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心底下發出鎮定,不像以前的懦夫大孩子。

不知道黑框眼鏡從何時掉下來,並發現自己不再黑白分明,遊走在法網外遊蕩,警察們都耐不了何。

我的殺人手法日催純熟,經常性問自己「你的靈魂哪裡去了」

半年前在島裡,我在地平線在埋下的一顆帶有殺蟲水香味的圍棋,目的是用作隔斷紅火蟻的行走路線,並在日光照射中容易看見。

誘導這群不知什麼來頭的紅火蟻吃掉那隻被我桶死的骯髒野豬。





隨即造成一個起火裝置,阻我安全逃生。
回到香港半年後,從「執勤」中磨練鬥志,但是依然不能忘記父親為我而犧牲一事。

我繼承了公司董事會主席,但我不能攝政,因為有「大事」要做。

在公司里我最信任阿良,他的才智在局內數一數二,欣賞他野心不大。

至於為什麼會選擇在日間「執勤」,是因為最危險的時候就是最安全。

我邀請思君及C君到一間尚昂貴的餐廳光顧,以及魔狼見客時用的。





我特喜愛三成半熟的和牛套餐,看見嫩紅的肉塊,就像那島上被殺的野豬。

我猙獰看著同行的夥伴,在C君面前有點不顧形象及儀態,說道:「有沒有全生的?」

像我的傘子「魂未了」一樣的飢渴。

嚇的思君直奔洗手間。

C君則一言不發,冷靜的看著我。





「梁森,有件瑣事你則如實答我。」

「什麼事?」我一邊未蝸牛去殼邊問道。

「森,你有沒有曾經殺過誰人?」

我瞠目結舌。

我嘗試定了定神,回答道:「沒有…」

我再三掩飾:「將來不是好兄弟,在島上我成熟了嗎?」我冷靜回應。

Carson看著也很冷靜,說:「那就最好不過了,我也沒懷疑你。」C君別過頭去。





「今天不坐你的法拉利了,慢慢發達好了。」「思君去了多久了?」

「還沒看見她出來的。」

「出什麼事了呢?」我及時觸發了殺手危機感知,習慣在島裡使用火柴的我不用三兩下就撬開了女廁的門。

眼看見幾顆貌似搖頭丸的傢伙們,我和C君則嚇了一跳。

C君不打算報警處理,而我則負責抬她進我的車子裡,同時扔掉其餘的毒藥。

是我嗎?先付出無謂的價值觀再作於拋棄。
我對思君的愛是限於童年是的缺愛嗎?

於是在島中學習的越冷血,同時令身邊的人遭殃嗎?我就是這樣的苟且偷生,殺人變得合理化。





我並不是一個君子,只是一個貪生怕死的殺人機器。

The Peak code只不過是藉口而已。

不過事情成了這樣,還要繼續殺人嗎?

成了路西法了嗎?預測到要愛上月雙了嗎?

事後才看見思君和幾個不良份子在一起,她居然沒把我和C君放在眼內。

而我不覺奇怪,並預約一間社工室來輔導她,免得她萬劫不復。

香港的三王人被拆散了嗎?是島上的喪昆令我變成熟嗎?

吳小姐跟進了我們的案件,我銳利的雙眼貫穿了這位社工,感覺遠處她的心在「呯呯」亂跳。





「率先了解一下,思小姐有沒有嗑藥習慣?」

我用兩隻手指放在思君唇邊示意閉嘴。

「她…沒有。但是…我有。」

這一來免卻了刑事紀錄。

思君看見我像殺手般沉穩,有些許心悸。

說謊技巧如此出眾,應該是給嚇了一跳。

「你才是事主?你好,我是吳小姐。」





「嗯。」我回應道。

「我吸毒有三年了。」

「是的!先了解一下,你有上學嗎?恕我直問。」

「有,HongKong university。」我偷瞄思君一眼。

我深知社工不見面問有關戒毒所事宜是免得嚇跑客人。

吳小姐開口說:「看來這次的訪談結束了,你看似什麼也隱瞞。」

我忽略了思君,看了看房間的鐘擺,是時候「執勤」。

我特意讓人改變了我名下的數輛法拉利及名貴的豪華房車。

改造成全白色,戴上黑色手套,加上一隻帶有胡椒噴霧的Gucci手錶以及隔斷火警裝置的特製操控器。至於我的i phone 14帶有Gps裝置,我把它投擲到佐敦鐵路站的垃圾箱內,借機調開警力,我的i phone 外設防CCTV監控鏡頭。再換上夏季服飾掩人耳目,潛入尖沙咀商業大廈尋找阿基哥及千雨君。

他們名叫黑風雙煞,不是射雕英雄傳。

我迅速潛入6/F C座用警察詠春右手斬頸,那名MK大漢用左掌在頸部位置撥開了。

他遞起右腳向我猛登我前腿,我只好吃了一招。

我登手向後,迅速登直穴道。

接著我用攤手攻擊姿勢,架起二子鉗羊馬。

立時用攤手隔開了對方左手,再左腳向前猛登他後退,他退馬不及,吃了一式,我預計到他用手下意識防住,我立刻看準時機,用日字連環衝拳打他鼻樑,被我制服了。

我屏氣養神。

另一名大漢立即掉頭就跑,裡面的人愕然,停下手上撲克遊戲,破口大罵:「你是誰?咱們抓住他!」

我用傘改「魂未了」加強版,主力打出胡椒噴霧散開兵力,但是對方立即戴上防毒面具遮擋!相信這裡是製毒工場!

黑風雙煞握起手槍朝我瘋狂射擊,我一個筋斗竄出門外,等待時機,我剛才就從他們播音樂的CD光碟機偷了其中一隻光碟,正在播爵士音樂!

從髮型和品味看出來是美國佬!

我立刻終止游擊戰,用陰力把光碟一擲,小基哥下意識赦力接住,並把其餘光碟向我飛來。

我側腰閃過了!

我立即看勢轉角衝前,他竟然架起詠春粘手和我搏鬥。

我們雙目以對,粘手對持。我出拳,他服手。他還我雙拳,我雙攤手。他側腰拍打,我破中手。

我們互登一腳,雙雙退後三尺。

我看準他氣數不過六成,他架起綁護防禦姿態。

我看他還有點概念,架起尋橋綁攤姿勢,二字鉗羊馬蓄勢待發。

不相伯仲,不會的。

他練的陽起過剩,看他暗器應該不及我。

我把門外的木削刀片往上一射,頭上的電燈泡落下,天花碎片擦中他的雙目。

我看準,用拿手絕技,一秒兩下日字衝拳擊中他胸口。

他肋骨應聲斷裂,痛苦呻吟一聲,氣絕身亡。

千雨小姐在房間內跑出來,嚇慌了,拿起拍檔的AK47朝我胡亂掃射。

始終女性握AK,慘過汁玻璃。

火力太強烈了,我節節敗退。

門外子彈孔不斷,我用「魂未了」一一擋住!

她子彈耗盡。

我隨意一揮,她跌倒再地上。

我像英雄好漢,不胡亂對女性下手。我用傘改架住她脖子,使她跪下。

心想:我只殺該殺的人!

「你敢動,我就殺了你!」千雨不動武功,只能乖乖妥協。

事前在佐敦的聲東擊西只是一場保險,事實上當然附有魔狼Mensa旗下的清道夫負責清理骸屍。是我偷偷收買他們的,免得日後法庭找我麻煩。

事後清道夫跟我說,黑風雙煞背後有朵鳳凰花紋身。

我一隻慌恐著的念頭發生了嗎?

非洲島嶼黑社會紋身嗎?

日後再來找我麻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