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流逝,我愈發明白,所有的不幸都是那個教主所造成的。我對他的憎恨刻骨銘心,他毀了我的家,毀了我的母親。我心中的復仇之火日漸熾熱,但我知道,要復仇,我首先需要充足的資金,我需要深入瞭解那個教會——它的運作機制、教主的弱點,以及任何可利用的漏洞。推翻教主,不僅需要怒火和復仇的意志,更需要智慧和策略。

從小時候起,我就鑽研棋類遊戲和研究各種運動。在小學時,我經常利用靈活的腦袋在圍棋上進行賭博來贏走同學的零用錢。雖然有些同學因為輸不起而指責我作弊,但我毫不在乎。
我的棋藝不斷實踐中逐漸成熟。到了小學五年級。
我已經得到了『圍棋神童』這個稱呼。
而且達到了圍棋九段的水平,在這個時候,我開始受到女同學的歡迎,卻同時引起了男同學的不滿。隨著年齡合法進入勞動市場,我透過參加圍棋比賽一年內積累了可觀的財富,而家庭開支完全由我負擔。然而,當我達到圍棋九段水平時,我決定退出圍棋界,因為我從未對圍棋抱有真正的興趣,只是通過這個方式賺取金錢。

多年來,我始終未能忘記童年的孤身一人。這段時光總是在夢中回放,令我感到不安。然而,每當我想起某個男人說過的話,我就會記起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神的存在。

據說在我的學校裡,有傳聞說有一位同學的家人是教會的成員,名叫阿憧,心中浮現的念頭是:「只有跟她成為朋友」




因此我從小就一直關注她的一舉一動。只有這樣我才能得知"真相"。阿憧的興趣是唱歌跳舞,但由於沒有人敢與她交朋友,她就成為了欺凌的對象。為了確認她是否真的是教會的一員,到高二的時候,同學對她的欺凌越來越嚴重,我認為自己是時候需要與她接觸了,希望可以成為保護她的人。

在某天下課後,我心衝著學校小賣部,迫不及待想品嚐最愛的熱辣辣魚肉燒賣。在樓梯口,碰上兩位同班同學,其中一位男生名叫「鄭言」,是個富二代,以俊朗外貌受女同學矚目。而另一位女同學名為「易慕宜」,據說她的媽媽是教育局的局長,是學校裡數一數二的美女。

目睹鄭言給予易慕宜2500元,我感受到一陣不尋常的氛圍。鄭言開口對易慕宜說:「一會你帶上你的三個姊妹欺凌阿憧,接著我就會過來英雄救美。事成後,再多給你2500元。」這話語顯示鄭言的目標竟是阿憧。我略感不安,卻還是選擇先買燒賣。

事後,回到課室,我發現四個女同學圍住了阿憧,其中一人挑釁著她:「嘿,你不是自己說你很厲害嗎?快點叫你耶穌打我啦,真的不好笑死人啦,耶穌!哈哈。」我內心深感易慕宜真的是典型的「地雷系女子」。然後我不禁忍俊不禁笑了一下。
(順帶一提:「地雷系女子」是指在交往的語境時,其形象一般被形容為“一開始看起來很可愛,讓人產生保護欲與想要交往的衝動;但交往後卻發現愛情變得很沉重”的類型。)

班上的同學紛紛發表看法:




「四個人一起欺凌阿憧真的有必要嗎?」
「有一個教育局的媽媽就了不起?」
而後,易慕宜的舉動越發過分,她竟然拿起水潑向阿憧,弄得她全身都濕透。我覺得她們的行為已經太過分了。

接著,鄭言拿著張紙巾走向阿憧,說著「你全身都濕了,我借你張紙巾擦擦頭,還有要不要陪你去醫療室?」結果阿憧卻一把打掉他的手,張紙巾掉在地上。阿憧冷冷地說:「拜託你死開一點好不好?我看到你拿錢買人家,真是低賤。」這時,全班同學都發出震驚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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