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水質沙發上休息片刻,渾身劇痛。

忍痛站起來,手有點兒發炎,因為身體適應了痛覺,所以沒有妥善處理。

唯有靠阿良以前經營的那間中醫調理一下身子。

做殺手不懂得完善處理傷勢,實屬失敗。

不過也罷,唯有轉到我麾下的私家醫院治理。





會安全嗎?會否有我旗下的黑手黨員在埋伏我?

現今警察及保安行業容易腐敗,連我的公司裡也不例外。

我從醫院偷了十多支鎮痛針劑,三十多顆Panadol。

偷偷在家裡作皮下注射,這針藥乃是最先進,最見效,打得還不夠深入肌膚。

心想:不夠深入,要半隻手臂。





接著連嗑兩顆Panadol,方可鎮住渾身劇痛。

我很在意肝功能是否會受損,我覷著針藥打下去,像那軍人般的強悍。

走路時堅忍著痛,是逆來順受麼?

從我被黑警襲擊過後,沙展A及B被控訴公職人員行為失當罪,幸好我留了一手,是因為我化妝才算是隱藏了身份。

在非洲島嶼上,有非洲民族學會了易容,化了個跟他們一樣的鬼妝。





那裡有人沉迷吸食冰毒,因而墮落了。

那時…

「這裡是山區的某個茅屋,茅廁也沒一個…」我無奈答話。

我本以為他們友善的對待我,誰知一來便要確認我的身份。

「你究竟是誰?」(英文)

「我叫梁森。」(英文)

「我不認識你,別阻礙我享受人生呢!」

「這裡的我貨幣價值如何?」





「別多管閒事,是Sub組織才有資格在這裡。」(英文)

「教我製造冰毒,我不會入會。」

「誰會教你的呢?你又不懂做生意。」

「恕我多管閒事,這裡怎麼只發明針藥的呢?」

「你有所不知了,這裡的針藥可以防止鬼魂入侵自己。」

「要入會的勞煩你接受測試,不要的請你過主。」他繼續說。

「什麼測試?」





「一支白粉針劑,麻煩你接受邀請了,稱我為一哥。」

「我接受了,請你打針。」

他的聲音有催眠成份。

他慢慢的把針劑刺入我的左手臂上。

我頓然感覺到心跳加速,頭昏腦脹的。

氣息窒礙,心跳停頓,暈倒在泥巴地上。

醒來時,發現面部極度痕癢,有人暗地替我易容。

我仔細照照民族鏡子,是鬼妝!





我自問並不愚笨,這鬼妝並不值得很多錢。

這裡的貨幣生意隨時可以助我一臂之力,生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