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姐,爹娘讓我們吃過午宴就得回去了。”藠忻還抱着止兒,二哥二嫂壓根就沒帶過止兒去過哪,基本上只他一歲起都是由三個妹妹帶着他的。
“二姑姑,能開席了嗎?止兒肚子餓了。”止兒從三姑姑身上轉着身去夠二姑姑,打算讓二姑姑抱,但芷惜一手拍在他頭上,不給他抱,“先上席,晞月要到了。”
止兒得不到抱抱也不介意,扭着身子要三姑姑帶他上座,旁邊的蕷忤禁不住笑,接過止兒,“別鬧騰了,人齊了就能開宴了。”
這頓宴吃的是用法力維持的火鍋宴,也只有芷惜能這麽揮霍了,不過也沒能讓她揮霍多久,晞月就提着江孜孢來了。
“江卿,你這樣子可別給朝中的其他老臣看到了,不然得多尷尬啊。”司徒杳正抱着止兒跟他玩,見江孜孢真的是被人提過來,忍不住笑了。
也只有在這裏,司徒杳能放下帝皇的身份笑得開懷。
“行了,開宴了。”芷惜的一聲令下,眾人就動筷了,而且速度不斷加快:湯底是自個的,但材料是有限且是大家的,手不快一點都吃不到。
不過施家的三姐妹都沒有過份去動筷,她們晚上在家裏還能吃到爹爹做的飯,每一年就只有她們出生的這一天能吃到,而且還是借娘親的光。
當眾人放下筷子後,都開始把吃下去的東西煉化了,芷惜見一個一個都進了迷障,給了姐妹一個眼神,就一起離開了般若星宸。
迷障,對於心無波瀾又向善的人來說,是個固魂的好兆頭,而且幸運的還能突破階級;至於心惡的人,就很難說了,或許一不小心,就會成為了傻子,更可能死於迷障的心魔之下。


生辰宴後,三姐妹正式踏入了人生的第十一個年頭,芷惜不知道看到了什麽,居然說她要先到帝都住着,家裏其他人可以慢慢來。
對此,施薺這老父親的時時刻刻在妻女面前說讓二女兒別自己去帝都這大北方,最終也是說不過芷惜。
作為母親,大夫人心裏一定會有不安的心情,但她只能讓女兒去。
沒人都改變芷惜的想法,這是一家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一大早,整個大房的人都送了芷惜到城門外,那裏有着兩輛馬車,可都不是施家的。
一輛是皇家的,顯然是司徒杳他坐的,她家的人都不能不守禮法,但另外一輛馬車裏的人,是連芷惜都不能即時探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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