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仔⋯⋯」S姐欲言又止,吞吞吐吐,最後還是問道,「昨天⋯⋯」
M仔指了指打包用的封箱膠帶。
「你⋯⋯你用這個封著菊花?」
「還要加多一個塞才行!」M仔惡狠狠的回道。
「現在正常了嗎?」換來M仔無奈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了。」S姐緩緩吐出一口氣,「見你為公司立了大功,洗地毯的錢就不算在你頭上吧。」
「?????」M仔真是無語。

過了一會後,S姐換捺不住好奇,走到M仔的位置上問道,「撕膠帶時有甚麼感覺呢?」
M仔一呆,「未⋯⋯未敢撕。」



S姐靈動的雙眼轉了幾圈。
「你去拉閘,之後去會議室。」
M仔狐疑了一會,還是按S姐的要求去做。

「我S姐做人做事好公平,等我親自幫你撕膠帶吧!」S姐一邊說,眼角露出一絲狡滑的感覺。

「不⋯⋯不用了。」M仔想不到為甚麼,就知S姐沒有安上好心腸。

「你現在走起路來好像蟹一樣,很影響公司形象。」S姐字裏行間很是貼心,但嘴巴中的態度使人不容反抗,「脫褲!」



M仔別無他法,只好把褲子脫掉,露出別出心裁的膠帶小三角。
為便小解,M仔把「水龍頭」屈到下方。

S姐嘴角微揚,「你屈了一晚都沒有硬過對嗎?」這話一出,M仔已經心生不妙,但又沒想到對方想做甚麼。

S姐走到M仔面前,雙手交疊在後。

「S⋯⋯S姐你⋯⋯你想幹甚麼呢?」M仔已汗毛倒豎,就是不知對方葫蘆裏賣甚麼藥。



S姐放在後面的手輕輕挪動,衣服一點一點得在收緊。本在呼之欲出的身材,更是在鈕扣之間擠了一道道豁口,襯衫中間的鈕拉扺抗不到拉力,已經發出痛苦的呻吟,咔啦咔啦的作響。

M仔雙眼好像被磁石吸引,想扭頭避開卻無能為力。

一聲啪哪撕裂的聲音響起,有東西在會議室內破繭而出,伴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M仔痛苦倒地,掩著自己的「水龍頭」。

「用膠帶貼之前,先用腦想一想。」S姐蹲下身子,胸前鈕扣完好無缺的說,又看了看已經繃緊得連青筋暴現的水龍頭,「看來我請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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