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SEX x FAMILY: 第五十六回 最終回 新的家庭關係

第五十六回 最終回 新的家庭關係

對於邊個係Charlie敏儀一直毫無頭緒，忽然想起一個人，就係程悅中學時期嘅社工楊青於是約咗佢見一見面。

敏儀一向有守時嘅習慣，所以比預定時間早咗十分鐘到學校。
企係社工房間外面等，透過大門玻璃窗可以見到楊青同另一個學生傾計，敏儀無騷擾佢地只係靜靜咁企係到。

雖然唔係見過楊青好多次，不過對佢印象唔錯，好斯文好有禮貌，見佢對住呢個學生有講有笑，睇個學生嘅笑容就知當楊青係朋友一樣。敏儀作為一個老師，明白要得到學生嘅信任一啲都唔易，睇嚟楊青應該好識同學生溝通。

過咗十幾分鐘之後，個學生離開咗。楊青望見敏儀就話：「唔好意思要妳等咁耐，啱啱同個學生傾緊重要嘢。」



敏儀：「無所謂，學生緊要啲。」

兩個人入咗房坐底，楊青話：「程悅幾好丫嗎？」

敏儀話：「唔錯，佢現在year 3。」

楊青問：「咁佢有無識到新朋友？」

講到朋友敏儀色一沉話：「楊老師，我想問下妳，程悅有無同妳講一啲好私人嘅事？」



楊青話：「例如？」

「佢識咗啲乜嘢朋友。」

楊青靜一靜，諗咗一陣然後話：「妳係唔係擔心佢識咗啲壞朋友？放心喎，程悅一向好乖唔會學壞。」

敏儀話：「做父母好難唔擔心。」

楊青又再諗咗一諗，然後問：「妳係唔係見佢成攞住手機同人傾計？現在啲後生係咁，無咗手機好似生存唔到咁。」



敏儀點點頭。

楊青再問：「咁妳有無睇偷睇過佢部手機同人傾啲乜？」

敏儀話：「有。」

楊青話：「咁有無見到啲乜特別嘢？」

敏儀話：「我知佢同一個叫Charlie嘅人傾計，但係我完全搵唔到佢同呢個人嘅任何傾計記錄。」

楊青沉默不語，見到佢嘅反應敏儀開始心急於是問：「楊老師係唔係知道啲乜？」

楊青無出聲，佢攞起自己部手機，然後開咗一個記事簿比敏儀睇。
敏儀接過手機睇，見到入面係兩個人嘅對話，一個係楊青，另一個叫白憧，佢地講嘅都係一啲生活鎖事同心情分享，好似兩個識咗好耐嘅朋友傾計。



敏儀唔明白於是問：「呢啲係？」

楊青攞返部手機然後話：「呢啲係我地嘅對話。」

敏儀依然唔明於是問：「我地係指妳程悅？」

楊青搖搖頭然後起身行埋門前放底窗簾，房間即時變暗。
之後又行去開燈話：「我做社工對學生第一件要做嘅事就係得到佢地嘅信任。所以好多事就算對方錯我都只可以聽唔可以做任何批判。」

