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不知時日過,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小時後了。我睡眼惺忪地周圍掃視着,依然是在趴姐的房間,現在已經是凌晨時分。

我問趴姐:「玫瑰那邊還沒好嗎?」

「應該差不多了吧。」趴姐看看時鐘說。

真是厲害,能玩足一個多小時,那男的精力有夠旺盛呢,而玫瑰這種人也是太淫蕩了,我是不可能看上她的。

就在這時候,有人在外面敲門,趴姐過去應門,我探頭一看,是一名中年男子,他跟趴姐聊了幾句後,便遞了一條鑰匙給她,然後離開。



趴姐回頭對我說:「請等一下,我問問玫瑰那邊如何。」

我點點頭,看看時鐘,不如回去了吧,反正這麼晚了。

我打個電話給Melo,想說我自己先回去了,怎料響了數秒後,是一把女聲接聽:

「喂?」

我疑惑地問:「呃…請問妳是?」



「你是跟Melo一起的那位朋友嗎?我是牡丹啊。」

「噢,妳好,請問Melo現在不方便嗎?」這女的有夠亂來,竟隨便拿起別人的電話聽。

「他剛才去找你,見你睡着了在趴姐的房間,便回來洗澡,然後睡在我旁邊了。」

「原來如此,那讓他睡吧,麻煩待他醒來後轉告一聲,我自己回家了。」

「ok。」



我掛斷電話,背起自己的腰包,準備離開。拉開木門、踏足走廊,我留意到有兩個女人站在不遠處。一個是趴姐,另一位是玫瑰。

相較一個月前的她,玫瑰已經把自己打扮得更加標緻。原本她還是板着一張臉走過來,但當她看見我的時候,霎時眉目上揚,趴姐走過來說:

「哎唷,年輕人還真是心急如火,不如我還是介紹水仙給你認識吧…」

此時,她身後的玫瑰喊話:「不用了,叫他過來吧。」

「可是,妳剛才不是說太累…」

「不打緊,我跟他是認識的。」

說罷,玫瑰便走回自己的房間,開着房門。我嘆了口氣,怎麼會剛好撞上她們?我走到走廊盡頭,進入玫瑰的房間,關上這道萬惡的木門。




「很久沒見了呢。」玫瑰脫掉拖鞋,身上穿着白色的胸罩和內褲,披著一件透色的薄外套:「我都說了,第一位的客人是特別深印象的。」

我把腰包放在一旁,說:「妳不是累了嗎?看來生意挺好的嘛。」這句話好像有點無禮…

她笑笑回答:「剛才那男的要玩服裝play,才比平時多花了點時間,要你等久了。」

「不用緊,反正今晚我也不想做愛。」

玫瑰看着我,皺起眉頭,問:「剛才你還不是性急得要出來走廊找我們?」

「那是因為我想先行告退,回家躺在那張更加舒服的睡床上,而不是這一張。」我調侃道。

「你確定,這裏不舒服嗎?」玫瑰爬上床鋪,坐姿妖魅動人,露出那對白滑可口的雙腿。

儘管內心有點被她勾引到,但我還是搖搖頭,拒絕她的邀請。



「也罷,反正我的小妹妹也累了。」玫瑰整理好床上的被子,笑着說:「不過你可是付了錢來的,甚麼也不做,浪費這段時間,你不心痛嗎?」

我聳聳肩:「這點小錢,我才不會憐惜。」

玫瑰笑了笑,回應道:「可是,我不會讓我的客人甚麼也不做,付了錢就空手回去的哦。」

她把枕頭豎起來、靠在床頭,拍拍她旁邊的位置,示意我上去。我考慮了一番後,還是過去坐在床邊,看看她想耍甚麼花樣。

「順帶一提,我沒有帶安全套的。」

玫瑰從後摟抱著我,溫柔的在我耳邊說:「不要緊,今晚你不需要戴套的。」

她的小手十分自然地撫摸過我腰間,然後幫我解開褲頭帶,我連忙按著她的手,說:



「大哥,我還不想這麼快當爸。」

「不是做那種事啦!」玫瑰笑言:「今晚是玩吹波膠。」

「吹波膠?」這是甚麼新奇的玩意?

「嗯,你有試過被人吹過嗎?」玫瑰已經脫掉我的短褲。

原來如此,她是指口交的那種吹簫…

我搖搖頭,表示沒有試過。

「那你可以滑着手機,享受著我的口技。」

玫瑰很快便脫去我的內褲,把我那條軟綿綿的棉花糖玩弄在她的手心中,不消十秒,我便已經硬起來了。



她握着我的陰莖,放到口中……這種體驗,簡直是前所未有的舒服,那股又暖又濕的感覺,比起中出更加容易令人性興奮。

最重要的一點,是自己不會覺得累。中出女生至起碼你得擺動自己的下體,十分費力,但口交則是不同,完全是攤在床上讓人服務。

此時,玫瑰的舌頭開始挑逗着我的龍根,觸動着我每條神經,感受這股舒服淫蕩的性慾。我已經閉上雙眼,身體漸漸發熱、背部也流起汗水。

然而,當玫瑰開始吸吮我的陰莖時,我卻感到有一點點痛,並不是她吮得太用力,而是她口腔裏的牙齒在刮著我的包皮,使我有點不舒服。

「還可以吧?」玫瑰似乎是留意到我的臉色有所改變。

「如果可以收起牙齒,那就完美了。」

「噢抱歉,之前也有客人提點過我,我就是整天都忘記。」

「不要緊。」經驗是可以累積的,雖然我不會希望,妳繼續累積更多床上經驗。

短短數秒後,下體的龜頭經已異常敏感,我一邊脫去被汗水沾濕大半的衣服,,一邊努力強忍著不射精。

瞥向牆上的時鐘,才不過開始了六分鐘多,怎可能高潮得如此之快?

我的陰莖微弱地抽搐了數下、起伏着,玫瑰凝視我的眼睛,似乎是發現了。她微笑起來,舌頭的挑動開始加快、含着我的陰莖不斷上下摩擦、吸吮着它。

這傢伙…就這麼想我射嗎?

我努力抵抗着下體的刺激,但無阻精液們漸漸湧至前列腺的位置,蠢蠢欲動的等待我打開閘門,將它們噴射出外面的新世界。

可惡…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