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跳猛地加速,肉棒又硬了起來,腦海裡閃過和她做愛時的畫面。她光滑的肌膚,緊緻的穴肉,還有她在低吟的聲音。我強壓下那股翻湧的慾望,低聲說:「思穎,我知你好接受唔到,但當時……我真係唔知你係我個女……我……」

「我拎完份報告,我就選擇逃避,唔去面對。」我望著思穎,語氣真摯地說道︰「呢個唔係我哋嘅錯,我哋咩都唔知 ! 」

思穎搖了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但係……我哋係父女呀,我哋係亂倫,係會出事 !」她的聲音顫抖,帶著一絲哭腔。

我看著她,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既是被她說出的「亂倫」刺激得血脈賁張,又有一種沉重的罪惡感壓在胸口。我站起身,走到她身邊,本想輕輕拍拍她的肩膀。但思穎卻輕巧地往旁邊一閃,刻意地避開了我的手。我的手僵在半空,只得慢慢放下。我低聲開口,語氣溫和而平靜,說:「思穎,我知呢個係唔啱,但事情已經發生咗,我哋只可以面對。」

她抬頭看著我,眼中含著淚光,低聲問:「咁……我哋以後要點 ?  我哋唔可以再可以以咁 ! 」



我心裡一緊,知道她指的是我們之前的情奴與主人關係。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說:「思穎,我哋係父女,呢個係改變唔到嘅事。但我哋之間嘅感情……我都唔知可以點處理 !」我故意停頓了一下,偷偷觀察她的反應。思穎的臉更紅了,眼神閃躲,雙手緊握在膝蓋上,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彷彿在跟內心的某個聲音激烈爭鬥。

終於,思穎抬起頭,眼神閃躲著不敢直視我,聲音細得像一陣風,低聲說:「爹哋……我哋……我哋唔可以再咁落去喇。我哋係父女,呢啲係亂倫,係錯。我哋就當……就當冇事發生過,好唔好 ? 」她說到「亂倫」兩個字時,聲音微微顫抖,臉頰瞬間染上一層緋紅,像是被燙了一下,連耳根都紅透了。她的眼神帶著一絲哀求,卻又混雜著羞恥和掙扎,讓我看得心頭一緊。

我聽到這番話,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猛地拽了一下,既有種失落感,像失去了什麼珍貴的東西,又有一絲解脫的輕鬆。亂倫的快感確實讓我著迷。每次回想起她那白嫩的肌膚緊貼著我,汗水順著她的鎖骨滑落,她低吟的聲音像一劑毒藥鑽進我耳朵。我全身的血液都像是燒起來一樣,我恨不得立刻把思穎壓在桌上再來一次。

可是,這次的理智卻像一盆冷水,狠狠潑在我臉上,告訴我這是禁忌,是深淵,是不能再碰的火。



我似乎終於明白,當初我為何選擇逃避、遲遲不肯看那份報告。並不是因為害怕自己已經觸犯了亂倫的禁忌,而是因為一旦確認我們是父女,那種曾經理直氣壯抽插思穎的理由,便會瞬間崩塌。那份藏在心底的道德感,就像一把冰冷的刀,無聲地架在脖頸之上,一遍又一遍地低語著:你不能這樣,這是錯的,這是禁忌。

可越是這樣,它就越深深扎進我心裡,成了一種無法擺脫的慾望。

我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那股翻湧的熱血,點了點頭,低聲說:「思穎,你講得啱。我哋係父女,唔應該再有呢啲關係。我哋就當冇事發生過,以後……」話說出口時,我的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聲音低得幾乎聽不清,腦海裡卻還是揮之不去她嬌喘的模樣,胯下的反應又硬了一分,像是在嘲笑我的虛偽。

我點點頭︰「爹哋,以後唔會再傷害你,亦都會保守住呢個秘密,其實爹哋,好開心有你呢個女 ! 」

思穎聽到我同意,像是卸下了一塊大石,肩膀微微一鬆,臉上的緊張緩和了些。她輕輕咬了咬下唇,嘴唇上還留著一點濕潤的光澤,讓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她低聲問:「咁……我哋以後就係父女。」她的語氣小心翼翼,像是在試探我的底線,又像是在尋找一個安全的出口。空氣裡瀰漫著一股說不出的尷尬,像是有一層無形的牆橫在我倆之間,讓人喘不過氣。



我坐回寬大的辦公椅上,手指不自覺地敲了敲桌面,試圖用校長的威嚴和父親的身份掩蓋空氣中的尷尬。我清了清嗓子,溫和地問:「思穎,你而家嘅生活點樣?阿英佢……即係你媽咪而家點?」說這話時,我故意放慢語速,眼睛盯著她,想從她臉上捕捉一點線索。

思穎搖了搖頭,長髮隨著動作輕輕晃動,聲音裡帶著一絲無奈:「媽咪自從俾人爆咗誘姦學生之後,就消失咗。」

我一愣,整個人呆住了,語氣中藏不住的驚訝︰「吓?咁你點生活呀?自己一個……點生活落去?」

思穎說到這裡時,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甲不自覺地摳著掌心,像是想掩蓋什麼脆弱的情緒。

我大概猜到思穎的處境了,心頭一陣酸楚,忍不住說道:「以後爹哋養你啦。」

「唔使。」 她立即搖頭,語氣堅決,甚至有點慌亂,「佢之前都有俾生活費,只係而家……我靠打工補習,都仲捱得住,交到租。」

聽到這句,我心裡一緊,像有根細針,狠狠地扎了一下。

「交到租?」我喃喃地重複,眉頭深鎖,情緒一下子衝上來:「屌……」



我立刻補上一句,語速也急了起來:「我唔係屌你……唔係……我唔係鬧你。我只係……嬲你阿媽,嬲佢不負責任!你仲係個中學生,就算肯做補習,有邊個會請?就算請你,點可能靠嗰啲人工交到租?」

作為父親,我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女兒過得這麼艱難,這份愧疚瞬間壓過了剛才的慾望。我皺起眉頭,語氣變得堅定:「思穎,你唔使再咁辛苦喇。作為你爹哋,我有責任照顧你。你搬嚟我屋企住,我會負責你嘅生活。」說這話時,我挺直了背,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更有擔當,但內心卻隱隱不安。

思穎住進來,我還能控制自己嗎?

