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黃雀在後
天才,只是一份虛榮;聰明,只夠你走少一點歪路;智慧,慮積自你的腳步。
 
黑人歐薩斯逃出蒸氣機工廠宿舍後來到鎮上一所銀行,不慎被人誤以為是小偷,又不懂用英語為自己辯護,結果被人用馬匹拖行在街上。
 
另一方面,約瑟夫來到小石屋找上勞卡斯,二人坐在火爐邊聊起來,約瑟夫對勞卡斯說:「我的兒子在這場戰爭中失去寶貴的生命,失去他......對我的打擊實在太大,為何上帝要取走我的兒子?他是一名虔誠的教徒,對國家忠心,不欺壓僕人,為何上帝要取走他的命?」
 
「那麼你認為上帝因何要給你一個兒子?是你做了甚麼善事嗎?」勞卡斯老實不客氣。
 
約瑟夫低下頭,嘆了一口氣:「不論我做甚麼,都配不上生命的可貴......我明白,上帝給我一個孩子,是神的恩賜。」




 
勞卡斯安慰約瑟夫:「不論上帝給你一個兒子,抑或取走他,都有祂的心意。若你順從神的安排,祂必定會給你最好的安排,只是你現在不明白而已。」
 
約瑟夫低頭不語,勞卡斯續說:「人類經歷數千年文明,至今社會仍然千瘡百孔,這一大堆社會問題不是一時三刻可以解決,卻來自同一個根源。」
 
約瑟夫不明白:「甚麼根源?」
 
約瑟夫:「不論是善良、正義、耐性、勤奮、認真,抑或謹慎與自律的態度,都來自人類一股動力,這股動力就是愛。社會犯罪的根源正是人們失去愛,而耶穌,祂身體力行用愛去感染世界,為人類文明注入正能量。」
 
約瑟夫收起愁容,換了話題:「勞卡斯,我知道鎮上有一所教會需要聘請牧師,你會考慮嗎?」




 
勞卡斯思考了一會,微笑回應:「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現在正忙於為50名黑人尋求居所,所以,謝謝你的好意。」
 
約瑟夫開懷嘆了一口氣:「跟你對話完,心情都變得輕省,教會那邊,我們也只好另覓人選了!無論如何,勞卡斯,謝謝你抽空跟我交談。」
 
勞卡斯:「不用容氣,上帝必定會指引你的路。」
 
約瑟夫:「抱歉這麼晚打擾你,我是時候回家了。」
 
「好吧!願神祝福你。」勞卡斯送約瑟夫出門。




 
晚風愈夜愈冷,亞伯拉罕得悉歐薩斯逃走後,馬上帶同以利亞登上馬車。黑夜裡,馬車跑了幾小時來到鎮上,可是深宵時份,想找個人打聽消息也沒有,只能逐處地方緩慢搜索。
 
二人找至破曉,終於來到一個馬槽,見歐薩斯遍體鱗傷,氣息奄奄,躺在馬糟邊,面上已失去血色。二人立即從馬車上下來扶起歐薩斯,帶他上馬車。扶歐薩斯上馬車後,亞伯拉罕快步來到馬槽的主人家拍門。
 
經連番拍門,門終於開了,開門的人問道:「先生,這麼晚,有甚麼事?」
 
亞伯拉罕:「先生,抱歉這麼晚打擾你,請問你哪裡有醫生?」
 
開門的人舉目望向馬車上的歐薩斯,面色就變了:「那……那個黑奴……我不知道,對不起......」說罷就匆匆忙忙關上門。
 
亞伯拉罕心想,怎麼此人如此慌張?忽然,一個身穿黑衣的白人從暗處步出,他問亞伯拉罕:「需要幫忙嗎?」
 
「你可知道哪裡有醫生嗎!」亞伯拉罕感到來者不善,只以低沉的聲線問道。
 




穿黑衣的白人用指頭輕輕點向歐薩斯:「如果你承認你是奴隸主,我便告訴你哪裡有醫生!」
 
見歐薩斯危在旦夕,亞伯拉罕顧不了對方此話含意為何,就說:「我是他的奴隸主,請你告訴我哪裡有醫生?」
 
那人聽後嘴角微微向上揚:「這話是你說的。」說罷,就給亞伯拉罕指示醫生所在位置。
 
亞伯拉罕聽後立刻登回馬車,馬車往醫生方向直奔。
 
馬車上,以利亞負責駕駛,亞伯拉罕為歐薩斯急救,可是歐薩斯失血太多,衰微不振。歐薩斯勉強張開眼睛,滲出淚水,望向亞伯拉罕:「主人,對不起……我不應該逃走……」
 
亞伯拉罕聽過以利亞翻譯後對歐薩斯說:「歐薩斯,我從來沒有視你為奴僕,我視你為朋友,我只想釋放你......」
 
「對不起……」歐薩斯說罷就斷氣了,亞伯拉罕將他擁入懷中,啜泣起來。
 
PS: 這是世人與耶穌關係的縮影,人們總希望用自己的方法尋求釋放,然而承受生活壓力與釋放,只有一線之差。




 
亞伯拉罕將歐薩斯的屍首帶回工廠宿舍附近一個小丘上用布蓋住。第二天早上,艾瑪和她的族人來到丘上送別歐薩斯,亞伯拉罕為他禱告後給他下葬:「耶穌,求你記念歐薩斯的靈魂,願你親自領他到你旁,享受永恆的福蔭。」
 
葬禮過後,亞伯拉罕吩咐以利亞駕馬車帶傑克等人先回小石屋,自己領班傑明用馬車載馬鞍和馬蹄鐵到鐵匠的房子去。
 
來到鐵匠房子後,亞伯拉罕拿出跟列根少校簽訂的合約對鐵匠說:「請你根據合約上的要求處理合適的馬鞍和馬蹄鐵。」
 
鐵匠:「你是如何獲得這些馬鞍?」
 
亞伯拉罕:「這些都是我跟我的朋友在戰場上收集的。」
 
鐵匠見大部份馬鞍都沒有甚麼明顯損壞,只要作出簡單修補和清洗,便能跟新的一樣,心裡就滿喜:「這回發財了!」
 
「請你遵守承諾,聘請我兩位朋友。」亞伯拉罕。
 




鐵匠面露笑容:「沒問題,他們在哪裡?」
 
「明天起,他們會來上班。」亞伯拉罕說罷便轉身離開,不料,一出門口,就見昨晚那個穿黑衣的白人。
 
穿黑衣的白人:「幸會,亞伯拉罕先生。」
 
亞伯拉罕一認出這人便無名火起:「你究竟是誰?」
 
穿黑衣的白人沒有即時回應,只從大衣內口袋中取出一份文件,遞給亞伯拉罕:「有人托我將此文件交給你。」
 
「那人又是誰?」亞伯拉罕。
 
PS: 如果有人問我,中國大陸如何推行民主,我的回應是,先培養香港政黨具備施政能力,其次是在大陸發展一些能處理民生問題的民間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