敏儀話：「我明，雖然大家出發點唔同但係我都知要同學生溝通就係要咁。」

楊青話：「好多時啲學生都會同我分享一啲內心嘅秘密，就算幾奇怪都好，我都會同佢地講要接受自己，因為每個人都係獨一無二。當然我亦會對佢地講嘅嘢保密。」

敏儀都明白呢一點，自己屋企人正正就係一個例子。



楊青繼續講：「程悅有同我分享過佢一啲秘密，我亦應承過佢唔會同人講，就算父母都唔可以。」

正當敏儀諗緊點先可以另楊青講程悅嘅秘密比自己聽時，忽然見到楊青行埋檯邊挨住坐，忽然係袋中攞咗支電子煙出嚟食。

楊青食咗啖煙講咗句敏儀聽唔明嘅說話：「楊青都係唔夠膽講架啦，不如等我嚟講啦。」

呢個舉動嚇咗敏儀一跳，同印象中嘅楊青完全唔同就連講嘢嘅語氣都變咗，好似另一個人咁。

楊青又再攞起自己部手機問：「妳啱啱睇楊青部手機見到乜？」

敏儀覺得好奇怪，點解佢會好似第二個人咁直接叫自己個名，望住手機敏儀話：「係兩個人嘅對話記錄。」

楊青做出一個怪異笑容話：「係一個人嘅對話。」



敏儀唔明於是問：「一個人？」

楊青微微笑話：「正確係一個人面對自己嘅內心。」

敏儀依然唔明：「內心？」

楊青又再吸一啖電子煙然後邊行邊講：「我地日常生活，做嘅行為同我地內心諗嘅嘢好多時都係唔一樣，可能係因為俗世目光而收埋真實嘅自己。到底邊一個先係真正嘅自我？有人通過會冥想，有人會用寫作，甚至角色扮演嚟到尋找真正嘅自我。而楊青就教學生通過文字對話嚟同真正嘅自己溝通。」

敏儀開始明白楊青講乜：「剛才手機入面嘅對話內容係妳同自己講？」

楊青一手拍落敏儀膊頭，噴咗一啖煙向敏儀面上話：「係我地，唔係我。程悅其實同我地一樣都係有雙重人格，所以楊青教佢點樣同另一個自己溝通。」

敏儀有點震驚，佢望住楊青嘅眼神，就同個女一樣：「妳係。。。白憧？」

白憧點點頭。


敏儀終於明白係乜嘢一回事，原來Charlie係程悅嘅另一個人格，敏儀好震驚話：「點解咁大件事妳 。。。地唔同我地講？」

白憧話：「楊青係一個好有原則嘅人，佢話對所有學生都會保密，到呢一刻佢依然唔想講，只係妳好彩現在係我話事所以先講妳知。
」

敏儀一時間唔知點做好，就算追究責任都於是無補。

白憧繼續話：「我問妳，就算講咗比妳又可以點？唔通程悅先係妳個女，Charlie就唔係？佢兩個加埋先係真正嘅程悅。」
講完又再拍一拍敏儀膊頭，然後行埋去大門打開窗簾。

陽光再次照入室內，個氣氛又再回復返同啱啱行入嚟時一樣。

白憧坐返埋自己個位，語氣變返好平靜然後話：「我想信妳現在明白，子女係一塊鏡，只係將父母自己投射出嚟。妳面對到自己就會接受到個女。」

一切都好似指向敏儀自己，程悅沉淪性慾呢啲都好似遺傳自己，一時間無言以對，敏儀只好帶住沉重心情離開學校。

知道Charlie係邊個又如何？就好似楊青所講，兩個都係自己個女，佢地加埋先係一個完整嘅人。
敏儀無將呢件事同老公或者個仔講，就當係兩母女嘅秘密。

敏儀同程悅Charlie都傾過，亦接受個女係咁，程悅終於可以做返真正嘅自己。

（前事完）

兩兄姊都大學畢業，而程森早一年已經去咗澳洲準備考飛機師，而程悅打算去日本讀書同熱嘗試過一啲獨立生活，兩兄姊開始追尋自己嘅理想過屬於自己嘅生活。

呢一日敏儀兩公婆同程悅去機場送機。

敏儀攬住個女話：「妳要好好照顧自己。」

程悅係阿媽耳邊細細聲講：「放心，有Charlie陪我。」
雖然咁講但係做父母點都會擔心，但係亦無選擇係時候放手。

之後志文亦攬住個女話：「有乜事第一時間通知我地。」

程悅同樣攬住阿爸細細聲係耳邊講：「我會，阿爸你都係時候搵返自己，有乜嘢就同阿媽好好傾，阿媽接受能力好高架。」

對於個女呢句說話志文只係笑一笑無回應。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望住個女入咗禁區兩公婆先肯離開。
揸揸下車忽然志文話：「老婆，我有啲嘢想同妳講。」
於是兩個人搵咗一間cafe坐低傾。

