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西餐」不太豐富,艾莉忽然叫我趕來,我也未及準備甜品。

我們很快便吃完,亦把紅酒當作啤酒一般一飲而下。

為免我們呆坐在餐桌上,不發一言的尷尬,只好提出我去洗碗。

食物雖少,用具卻不少,平底鑊、煲、焗盤大都難洗。

我的思緒卻不在洗碗,或許是喝過酒,亦或許是煩惱於艾莉的情況,我的思緒很凌亂,就像長髮纏繞一般。





我不解,不解艾莉在想什麼,我第一次覺得我這麼不了解她,甚至比初相識時更不理解。

我知道她的公公離去了,但在那之後我們經歷了演唱會的接吻,我自覺我們的感情昇華了,但她卻離我越嚟越遠。

況且親人離去,個時間應該和男朋友傾訴嗎?為何她會不發一言?

我討厭自己對她懷疑,但艾莉一而再地隱藏自己,我止不住這份疑惑。

冬天的冰水流在手裏,在喝酒後的對比之下寒冷更甚,強制把我從凌亂的思緒抽離。





這時,卻有一雙熾熱、纖細的手,在我身後摟着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