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筆沒管這個臭弟弟,拿出自己的吉他,剛彈了幾下,一旁正吃冰摸魚的何若舒聽到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音色,面上每一分每一寸都帶着驚訝,“姐,你什麼時候再碰樂器了,還是吉他?”
他,小的時候老媽一定要他們姐弟一人學一樣樂器,說什麼她姐妹姐妹倆都會樂器,上學時期天天聽,不聽會覺得心不在焉的那種,讓他們學好再讓她聽。
何若舒還好,他是男孩子,選擇樂器的自由度高,選擇了打架子鼓,現在還能在XX演出。
可他姐何若筆,就因為是女的,只能往文雅的方向發展,好好的中提琴到她那變成了吉他,不僅老師吐嘈,老媽也是多次拉緊了弦,不讓她姐有機會彈而不是拉。
小何若筆就這樣賭氣,大放闕詞說她永遠不會再碰樂器,由其是吉他。
結果?翻車了!
莫不……是因為酪哥吧?
這下好玩了。何若舒剛想通,何若筆就一臉譏諷的回他,“就在你每次渾水摸魚的時候啊~你姐我都一直發憤努力呢!而且彈吉他有什麼不對?”
啊!!!這個姐姐好煩!
不過,還是要跟她玩玩!


“我哪有摸魚啊?我今天晚上就要去練我們準確演出的新歌!”何若舒聽不得姐姐的譏諷,故意地說着要練新歌,以為會看到他姐訝異的表情。
結果這次翻車的是他。
“我知道啊!”何若筆輕笑着回道。
“你又偷聽我們說話?”何若舒咬牙切齒,他姐不是第一次偷聽他和艾以酪說話了,基本是每天都會偷聽。
這下何若筆可冤了。
“我哪有!艾以酪把你們後天的票給我了,還是貴賓位的票!嗯~懂了嗎?”
何若筆這樣子,何若舒簡直就想揍人!
可這是親姐,揍不得!揍不得!!
“酪哥不是知道你是音痴嗎?還給你貴賓票做啥?做慈善?”何若舒氣得抬頭紋都多了幾道。
“那我哪知道?你不去問他?反正嘛……他就是給我了!嘻,不服嗎?來啊!”


何若筆一臉挑釁樣,壓根不像一個二八年華的少女該有的樣子。
……
這是我姐嗎?我姐被奪捨了?有夠幼稚的。
第二天,艾以酪依舊先到冷秋集團,敲定了新歌的最終版本,直接到達XX酒吧的專屬休息室。
菲靈靜稍稍的打開了艾以酪的休息室,在艾以酪的後方直接抱着他的脖子,“以酪?”
“若筆,別鬧。”艾以酪拉着菲靈的手轉過身看到來人的真面目,“是你?”
“你剛剛……喊的是誰啊?”菲靈鬆開了手,稍微尷尬的走到旁邊的沙發坐下,而艾以酪?依舊站着,還拉開了更多的距離。
“你來幹嘛?”艾以酪本來臉上還帶着淡淡的笑容一秒消失,只有冷漠的聲音。
“怎麼?我不能來?”菲靈一聽艾以酪這樣問,心裏一突的。
“我沒錢。”艾以酪以為她又是來借錢的,眼神沒給過菲靈,卻隱藏不了當中的深沉。


“我不是想再你要錢,欠下的錢我早就還清了。”菲靈一臉得意的看着艾以酪,看見的僅是艾以酪的背影。
早就還清?要是還清了那兩人就不會要錢要到若筆身上,還讓若筆受傷了!
雖然艾以酪心裏是這樣想,但他還是問了句,“錢,你是怎樣還清的?”
該不會還有第二個人受罪吧?
菲靈見艾以酪轉過身來,慢悠悠的擺出她自以為誘人的姿態,“你還是挺關心我的啊~不過,我當然有我自己的方法呢~”
看來還是有人受害了,希望那個人沒傷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