坐係飛機上嘅程悅好興奮，不停用手機同Charlie傾之後要做乜。
就係佢好開心嘅忽然聽到一把似曾相識嘅聲音。

「程悅？」

程悅枱頭一望見到係楊青。
兩個人都有啲愕然無諗過會係飛機撞到。

楊青問：「妳去日本玩呀？」

程悅搖搖頭話：「唔係呀，去讀書。」

「吓！咁啱？我又係喎。」
程悅即刻問：「楊老師妳去讀乜？」

楊青話：「去日本當然係讀日文啦，順便可以體驗一下日本生活。」

聽到楊青同自己目標一樣當然好興奮。
正當佢地打算繼續傾時，有個男人行過嚟示意佢個位係到。
楊青原本都打算返自己個位，不過個男人又好醒目話可以同楊青換位坐。就係咁程悅原本嘅單人旅程變成二人行。

兩公婆好耐都未試過咁樣靜靜地坐低。
志文面色有啲沉重依然唔知點開口好，敏儀見到老公咁樣就知佢有嘢相講於是話：「有乜想講就盡情講，我地一家人唔應該有秘密。」

於是志文將一直抑壓係心入面嘅嘢原原本本咁講哂比敏儀知。
聽完所有嘢敏儀無特別大反應表現得好平靜，作為一個女人有啲嘢心中有數，老公有外遇一直都估計之中，只係等佢親口承認。

敏儀問：「咁你有乜打算？」

志文諗咗一諗問敏儀：「妳有無聽個一個名詞叫卒婚？」

敏儀搖搖頭。

志文繼續講：「呢個名詞係一個日本人發，意思係兩公婆結婚生仔，到子女大咗開始搵返屬於自己嘅生活，一過依然保留一家人嘅關係。」

敏儀當然明白志文想講乜，佢攞起酒杯向志文祝酒。
「咁恭喜我地呢段婚姻畢業。」
志文亦攞酒杯碰一碰杯，一段婚姻完結但同時亦係人生另一個階段嘅開始。

之後志文同以往一樣返大陸做嘢，不過今日有小小分別。
志文叫愉悅特登揸車去接佢。

愉悅一早已經到咗關口等志文，離遠已經見到佢好興奮咁跑過嚟。
志文一上車就攬住愉悅錫咗一啖。

愉悅問：「做乜事咁開心？」
志文將所有事同愉悅講，愉悅聽完之後問咗一句：「你諗清楚架啦？」

志文話：「從來都無諗，如果諗我一定唔會做。」

愉悅再話：「你認真？」
志文拖住愉悅無回應，不過相信已經表明佢嘅決心。

愉悅話：「咁走啦，我地返公司先，之後仲有好多嘢要做。」
志文好開心，終於了咗件心事，以後就跟住自己個心嚟做嘢。

十年後

不知不覺敏儀已經一個人生活咗一段長時間，依然住係西貢呢間大屋，以往嘅熱鬧變得冷冷清清，不過今日又變得唔同，因為係年三十晚。

敏儀係廚房準備今晚嘅食飯，志文、程悅同程森都會返呢屋企過節。
見時間差唔多就入房換衫。好耐無見佢地點都要打扮一下。

著起一件黑色有金線刺繡嘅旗袍，對住鏡照一照，雖然已經五十二歲但係身形上無太大改變，著起旗袍身型依然玲瓏浮凸，面上更加係多咗一份成熟嘅華麗高貴。

呢個時候聽到門鐘聲，敏儀好興奮行去開門。
大門一打開，只係見到一個好可愛嘅細路女企係門前張開雙手大叫「嫲嫲。」

敏儀好開心咁烏底身攪住個細路女話：「乖孫。」
之後見到企係孫女後面兩個女人。一個係程悅，另一個係楊青。

個女乜嘢性取向都唔重要，對佢地嘅事敏儀坦然接受，個孫女係領養返嚟。
相信要明白個女嘅人就只有同佢一樣嘅先可以。

幾個人入咗屋坐低傾計，講吓對方嘅生活。
過咗一陣又再次聽到門鐘聲，敏儀再次打開大門，見到同樣係兩個女人，一個係愉悅，另一個係志文，見到志文女裝打扮都係第一次，敏儀忍唔住偷笑。