思穎聽到我的提議,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像暗夜裡突然亮起的一點光。但隨即,她眉頭一皺,遲疑地問:「但係……師母嗰關點算 ? 佢知唔知我嘅存在 ? 仲有我哋以前……」這句話像一記重拳,打在我心上,讓我瞬間僵住。

我心裡一緊,手不自覺地攥緊了桌角,指節泛白。我老婆也就是她口中的「師母」,從來不知道我有個私生女。我沉默了片刻,腦海裡閃過各種解釋的場面,可每一個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我嘆了口氣,低聲說:「以前嘅事已經過咗去,但而家你作為我個女,有困難,我呢個爹哋,點都要負責任,我老婆暫時唔知你嘅存在,但我今日會同佢講清楚。不過,你先執好嘢先,準備搬嚟住,我一定會安排好一切。」我的語氣盡量平穩,但心裡卻亂成一團。如果她住進來,日日相對,我能忍住那股亂倫的衝動嗎?一想到她穿著睡衣在我家走動,長髮散亂地披在肩上,還有她那緊緻的觸感,我全身的血液又開始沸騰,胯下的肉棒硬得幾乎要頂破褲子。可同時,罪惡感像一隻冰冷的手,死死掐住我的喉嚨,讓我喘不過氣。

思穎看著我,眼神裡混雜著擔憂和期待。她咬了咬唇,嘴唇被咬出一道淺淺的痕跡,終於點了點頭:「好……爹哋,但我一個要求 ! 」她的聲音輕得像羽毛,卻在我心裡砸出一個巨大的漩渦。



是什麼要求  ? 有一刻,我竟開始幻想起來。亂倫的快感像毒品一樣誘人,讓我一想到思穎這個女兒就渾身發熱,但理智卻在拼命拉扯,提醒我這是錯的,是禁忌,是不能再碰的深淵。

「咩要求 ?」 我平靜地問。

「如果你真係要同師母講我嘅存在,麻煩帶埋我一齊去。」思穎語氣不重,但字字清晰、堅定,眼神沒有一絲退讓。「畢竟呢件事唔只係你嘅選擇,亦都關我事。」

思穎的說話,讓我差點沒忍住想把她拉進懷裡。我溫柔地說:「思穎,你真係……真係好乖好識諗,爹哋帶埋你去,你放心,我一定會說服老婆佢。你係我女兒,我唔會再讓你受苦。」說這話時,我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了一下,又立刻鬆開,怕自己失控。

她抬頭看著我,眼中含著一層薄薄的淚光,低聲說:「爹哋,多謝你。」她的聲音軟軟的,像一陣暖風吹過,讓我心裡一軟。我也分不清這是父親的感覺,還是其他感覺。我再次站起身,轉身走到窗邊,望著窗外逐漸暗下的天空,試圖讓冷風平復內心的波瀾。

「我係你爹哋嘛 !」

思穎站起身,沉默了一會兒,低聲問:「爹哋,我返去執嘢,準備搬嚟你屋企 ?」

我聽見後搖了搖頭︰「唔使搬。」語氣堅定,像是怕她多想︰「而家我車你返屋企,我哋直接同你師母講清楚。」我停頓了一下,再補了一句:「我會拎埋份親子鑑定報告去。」



話音剛落,空氣像凝住了一樣。我不敢看她,怕自己眼神裡那一絲複雜的情緒會洩露什麼。只是轉身,低頭整理放在椅背上的外套,手指微微顫動。

「爹哋……」她咬了咬唇,眼神晃動了一下︰「我唔知今晚會點,但……你願意咁做,我真係好感激。本來我係冇諗過,即刻認返你,因為我實在太驚,但唔知點解,個心就係想搵你。」她的聲音很輕,但像是在我心口敲了一下。

我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手掌覆上她柔順的長髮,指尖碰到她的額角時,感覺到她微微一震。

「傻女……你係我個女嘛,你做呢啲嘢唔係正常咩,甚至其實呢啲嘢係我應該要做嘅。」 我的聲音有點啞,怕自己一不小心說出口太多情緒,便深吸了一口氣才繼續︰「有我喺度,你唔洗再自己捱落去。」

我牽起她的手,那隻手比我想像中冰冷又輕,就像是長期獨自承受生活壓力的小獸,為何我現在才察覺得到。

她沒有抗拒,只是握緊了我一下。這個舉動,讓我心裡一陣柔軟,鼻頭竟有些發酸。

難道這就是父親的感覺 ?



「我哋走啦,好唔好?」我輕聲問。

我帶著她走出校長室。外面的天色還未完全暗下來。

走到車旁,我替她打開副駕的門,她坐進去時不小心碰到我手臂,我只覺得那一瞬間像有一股電流從肌膚傳進心臟。

我沒有說話,只是繞過車頭坐上駕駛位,發動引擎。

車內靜靜的,只剩下冷氣運轉的聲音。她微微側頭看著窗外,而我,餘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外面的天色開始暗下來。街燈亮起,一盞一盞像是為我們照亮前路。

我知道今晚,將會改變一切。

但至少,從這一刻開始,我再也不會讓她一個人面對。

然而,傷害她的人,卻可笑地,說著道德的話。

真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