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舒?”何若筆見何若舒沒有應聲,一轉過頭去看,好傢伙,這小子躺着睡呢?
“哎哎哎!姐,別扭耳朵,我這幾天都沒睡好啊!”何若舒本來好好的躺着,睡了這幾天以來最沉的一次,不過才幾分鐘而已。
“我問你,艾以酪除了昨天多少天沒出過門了。”何若筆沒好氣的重覆了剛才的問題。
“多少天?好幾天了,我也數不清,這幾天睡得我腰都疼。”何若舒腦子昏昏沉沉的,好一會才扶着腰起來回答姐的問題。
“你都腰疼了,估計也不少天數了。去看個骨科,讓大夫給你看看腰。”雖說何若筆老跟小老弟對着幹,可到了急事的時候,倒也少不了心疼自個弟弟,“對了,他這幾天在裏面幹嘛?”
“好像寫歌吧?艾止夜的新歌似乎要差不多出了。”
“就是要寫歌,也不應該把自己關在裏面這麼多天啊!”何若筆聽着眉頭有點皺了,她倒不是怕這兩人有不清不楚的關係,好說歹說艾止夜還是馮盛日的媳婦呢,“艾以酪啊?以酪?以酪!”
“怎麼了?”艾以酪被何若筆喊得心煩,不得不應了聲。
“艾以酪,我有事找你。咱們出去說,別礙着若舒找周公去。”何若筆隨意找了個借口拉了艾以酪出門,不得不讓何若舒開眼:真是說謊成精,不打草稿的。
“有什麼話,不能在家裏說?我還得回去給止夜寫歌呢。”艾以酪倒是好脾氣的,硬等到出了家裏才問何若筆所謂的事,不還也想坑一坑何若筆,他心知止夜要的歌並不是自己正在寫的歌。


何若筆見他有回頭上樓的打算,連忙拉着人,“我知道你正在寫歌,不過靈感這個東西不是關在一個小空間說能有的,所以出來轉一轉,看看有什麼地方觸摸到靈感的來源。”
她倒沒說錯,要是在寫小說時遇到瓶頸,她會出來走走,除非那時候她病了,或是痛得下不了床。
“看看有什麼地方觸摸到靈感的來源……”艾以酪默默重覆了何若筆的話,四周不是孩童便是老邁的婦人們,人各有人活着的方式,但依然開心快活,走着走着,三兩個孩子把球往何若筆兩人踢了過去,艾以酪把球給停了,摸着幾個孩子的頭,“你們到那邊玩去吧,小草坪不易受傷。”
幾個小蘿蔔頭受教的點了點頭,的確他們在石塊路上玩特別容易受的傷。
艾以酪看着幾個小蘿蔔頭開心的跳走,動容道,“的確,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都能成為靈感的關鍵,這幾個孩子都給了我一點感覺,再走走吧。”
“對吧對吧!偶然出來看看,換個心情換一種創作感情呢。”何若筆說着說着,看到天上那麼大一個太陽,說道,“我去買點水吧,不然得中暑了。”
看着就要出發的何若筆,艾以酪連忙拉一拉,“等一下。”
何若筆的眼前突然黑了不少,是艾以酪的那頂帽子,白白的,倒能擋着一些陽光。
“這,你給我的帽子也太大了吧。”何若筆摸摸頭上,實在是太大了,帽子整頂蓋下去帽邊都到她的眉毛了。
“我頭圍大,你先用着吧。不然一會過馬路也不好過。”陽光實在猛烈,艾以酪一脫下帽子眼睛都快開不了了。


何若筆也是因為戴上了帽子,才看到了艾以酪他那若隱若現的,暖暖的笑容。
何若筆臉又紅了些,不過本在太陽底下晒了點,艾以酪沒發現她的臉紅得多麼的不正常,“我,先去了。”
何若筆的倒霉體質或許有點厲害,她才買過兩瓶能量飲料,也才踏出店舖,就給兩胖子給拉去上車了。
車上倒也不錯,冷氣一直開着,她手腳沒被綁,口也沒被封着,她只好喝幾口剛買的飲料,讓自己冷靜一下。
沒綁沒封,估計不是劫財劫色的,先聽聽他們說些啥吧。
“丫頭,你跟艾以酪什麼關係?他女友?”一個胖子開口道,他正坐在何若筆的旁邊一個座位上。
“我不是他女友啊?你們怎麼覺得的呢?”何若筆冷靜的應對,她可不是那些文弱的小女生。
“老大,別聽她的。這艾以酪看她的眼神都不對,明顯是她的男朋友。艾以酪不是不還錢嗎?用這女的逼着他還吧。”坐前面司機座子的胖子說道,似乎是等有啥問題一下子就開車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