志文當然覺得有小小尷尬，不過唔係第一次著女裝都習以為常。
三個人對望一笑攬一攬然後入屋。
程悅見到女裝打扮嘅老豆無反感，可能係阿媽一早已經同佢地講咗志文有呢個癖好。

成間屋即時好熱鬧，三個女人一個墟六個女人嘈到拆天，現在真係一屋都係女人。

時間都差唔多，仲差程森未見人。
程悅問：「阿哥今日唔係唔出席丫嘛？」

敏儀話：「唔係，佢話班機遲咗，所以會晏少少到。」
啱啱講完門鐘又再響起，程悅第一時間行去開門。
見到門口企咗一個著住整齊飛機師制服嘅男人企係到。
程悅好大力咁攬住叫：「阿哥，你終於返嚟啦。」

兄妹好耐無見，當然係攬住對方唔放。
敏儀企係後面見到個仔成熟咗好多，再唔係以前嘅印象。

敏儀問：「你唔係話戴女朋友返嚟咩？」

程森面有難色話：「啲女人好煩，一時一樣，原本話跟我返嚟，一陣又話公司有事行唔開。」

敏儀見唔到阿仔個女朋友點都有啲失望，不過最緊要一家人團圓。
間屋好耐都未試過咁熱鬧。呢一晚個個都好開心，食完團年飯程悅一家人話要去行花市所以出咗去維園，志文同愉悅話要去蘭桂坊所以都跟住走。

間屋得返兩母子係到。
敏儀依舊係廚房清潔，程森當然有幫手。

敏儀洗緊碗時忽然話：「你由細到大你都唔識講大話，係唔係同女朋友有乜嘢？」

程森話：「我。。。頂佢唔順啦，同佢好似越嚟越多問題好難夾。」

敏儀話：「女人係要氹架。」

程森話：「我知，但係好辛苦。」

正當敏儀話：「遷就下咪得囉。」
忽然程森從後攬住阿媽。已經好多年無比人咁攬過，嚇到敏儀震一震。立即轉身推開個仔，點知程森攬到好緊唔肯放手。

敏儀話：「唔好啦。」

程森無理會開始上下其手，一手拉底阿媽條底褲，指尖不停磨擦陰唇，一種熟悉嘅感覺又再返晒嚟，唔單止程森就連敏儀都係咁，個仔嘅撫摸再一次令到敏儀燃起內心嗰團慾火。

但係理智話比自己聽唔可以再好似以前咁，敏儀不停叫唔好又出盡全力推開個仔。

但係程森開始失控，另一隻手渣落阿媽對波，呢對波依然係咁柔軟同好手感，程森一邊渣波一邊話：「阿媽，妳先係我最想要嘅女人。」

聽到呢句原本應該開心，但係敏儀只係擔心多。
「咁難得先回復正常，點解又要踩返落個氹到。」

「因為。。。我鐘意。」
程森講完一口錫落阿媽嘴，原本打算推開程森嘅手慢慢放鬆變成攪住佢。

熄滅嘅慾火又再燒起，兩個人已經開始除衫。
敏儀好似從前咁成個人坐上廚房雲石檯面張開對腳等待個仔插條賓周入去。

再次望見阿媽嘅陰道，已經不再係從前嘅美穴，但係程森依然係最喜歡呢個陰道，當插入去嗰一下，兩母子又再攬實。熟悉嘅賓周，濕潤嘅陰道，緊緊嘅擁抱，再一次嘅偷歡令到二人知道呢個世界只有眼前人能夠滿足自己，呢種亂倫嘅快感無嘢可以取代。

