的風險。」彼岸花對我和貞德說出整個行動的困難所在。




彼岸花的說話含意跟上次我和她在女更衣室的行動背道而馳,想必她對我上次在女更衣室內看到的無限風光有所忌憚,才會向我下達女廁禁足令。
「妳真的會為我設想。」我故意向彼岸花打趣說,然而對方也不甘示弱,向我回敬了一個鬼臉。
「不強攻也沒問題,我自有辦法對付它。」貞德說。
「妳有辦法讓它乖乖束手就擒嗎?」彼岸花問。
「沒有,但我有本錢,要引它出來不成問題。」貞德說畢,隨即豪放地把吊帶裙脫去,露出內裡赤條條的胴體,動作就如魔術表演般乾淨俐落。
「果然厲害。」我向貞德讚嘆道。
「當然,我的身體就是武器,我對自己充滿自信。莫說肥鬼好色會自動上釣,看來就連你這個靈魂擺渡人也無可避免要被我征服。」
「呀!妳誤會了,我是指妳閃電脫衣的動作。」
「哼,口裡說不,身體卻很誠實,我剛才看到你出現了生理反應。不瞞你說,我身為人類的時候,已經十分喜愛跳芭蕾舞,最後更成為了名噪一時的脫衣舞孃。」貞德說話時在有意無意之間向我賣弄胸前兩團豐滿的肉球,更向我展示其背部的一個八岐大蛇刺青。
原來貞德生前曾經是一位脫衣舞孃,怪不得身材和跳舞動作皆如此了得。




「我想我們還是說回正題吧,我想詳細了解一下妳的計劃。」就在此際,彼岸花邊說邊移步到我和貞德之間,從角度上完全遮擋住向著貞德方向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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