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4月,我和慧琳拍拖一個多月了,已比我當初想像為長。這時,慧琳開始有意無意中,說了一些我極反感的說話:「阿John會畀晒 (所有拍拖使費)」。
 
還記得John是誰嗎?就是間接使我結織天娜的那個:早在第5.2章,把天娜「引入」大埔4K工同事圈子、引起軒然大波、辭職收場,轉新工後,居然又再把天娜「引入」新工同事圈子,結果使天娜結織肥妹,肥妹再使天娜結織我。

原來這個John的角色,還不只這些。透過天娜,John曾和慧琳拍拖兩年,應是大約2005至2007年,期間斷斷續續又分又合。

世界真細小。

也原來,我已是慧琳的第5任,慧琳的EX,除了第1個是夜校重讀中五的同學外,其餘的,全是直接或間接透過天娜結識的,包括我。





不禁要問,要是條件相若的男生,能拍5次拖嗎?
 
話說回來,我也很沒用,不只對天娜而是,對慧琳亦如是,面對她們這些老奉男士付賬的港女言論,從不敢正面反駁她們(須知港式男女關係中,錢銀問題上,女性先天佔道德高地,男人和她們吵,主流觀念只會認為是男人無本事又無品,養不起女人/沒風度/不負責任/不願付出/斤斤計較……還大大聲)。我一般都是「以和為貴」,說自己負擔大就推過去。起初慧琳也還算知趣,回一句「我知」、「我點可以要你為左同我一齊而加重負擔呢?」。

然而,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是常識吧!
 
到了4月中至底,可能糧尾,她這些說話越說越多,越說越過份:「我冇晒錢喇!聽日返工搭車食Lunch都唔知點算」(她已就業數年,連上班的車費午飯錢也成問題?是誰的問題?)、「以前同阿John落Bar,跟手唱K直落,全程唔使我畀錢,我幾開心呀!」、「有D男仔唔會畀自己女朋友畀錢架囉」......

最離譜是有次在K房,當著我面前接聽John的來電,我只聽到她說了幾句 :「你阻著我唱K……出黎食飯?我問下XX(我)先啦。」我問她為甚麼還接聽John的來電,你猜猜她怎樣答?「我點解唔聽呀!佢約我出黎食飯唔使我畀錢,我幾開心呀!」
 




我告訴自己,那個John已婚(娶了一個奇醜的大陸女人),且已是兩子之父,不會和慧琳有甚麼,最多只是普通朋友,我忍。

事後回想,當時根本應該立即分手。
 
有次我終於忍無可忍,對她說:「你同John拍拖時,你仲讀緊書冇收入(當時她正讀十九學店低級文憑),而John當時已出黎做野,咁佢出埋你嗰份都好正常,而家你已經出黎做野,咁點同呢?」,很傻很天真地以為她會知趣收聲,誰知她還自以為得戚地:「唔關事,我地散左後,我出黎做野,有時出黎食飯,佢一樣請埋我唔使我畀錢,佢好有瘋度......」

真是越來越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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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第7.14章,2011年12月,慧琳和韻文南韓遊一事嗎?這個韻文,加上天娜,好像是慧琳僅有兩個最熟落的朋友了。
 
慧琳說和我拍拖初期,韻文曾勸慧琳「不要盡信我」,慧琳為維護我,和韻文吵得面紅耳熱(慧琳口述,不知真偽)。

2012年4月初,我見過韻文一次,覺得她總算斯文有禮,亦有自動自覺付賬,不見港女行為。雖然認識不深,但總算印象良好。但想不到.......
 
那次南韓之旅,以兩女同行,韻文男友不去了事。2012年4月,慧琳談及此行結束,她倆一起由機場乘的士回家,抵達韻文家樓下時,韻文「命令」其男友來搬行李,態度還甚為惡劣與老奉,完完全全是港女公主病寫照。
 
又問及為何其男友不同行?慧琳沒正面回答,只說:「如果佢去埋,佢就要畀埋韻文份團費喎。」。

下?我一時間不知怎樣回應,「唔一定架姐下話?」

「一定!佢地年年去旅行都係咁啦。如果你同韻文拍拖,我唸你要照顧佢好多日常使費。」跟著又提到韻文男友正為結婚儲錢。

我心想(只是心想,沒用的我從不敢說出口):「做佢條仔真係慘,廚房仔一個,又要應付旅行畀埋佢嗰份(普通日常拍拖使費,食飯睇戲那些,雙計應該都走唔甩),又要應付儲錢結婚,真係聽都覺辛苦!唔知件韻文有咩付出過?如果應付到旅行畀埋佢嗰份,應付唔到儲錢結婚,唔知件韻文又會點?」





這使我對韻文印象大為轉差,亦對慧琳批評了數句「韻文是港女」,更表示考慮Facebook Unfriend了韻文。
 
更令我擔心的,是慧琳這番話(雖又不知真偽),是否有弘外之音?尤其我們當時也有討論我們去旅行,近則天娜生日到澳門,長遠一點的是到台灣。慧琳雖然沒說到出口提某要求,但就不時「冇錢冇錢」。而且慧琳說這些韻文和其男友的事時,態度好像完全不覺有問題,還甚為嚮往與羨慕。

我感到,慧琳也許真的是經濟拮据,除了本身收入低、不知真假的家用重、更要命的是瘋狂追星,還要追兩粒星(何韻詩做膽,拖容祖兒/劉浩龍/蕭敬騰),總之就是理財不善。但她對自己已26歲,還月入不足$6,500,還還要倒水般去追星,好像不以為然,從不覺有問題,反而恃著「有八達通」,還要有男友,就把一切都往男友身上推,但偏偏男友又是對這些「男士責任」採「不負責任」態度,甚至因而害怕拍拖之輩。

這段關係的前途,已呼之欲出。
 
這些話,並不為港式男女關係道德觀所普遍接受,我連在X登也不敢說,我也想了很久才決定是否在這裡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