纏綿過後兩母子瞓係床上面休息。
敏儀好滿足咁攬住個仔，程森瞓係阿媽到繼續一邊揸波一邊輕輕撫摸阿媽大髀。

程森問：「呢幾年都係一個人過無搵其他男人咩？」

敏儀摸住阿仔個頭話：「我話無你信唔信？」

程森望住阿媽笑一笑然後話：「咁係邊識？」

敏儀陰陰嘴笑：「你唔係唔記得你阿媽教書呱。」

程森話：「哦，你又偷食學生。」

敏儀一手拍落個仔到話：「乜嘢偷食呀，佢地自願架。」

「佢地？睇嚟唔止一個喎。」

敏儀笑笑口然後錫咗個仔一啖話：「一個男仔又點可以滿足你阿媽。」
敏儀開始講下呢幾年發生嘅事比程森知，聽到程森到扯晒旗。

講完往事程森話：「媽，不如妳過澳洲同我一齊住。」
敏儀無立即回應，始終香港先係自己土生土長嘅地方，要走放棄嘅嘢實在太多。
每個人都有各自嘅生活，程家呢次短聚唔知下一次係幾時。

半年後

近年多咗好多香港人移民英國，有好多人選擇大城市生活，亦有部分人會選一啲同香港完全唔同嘅環境。

呢一日一個效區小鎮農莊有一架速遞車停係門前。
速遞員叫阿明，同樣係一個香港人新移民，原本係香港做一份政府工，過到英國搵唔到相同工種只好轉行，香港人有種打不死嘅精神，馬死就會落地行，只要肯做一定搵到食。

阿明做咗速遞都一段時間，呢一區都算熟悉個個人見到面佢都會打招呼，今日佢攞住一大箱紙箱送去呢一個農莊，農莊主人都係香港人見過幾次。

阿明攞住啲嘢身水身汗企係大門前按門鐘。
等咗一陣大門打開，佢見到眼前出現一個長髮美人企係到。呢個女人只係著住一件單薄卹衫，下身好似無著褲露出一對白滑美腿，睇到阿明眼都唔眨。從未見過呢個東方女子，所以有啲愕然。

女人對住阿明微微一笑佢先識反應。
直覺話比自己知呢位女子應該都係香港人，於是用廣東話問：「程先生係唔係到？」

女子微笑住話：「佢啱啱出咗去。」

「咁啱。。。係呀，差啲唔記得，呢件係佢嘅包裹。」
阿明講完佢放低手上嘅紙箱。

女子笑一笑話：「唔該晒，你好似好熱，洗唔洗飲杯水？」

全身爆晒汗當然唔客氣，女子轉身入廚房攞咗杯水出嚟。
一杯冰涼嘅水立即將身體降溫感覺好舒服。

飲完水後阿明將杯比返女子講咗聲多謝然後轉身離開，臨走前佢問：「我係呢區嘅速遞員我叫阿明，或者再有機會見，唔知妳點稱呼？」

女子笑一笑話：「我姓陳，不過你可以叫我程太。」

「再見程太。」
阿明講完上返車去下一站。

對於程太呢個稱呼敏儀已經好多年無聽過，今次特別有意思，因為佢再唔係程志文太太，而係程森太太，雖然無真正結婚，但係敏儀同程森打算係呢個無人認識嘅地方從新開始。

（完）

作者話

多謝咁多位有追故嘅朋友，唔多覺就寫咗一年，呢個故算係我寫嘅故之中比賽受歡迎。其實自己覺得寫得麻麻，依然好多錯別字，文筆都無乜進步，故事鋪排亦唔見得好特別，單純用重口味吸引人流。

唔知大家最鐘意睇邊一段？個人最喜歡係sam同敏儀嘅一段師生戀，現實我都認識有人係師生戀，而且年齡相差超過廿年。。。
感覺上師生戀比較真實無咁離地，所以寫得特別有心機。

不知不覺都寫咗好多亂倫故，其實我唔係對亂倫有特別喜好，只係鐘意嗰種年齡大落差感覺，而且好似好少人寫母子呢個題材。

下一個故未諗，會休息一下先再寫，可能寫短篇，又可能會寫另一個聽返嚟嘅真實亂倫故，又或者寫敏儀另一段經歷，當作呢個故事嘅外傳，希望到時有人睇。

再一次多謝大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