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我穿上黑色的西裝,照照鏡子,然後扣上黑色的領太,再穿上皮鞋。

現在是十代目火影上任25年,科技水平仍維持在博人的時代,人們能穿的衣服已經多元化,不再像是鳴人年代那樣人人都穿涼鞋,鞋子選擇也多了很多。

穿好衣服後,從家出發。

我是宇智波神雨,今年21歲,是一名木葉忍者,亦是一名殺手;現在來到這座高樓大廈,是要執行任務——殲滅一個黑社會。

最近有一個新興的黑幫集團,他們經常勒索他人和以武力威嚇、傷害他人的犯罪集團。





因為我的正職是一名殺手,接到了客人的請求,就當然要執行任務了。

這次的客人,是一名良家婦女,她、丈夫和她的小孩一家每天都被這些人,以收取「保護費」為名欺壓,於是求助於我。

跟據我在這一個星期對此犯罪組織的調查,已經掌握到這個集團的成員資料。老大是佐滕真田,手下有40位成員。今晚正好是他們聚餐的日子,為的是慶祝集團成立一週年,基本上所有成員都聚集在此,他們在一所大型商業大廈的一層餐廳內,舉行晚宴。

今晚,我就要他們全軍覆沒!

這座大廈從25到30樓都是他們的地盤,大廈有30層高,他們就位於25樓,25樓是他們開設的食肆,既是自助餐餐廳,又是樓上酒吧;他們也在這裡做生意,招待客人。





我來到大廈正門,進場前,首先以變型術,把自己的臉換成一個40歲男子的容貌。

變型術,是我與生俱來的一種血繼限界。這個術與變身術無異,但是變形術和變身術唯一明顯的差異,就是我完全不用結印便可發動,而且我還能任意地只部分地變身(類近部分倍化術的概念)。

因此,我只把頭部換成40歲男子的容貌。幾乎每次進行任務時,為避免被人認出而留下證據,我都會換上不同的臉。

換好臉,我便上到25樓。

「先生,麻煩先通過金屬探測器。」進場前,門口的一名保安對我說。





看來,這個黑幫首腦佐滕真田很怕被人暗殺。

沒關係,即使沒有苦無、手裡劍這些金屬武器,也阻止不到我完成任務。

「先生,你自己一個人嗎?要喝什麼?」進場後,一位服務員禮貌地問我。

「一枝紅酒。」我回答。

現場粒光較暗,播著優雅、慢節奏的音樂;有不少俊男美女盛裝打扮,享受著自助晚餐。我拿著碟子假裝到四處拿食物,一邊視察著現場的四周環境。

「兄弟,幹杯!!」那幾十個松木黨的人,就在水吧旁邊的大房子裡。

「二哥,那個婊子真的很容易欺負啊!我威脅要殺死她孩子,她就交錢了。」房間裡,一個光頭,臉上有刀疤,樣子看似兇惡的壯漢奸笑道。

這些社會上的害蟲,必須清除,死也不為足惜。





我一邊斟橙汁,一邊打量著下一步行動,確認了老大真田就在這房子裡,在門前,還有兩個穿西裝的保安看守,應該是他們僱用忍者作保鏢吧?

好,我先上個廁所洗手。

「保安,剛才我上廁所的時候,沖不了廁,你去看看是否供水出了什麼問題。」我洗好手之後,就對其中一名保安說話;說話時,大家四目交投。

「好的。」保安點頭,然後我和他便一起進入廁所,看看情況。

該名保安其後走進一個廁格,反鎖之後,就再沒有出來,很好。

我回到座位開始吃著羊架,繼續等待。

「怎麼他上廁所多麼久呢?你去看看什麼事。」有一個人從房間就出來,對門前的這第二位保安說。於是這個保安又進廁所了。





一進來,他又遇上了我,他直視我的眼睛過後,便昏倒了;然後我把這第二個保安拖進第二個廁格,然後再反鎖,很好,又有一個人上當。

此時在房裡,有其他保鏢似乎已經察覺到事情的異樣,於是他們的臉色突然變得警惕,有些保鏢開始把頭埋向其他同伴的耳邊,竊竊私語,彷彿在告訴人:有不速之客!

接著,有保鏢火速召集同伴,然後三個人一同急步進入廁所。

「把門踢開!」帶頭的一個保鏢大聲喊道。

他們終於發現事情的異樣,但沒有用的,因為這是我計劃之內。

「你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他們在廁格內發現了我,和一個被我弄昏的人,然後全部人拿出苦無指著我。

另一邊,在大廳⋯⋯我仍在一個毫不起眼的角落位置用餐,好,應該差不多可以動手了。

「老大!不好了,有刺客!」有一位保鏢心切地跑房間,向真田匯報。





其實,廁所裡的那個「我」只是個烏鴉分身。

那群保鏢,早已中了我的調虎離山之計,全都被我引進了廁所,好,房子裡應該剩下一個保鏢,現在就行動吧。

其實,一開始時的那兩個保鏢,都中了我的「月讀」幻術,剛才我在跟第一個保鏢談話時,由他直視我雙眼的一刻,就已經進入了幻術世界,然後被我騙進廁所,再進入廁格反鎖和被我強制睡眠;而第二位保安亦然,他在廁所裡遇到的我,其實只是烏鴉分身。對,剛才我解決第一個保安之後,趁沒有人察覺時,用了烏鴉分身,等著第二個保鏢上當。

真身的我大膽地走進房間,對著該老大,高冷地問:你就是松木黨的老大,是嗎?

真田:那些保鏢呢?

我:你的那些保鏢,全都被我解決了。

「呀!!!!!」、「呀!!!」與此同時,我的烏鴉分身在廁所裡,對那些來增援的保鏢都施展了「月讀」幻術,他們身中幻術後,以為自己的同伴就是敵人,於是互相殘殺起來;最後剩下的生還者,則被我奪去苦無,殘忍地斬殺。





回到這裡,說完,房裡的全部人兇神惡殺地盯著我,有人還拿起空酒瓶,有人還舉起椅子,

「你覺得你一個能打過我們這裡42個人嗎?」剛才那個光頭,臉上有刀疤,樣子看似兇惡的壯漢冷視著我說。

「咯咯⋯⋯咯⋯⋯」手筋骨頭的聲音清脆響亮,他把右手伸出來,握起拳頭熱個身,準備向我挑戰。

真田:你真是大膽,你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這裡整條都是我們管的!

我:我不管你多有威,總之我來就是要了結你們全部人的性命。

真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田:你真是不自量力!

哼,不自量力的人,才是你們。

「老大,你先跑,這個人由我們來對付!!」剩下的這個保鏢和老大說。

「跑!!!」

哼⋯⋯全部人休想逃出這裡⋯⋯

「冰遁・魔鏡冰晶。」我發動了忍術。

忍術發動後,這個房間瞬間變得寒涼,空氣也漸漸彌漫著濃濃的濕氣。

「發生什麼事?怎麼突然冷了很多?」一個成員驚異地說。

不出3秒,房間裡出現了一道道晶瑩剔透的大長方冰塊,這些冰塊,堵住了門口,堵住了所有窗口,連天花板和四周的牆,都是被大冰塊遮擋。

他們,無處可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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