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rst Time 🔞: 藥燃3

聽罷，小姬一邊強忍着情緒，一邊責怪我：「幹嘛這麼突然…我也一樣，深深愛着業你…」

這一晚，我們的關係總算是破冰了，重回到最初的感動，總覺得這段日子經歷了許多事情，兜兜轉轉，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彼此才是生命裏最愛的人。

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從來都是人類的本性。

在電話裏頭，我們聊了許多無聊的話題，又分享了互相的一些趣聞，例如我在北城的遊歷，又或是小姬在工作上遇見的奇人怪事。

在談話間，我們重新走進對方的生命，本來破損不堪的關係也漸漸修復。雖然會留下疤痕，但我和小姬心底裏都清楚知道，我們捱過去了！在日後回望過去的日子時，便會有所感慨。





「話說我好像還沒問妳，妳有甚麼想要的手信嗎？」我笑着問。

「嗯…我不想要太多吃的，最近有點怕胖…呀！我想要哈利波特的擺設或書本，你可以買給我嗎？」小姬對我撒嬌道。

「當然沒問題啦，包在我身上。」

「嘻嘻，很久沒這樣子聊天了…」

「對呢…以後我會更加、更加愛妳，不會激怒妳的了！」我笑說。





「好啦好啦，時候已都不早，該睡了咯。」

「嗯，記得我不在身邊時，妳別累壞身子。」我提醒小姬。

她似乎比剛才開心多了，笑嘻嘻地回道：「知道啦，愛你唷，快點回家。」

「一下機我就立馬衝回來，愛妳乘二。」

「嘻嘻，啾。」





隨後她便掛了電話，結束這段肉麻的對話。我看看手機，原來不知不覺間，我們聊了大半個小時，現在是凌晨三點半，是時候睡覺了。

我打個呵欠，走回房間，看見衣架上掛着我的睡衣，才驚醒自己和玫瑰大戰完後尚未洗澡…好吧，我只好拖着疲倦的身軀進入浴室。

最後，我是四點多才躺回床上，終於可以舒服地睡一覺了……


***


北城之旅的最後一天，我們收拾好行李後，一整天便留在酒店附近的地方打轉、閒逛。我拿着一杯冰涼的抹茶奶昔，和玫瑰走進一個公園裏，這次的我們並沒牽手，大家應該都心中有數了吧？

玫瑰表面上裝作一切正常，心曠神怡地欣賞着周遭的風景，但是，我的雙眼能夠看出，埋藏在她背後的那股淡淡哀傷。我不想再拖下去了，就是現在，道明一切吧。

「昨晚臨睡前，我在跟女朋友聊了許久…」我盡量講得自然一點。





「嗯，我猜到啊。」玫瑰露出微笑。

「不過，我們聊天的內容不是甚麼重要東西，而重點是，我內心的決定……」我深呼吸，盡量保持平淡的語氣，對玫瑰說出這句話：

「我最後，選擇了小姬。」

我小心觀察着玫瑰的臉色，她好像放鬆下來，緩緩對我說：

「不知道為甚麼，當我昨晚看到你正在打電話的時候，我便預見到這個事實，自己從一開始就不可能走進你的心中，成為那個她…」

「對不起…」

「蛤？幹嘛道歉？」玫瑰失笑問我。





「我浪費了妳的時間、給了妳假希望，我甚至乎成為了…第二個傷害妳心的人。」我誠懇地釋出內心的愧疚，從心而發。

聽罷，玫瑰只是揚起一抹淺笑，溫柔地說：「愛情本就無分對錯，我和你都付出了感情，無論最終會是甚麼下場，責任全在己方。」

我本想反駁她的說法，畢竟錯的人，的而且確是我，這是赤裸裸的事實。然而，玫瑰握着我的右手，喝着我手中的飲料，隨後便對我說出一句最平常、卻揪心的話…

「愛上你，我並不後悔。」

…

…

……淚水從眼角流出，看着面前朦朧的玫瑰，我對她的感情，全是發自真心的啊…

二選一的局面總是如此殘酷，玫瑰微笑着為我擦去淚痕，彷彿早就預料終有一天，我們二人會分開一般，她好像早就清楚知道，在小姬和玫瑰之間，我必然會選擇小姬那樣。





最後的最後，玫瑰為我和女朋友的生活、將來的日子奉上祝福。我深情地摟抱着她，畢竟這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的擁抱了…

但至少，我們曾經相愛過，曾經成為過重要的人。因此在臨別之時，就讓我們不留遺憾地，好好珍惜所剩無幾的相處時光，為這段如真如幻的關係，畫上完美句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