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妍洋接著問:「是呢?我還未問過,妳是在哪兒認識他呢?」。

陳小晴含笑的回想著說:「多年前,有一次老爺叫我拿東西的鐘家村,因為一點瑣碎事,弄到傍晚入黑才離開,回程在走山路時,聽到有人叫救命,又夾雜水聲,但四野無人,附近又沒有漁塘水池,起初我都以為撞到那東西,聽說浸死鬼好可怕的。

正想快步離開時才發現,原來聲音是從一口剛打好又未圍邊的井下傳出來。

打井的人又是,井就打得很深了,但是四周圍又沒有加上欄柵,天黑不小心就會掉下去。好在我發現得快,我先安慰井下人幾句,又見到地上有一條長繩,估計是用來打水用的,先把它繫緊到最近的大樹木幹上,另外一端的繩尾垂到井中,他拉著繩尾慢慢借力爬上來。

到井口時,他已經筋疲力盡,我還幫手拉他上來,誰知道他一上到地面,重心一失,還⋯⋯還撲⋯⋯撲在人家身上,都⋯⋯都不知是否在詐癲納福,弄得人家面都紅了,好在天黑他看不清。





言談間問他是哪一條村,他就說是鐘家村的,我看他一身粗衣麻布就問他是否鐘府的工人,他只是尷尷尬尬笑著笑著沒有回答。

我立即罵他了,做工人有什麼不好,我家小姐不知對我幾好,如果不和別人說,還以為她是我親姐姐,他也只是對著我笑了笑。

談了幾句,說話間他聲音還顫抖著,晚風又冷,怕他全身濕透著涼,約好下次見面時間地點,就各自各走了。

第一次見面時是在晚上,看他還是朦朧不清,再次見面時,才發現他原來是個很隨和的人,人又健談又溫柔,樣子⋯⋯樣子還可以吧。

不過幾年前他說要到外國做苦力,但應承我回來後會娶我過門,都不知是真是假呢?」,說話時陳小晴面色一時甜絲絲一時又萬般唏噓。





李妍洋說:「好了好了,你有把柄在我手上,如果你不聽本小姐的話,我就和人說,如果還欺負我,我就叫老爺把你嫁到街尾的豬肉坤去做他的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