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悠妳聽著,雖然媽媽感覺不到妳,但不代表她不愛小悠。我帶妳走近她,讓妳親親媽媽好不好?」我看見如斯情景,忍不住以說話安慰對方。
「好。」小悠說畢,腳下隨即加快步伐,希望能夠趕快與母親相會,然而當它接近母親的一刻,雙腳卻猛然停下,而且面色沉重。
話說小悠剛才赤腳行走在灼熱的地面之際,其臉上不時呈現痛苦的表情,感覺如同被火燒一樣,相信它的雙腳受到很大程度的煎熬,只是憑著對母親的思念去克服痛楚,正因如此,我對它毅然停下腳步感到十分意外。
「為何停下來?妳媽媽就在前面!」我對小悠說。
「不行!叔叔就在那裡......我不要接近他!」小悠面帶懼色地回應。
原來剛剛背向我們跟道士談話的運動服男士就是小悠的叔叔,看來他的身份可能只是小悠的繼父。
「難道小悠不想念媽媽?」彼岸花此時從旁提供協助。
「叔叔是壞人!叔叔欺騙媽媽!叔叔傷害我!」小悠簡單而直接的回答令人震驚。
為免運動服男聽到我的說話,我馬上把小悠帶往一處遠離碼頭範圍的樹蔭,使它可以暢所欲言。
「小悠,那個叔叔對妳做過什麼?」




「叔叔他......脫下我的褲子,並且伸手觸摸我下身。我想叫救命,卻被他按著口鼻。我踢他,他便用力扼緊我的頸,然後我便睡著了。」小悠說話同時,面上充滿著憤恨的表情,那是源於一宗超越一切道德底線的罪行。
「徐斐然,小悠的命案非同小可,而且兇手另有其人,看來若果不將真兇繩之於法的話,它是不肯罷休的。」為避免小悠聽見,彼岸花在我耳邊悄悄話。
「小悠,妳可以告訴我出事那天叔叔將妳帶到哪裡嗎?」我問小悠。
「叔叔原本答應媽媽用車把我送往暑期班上堂的,但後來他將我載往海邊,說給我看一些有趣的東西,誰知一停車便把我整個人壓在座位上,使我動彈不得,叔叔就在那個時候脫下我的褲子。」
「當妳睡醒後,第一眼看到什麼?」
「睡醒後,我感覺自己被困在黑麻麻的車尾箱內,一張嘴巴無法呼叫,整個人好像石頭那樣不能隨意移動。當車停下,叔叔隨即將我從車尾箱中抱出來,然後在一處他經常與媽媽一起釣魚的岸邊把我拋入海水中,那是晚上的時候,四周漆黑無光,海水十分冰冷,我一直往下沉,真的非常害怕......」
「妳是怎樣來到碼頭附近的地方?」
「我的身體被海浪拋上拋落,最終被人從岸邊撿起,之後我看見有一位警察先生替我檢查,然後他吩咐其他人把我放進一個袋內。因為我害怕再次被人關進黑暗之中,便決定在那個時候離開自己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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