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世顯輕輕點了點頭再說但:「如果我現在應承世兄,但英杰不從,我怕⋯⋯」。

李明誠馬上搶著說:「你說的話他那敢反駁呢?」。
鐘世顯再說:「你要不要問一問令千金呢?始終是婚姻大事⋯⋯」
李明誠又打斷了他的話柄說:「無問題,無問題⋯⋯,小女一見令郎已經傾心不已,她開心也來不及吧。」

鐘世顯停頓了頓又說:「如果我今天應承你,但我真的不能說服犬兒那⋯⋯」。
李明誠馬上板著臉說:「小女以後如何見人呢?起馬都要給他一點補償,那禮金當然沒無得退了。」。

鐘世顯反過來一問:「如果令千女要悔婚又如何呢?」。





李明誠馬上拍了拍心口,粗豪的說:「如果那個衰女不⋯⋯」,一時間他都覺自己言語過了火,立時文質彬彬的說:「如果小女有任何反悔,我也雙倍賠償。」。

前後落差太大,鐘世顯愣了一會,回過神來後,只是說了一句:「好,我們立字為據。」,他即時喜上眉梢,隨即拿出紙筆後寫上禮金,至於嫁妝一項,只要了點茶葉布匹等簡單東西而已,還注明一點,如有反悔或之前已經與他人訂婚及未能完婚者,禮金或嫁妝要雙倍奉還。

在另一邊廂的鐘英杰才在外國回來不久,正想出去辦點私事時,在家中花園遠遠看到大門大管家福伯正和陳小晴頂嘴,花園清靜加上頂嘴都不會輕聲,所以鐘英杰聽得十分清楚。

陳小晴氣沖沖的說:「我只是想問問你們借張板凳來坐坐,如果不是那邊涼亭剛剛有小狗起在凳面上小解,我都不會問你借,你又不是不認得我。」

福伯手指著陳小晴說:「我⋯⋯就⋯⋯就⋯⋯是認得你,妳⋯⋯妳上次詆毀⋯⋯我⋯⋯我少爺,說⋯⋯說他是做下⋯⋯下人。」,陳小晴實在沒他那樣好氣,不想聽他那斷斷續續的聲音,擺了擺手就說:「算了算了,我自己到那邊大石頭上坐坐便算了,曬是曬一點,總好來求你。」,弄著她的辮子,搖了搖頭就走了。





鐘英杰心中暗笑,心想我不找她,他自己送上門,正想偷偷上去嚇她一大跳時,後面的傳來了呵呵的笑聲,回頭一看正是他父親鐘世顯及李明誠剛剛經過,所以他沒有衝出去找陳小晴,還很有禮貌地說了一句:「李村長你好⋯⋯」,李明誠立時打斷他的話柄說:「世姪,你快點要改口了,要叫我⋯⋯」。

鐘世顯重重的咳了一聲後說:「剛才的事我自己會和英杰說的⋯⋯」,李明誠點頭會意,笑著告別,轉頭就走了。

「英杰,馬上入我書房,我有好重要的事和你說,有關你的『終生大事』!」,鐘世顯說到『終生大事』時,一字一句的重語氣,說完回頭就向書房方向走去,一時間鐘英杰給他的氣勢壓下來,本來還想去找陳小晴的他,只可以無奈的一同去到書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