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本來芷惜沒有要人給她行禮的,不過她的好徒兒帝晞月每次見她都行禮,幾年下來人們都習慣對她行禮,帝晞月也只表示,“弱肉強食,師傅你受我一禮人們便不敢對你不客氣了。”
“帝晞月,反了你了。”芷惜漠視帝晞月,不過在帝晞月看來這不是壞事,最起碼師傅沒反對她的話,也就是默認了。
“君上駕到!”孜孢替了太監的位置,向城門喊道,裹面的桃滿天聽到,連門喊,“開城門!”
“開~城~門~”
“見過君上。”眾人皆低頭跪禮,獨芷惜一人站着,桃菲芳死盯着她,“芷惜,你還不跪?”
“跪?我跪他他得嚇死了。”芷惜輕輕說道,就見堂堂千鳳君皇,當着眾臣的面向芷惜行師徒之禮,“七徒兒司徒杳見過師傅。”
靜,是形容現在氣氛最好的詞語,眾人只見芷惜輕輕點頭,“小七,帶着你家左相大人去醫館。”
小七……堂堂一國君皇,三十好幾的人,居然被一個小姑娘喊小七,這也太不合常理了,可還有更不合常理的,不就是千鳳君拜芷惜為師了。
芷惜輕掃馬車裏的人,“司徒迎,你父君都下車了,你不下就不用進城了。”
“什麽?司徒迎,這不太子殿下嗎?”江南的官員面面相覷,還是桃滿天帶頭,“臣等見過太子殿下。”


“臣等見過太子殿下。”
“師公還真是神通廣大,迎連簾子都沒挑起師公便能知道是迎而不是其他弟妹,迎甘拜下風。”司徒迎挑起簾子走下車,那國色天香,哦不,是那溫文儒雅的外表,令北門附近的女子尖叫連連。
芷惜有點煩厭這種尖聲,眉頭一壓,飛身逃離這被萬千少女包圍的地方,當然,她也沒放過司徒迎那幽暗的眼神。
醫館,司徒杳身穿一身紫衣,倒有妖君的感覺,醫館外的人都衝着他過去,突然外面一把稚聲傳來,“讓開讓開,二姑姑回來沒有,家裏出事了!”
稚童身上的玉佩噹噹作響,整個江南也只有芷惜能整出這獨一無二的玉器了。
“止源?跑慢點。”司徒杳記得那是芷惜的小侄兒,見他急奔過來,連忙接着他,防着他撞傷了。
止源撞上肉牆,連忙退出那人懷抱,“杳七?二姑姑呢?快帶我去找她。”
杳,杳七?孜孢被這孩童的話語震驚了。
“大膽!”“江孜孢。”司徒杳瞪了眼孜孢,蹲下跟止源視線水平一樣,“止源,師傅現在都沒過來,可能先回家裏了,要不先回去看看?”
“那,杳七,你帶我回去,我跑不快。”五歲的孩子,腿是真的短,司徒杳輕笑一聲,抱着止源飛身前往施家,只留下孜孢在醫館,“哎,君上,別留下臣啊!”


“喂,你是那帥哥的隨從吧,那帥哥是哪家的。”一個江南女子攔着孜孢,附近其他江南女子也漸漸包圍了孜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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