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 那些年,上過我的男孩們 (第二章): 第八回 所有人都係講大話
第八回 所有人都係講大話
綺文同契爺都住埋成半年，呢半年契爺每星期都上一次祈福新村陪綺文，兩個人年紀雖然差三十年有多，不過綺文唔介意仲覺得好開心。
呢一日佢契爺唔係到只好一個人出去食飯，坐係窗邊望住對面酒店門口個停車場位，好多女士係到等人，當大巴一到成班人一擁而上。
每個女人都好似有自動追蹤系統一樣，好自然咁搵到個男人然後拉住個男人離開。
綺文每個星期六都同呢班女人一樣係到等契爺返。
坐坐下忽然有把聲問：［我可以坐低嗎？］
綺文望一望見到係一個廿幾歲打扮斯文，化咗一個淡妝，個樣幾清秀嘅女人，綺文話：［可以呀。］
個女人就坐底咗，佢微微笑望住綺文問：［等妳老細呀？］
［老細？］綺文唔明佢問乜。
［照顧妳嗰個男人呀。］
佢咁講綺文先知佢意思，不過對老細呢個詞唔太喜歡。
［契爺好照顧我，唔係乜野老細。］
［咁佢有比錢妳洗又有屋比妳住，己經係老細架啦。］
綺文反駁話：［佢唔係妳口中嗰d人。］
個女人見綺文面黑黑無謂再講於是轉話題：［我叫愛玲，我住妳對面，見過妳嗰位。。。契爺。］
［吓！］綺文諗咗一諗，唔怪得之覺得呢個女人好似係邊到見過咁啦。
愛玲問：［望落好後生，今年幾多歲呀？］
綺文唔想比人知自己未成年怕有麻煩於是話：［我。。。18啦。］
愛玲睇得出佢講大話，不過既然對方唔想講亦無謂拆穿人：［原來十八歲啦。］
綺文問：［妳呢？］
［我廿六啦。］
愛玲係小手袋攞咗包煙出嚟，遞咗支比綺文，綺文搖搖頭表示唔食，愛玲又好醒收埋返包煙。
愛玲話：［其實呢條村都出晒名，大家都係同路人。］
［乜野同路人？］綺文好少接觸其他人，所以唔知呢條村嘅事。
［呢到出名二奶村。］
［吓。。。］
愛玲見綺文個反應好似真係乜都唔知，於是繼續講：［我做咗人二奶幾年，同過十幾個老細一齊。］
綺文年紀細唔知成年人嘅世界有幾複雜：［吓！點可以咁多架？］
愛玲微微笑話：［有時同一時間幾個丫嗎。］
綺文好愕然：［吓！］
作為一個二奶老手，愛玲好自豪咁話：［當然唔會比佢地知對方嘅全在啦。］
綺文:［咁都得！］
愛玲笑笑口：［d男人好蠢，個個都以為自己係唯一一個。］
［我真係得契爺一個架。］
［我知，我都未見過妳屋企有第二個男人出現。］
愛玲比人感覺幾隨和，所以綺文都放下戒心開始有傾有講。
傾傾下綺文問：［玲姊妳住咗係呢條村幾耐？］
［成兩年啦。］
［咁妳應該好熟呢區？］
［係呀，妳有乜需要可以搵我。］
［我呢排好似唔係好舒服，想搵個婦科醫生睇下。］
［邊到唔舒服呀？］
［成日無胃口，有時重想嘔添。］
愛玲佢即刻問：［妳月經嚟咗未？］
綺文搖搖頭，聽到呢句愛玲己經知出事。
佢即刻話：［走啦，我同妳去睇醫生。］
［吓，現在？］
［係呀，唔係等幾時。］
兩個人即刻坐車去咗一間醫務所。
綺文一個人入去見醫生，愛玲坐係出面等，過咗一陣綺文行出嚟。
愛玲望見佢面無表情都知乜野事。
［妳契爺幾時返？］
［今個星期六。］
［佢返嚟之後好好傾下之後應該點做。］
從來沒諗過會搞大肚，綺文個心好亂都唔知應該點算。
呢個星期過得特別慢度日如年，好辛苦先等到星期五，綺文好擔心明天應該點同契爺講。
當佢落街去買餸返嚟時，入到屋聽到睡房入面有人聲，係契爺佢返咗嚟，綺文打算推開門，不過佢聽到契爺係到同人嘈緊。
［亞水，做人唔好咁過份呀。］
原來係同老豆傾電話，綺文個頭貼埋門聽佢地嘈乜。
契爺好惱氣咁話：［你重好意思講！當初你話個女係處架。］
綺文聽到諗：［唔會係因為自己呃佢係處呢件事嘈呱，就算係都同老豆無關架。］
契爺越鬧越大聲：［佢親口講架，乜話你唔知？你收我錢時又唔見你話唔知！］
綺文好震驚，原來佢老豆係收咗契爺錢，啫係當日係佢同契爺夾埋。
契爺繼續鬧：［好，我唔同你講之前，我同你講現在，當日講好佢做我二奶，一口價你當賣女，現在你又呢問我攞錢？你當我開銀行架？我都有頭家架，我做地盤咋，每個錢都有血有汗架，唔係你咁做二世祖架。］
跟住契爺好激動咁對住電話鬧：［乜話？你再講多次？］
之後連房後嘅綺文都聽到電話傳出佢老豆嘅笑聲。
亞水嘅笑激到契爺不停廣粗口鬧，契爺到底因乜事咁激動？
二奶？賣女？有頭家？地盤？
一時間好多問題係綺文個腦出現。
就係呢個時間房門突然打開，綺文望住契爺企正面前，
契爺即刻收線問：［妳企係到做乜？］
綺文一時間啞咗唔識答：［我。。。。］
契爺問：［妳聽到晒？］
綺文點點頭，契爺話：［妳老豆正正仆街嚟架，要協我要我比錢，仲有佢個死仆街。。。佢。。。玩鳩我。］
綺文原全唔知發生乜野事。
契爺心情好差唔想再講一手推開綺文行去門口想走。
綺文睇住契爺就走佢大聲請講：［我有咗。］
契爺即刻停步問：［乜話！？］
綺文細細聲講：［我有咗。。。。。］
契爺火起話：［唔係每次都叫妳食藥咩？］
［我有架，但係唔知點解。。。］
綺文想行過去解釋，點知契爺好似見鬼一樣彈開幾步。
然後大聲講：［妳唔好行過嚟呀，我。。。同妳無任何關係架，唔洗問。。。一定係第二個男人架啦，想屈我？無咁易呀。］
綺文忍唔住聲淚俱下話：［唔係呀。。。我無呀。。。］
可惜契爺無理會一邊走一邊話:［唔關我事架，所有野都係妳老豆搞出嚟架。］
綺文一個人望住打開嘅大門，一時間成個腦一片空白，同一時間對面屋嘅大門亦打開，愛玲望住企係到不停喊嘅綺文。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