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2014 加上神秘人的配樂,請在有LINK的位置開始播。

呢一章我想放d圖片上去,我將圖片放上dropbox,再貼落插圖度又唔得,sosad。有冇人可以介紹一d上傳圖既網黎使下?
另外,呢一章算係揭示左故事既部分世界觀,所以我重新執左一次個故事既歷史,用左都幾多時間下,仲有d未完成。處男作,本來想post上高登,不過好似要有大量存貨先得,以我既速度應該係膊拎膠居多,加上又冇左個ac,所以都係等打夠十萬字先算。
仲有,呢一章我冇詳細咁執,有bug or 打錯記得留言講低,[adore]

序章3 - 騎士

(請播: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k05ZqF0EqDI )





        這絕對是一隻蛤乸,還是一隻又美又香的蛤乸,她就坐在我的懷裡。
        我瘦骨同柴的胸,貼著這香軟迷人的玉背,
這種感覺
好比躺在天邊的雲上,
好比身處熱暖的溫泉,
好比聆聽安琪的歌聲,
好比按爆堅韌的膠泡,
好比剔除大牙的菜渣,
好比釋放六天的縮便...





        忽然感到右前有四道灼熱的目光向我投射過來。

        我無視了那金髮肉團,直視那紅髮旺角男,紅髮少年斜視著我,就這樣我與他神交了大約兩秒,內容如下:
        「咁撚毒都溝到件咁索,唔撚係呀嘛。」
        「酸唔酸?」
        「酸。」
        兩秒就這樣過去了,紅髮少年沒有再看著我,這樣靜靜的看著深不見底的大海。
        「不如我地去食野。」那金髮少女用低沉的聲音說著。
        「咁行啦。」紅髮少年高速的放開懷中的肉團,頭也不回的直向出口方向走去。
        「爽過拗荔枝。」這是心裡感想。但是,我不小心說了出口。





        站起,轉身,怒摑。
        我以為這是在我鼻尖前的仙女將會做的的動作,不過,她竟然不為所動,簡直就像一個充氣娃娃一樣被置放在我的懷裡。

        「當我唔係度,靜靜地坐就得。」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她的聲音,聲音語調不卑不亢,感覺像是一位邁向成熟的女孩子。

        「話雖如此,我倆此刻如膠似漆,你叫我...點樣靜靜地呀?」這是感想,但這次我並沒有說出口。
        這是天旱近廿載,適逢巨甘露,靜靜地...靜靜地補濕。
        我跟她都沒有再說話。
        霎時間的安靜,為原本呈現藍畫面的大腦提供了重新開機的機會。
        清晰的海浪聲,在公園另一側那些細碎的人聲,甚至心跳聲,紛紛傳入耳朵之中。
        最糟糕的感覺似乎已經直達腦海之中了...
        這個短髮美女的玉背緊貼著我,由鼻尖到胸口,胸口到肚腩,通通都傳來這陌生又美秒的感覺,當然地這感覺並不糟糕。




        最糟糕的是她的屁股貼著的位置,這下可尷尬過關家姐了。

        咯...咯...咯...
        這時地板傳來一陣陣規律的聲音,似乎又有人進入這個公園。
        我拼命的感覺著這律動分散注意力,用以避免身體做出某些位置做出奇妙的"舉動"。
        走進來的是一個穿著黑西裝的中年男人,他四處張望,似乎正在尋人。這人的眼睛無神,步與步之間的間隔非常接近,皮鞋下木製的鞋跟在下腳時碰撞地板,傳來有規律振動。
        咦,奇怪,為甚麼我會看到走廊下身後的狀況?
        沒錯,是那一塊鏡,它似乎不是一塊普通的平鏡。鏡面凸出,就像安裝在車輛兩側,令駕駛者得到較廣範圍後面視野的側鏡。
        那是短髮美女坐進我懷中前放在欄杆一側的...

        短髮美女?...我忍!

        從前聽蕭宇軒說,初戀時,第一次與心儀的女孩子拖手,男孩子會有強烈的"舉動"。我相信,第一次被心儀的女孩子坐到懷中必然也有強烈的"舉動"。
        在美妙夜空之中傳來飛機劃破天空時所發出的聲音...





        噢,是起飛了。
       
        不過!第一次見面就用武器進行攻擊,這對我------羅逸晨作為一個毒男男性應有的風度和作為一個人應有的人格是說,絕對是一種侮辱。

        趁著未充電成形之際,我毅然雙手舉起,意慾捉起短髮美女雙膊,推離懷中。但是,短髮美女竟然將我雙手用力按下,令我動彈不得,被她按下的左腕更是傳來輕微的痛楚。
        我發現她的面向微微打側,似乎是看著那塊鏡。

        「Sorry,我都唔想嫁。」這個歉是提早道的。
        她依舊沒有反應,照樣緊緊的捉著我雙手。

        它,終於充電成形了。

        嗯!
        是的,這一聲"嗯",是來自我懷中的短髮美女,我估計她本來是想"呀"一聲,但是她似乎是閉著口發聲,所以變成"嗯"一聲。不過音調沒變,非常高音,我喜歡。





        左手忽然傳來劇痛,我驚叫了一聲:「噢!」
        隨後而來的是一種失重的感覺,當我意識到正在發生的事情時,我的身體已在半空之中。

        「呀!」我又大叫了一聲。

        這個看似柔弱的短髮美女竟然以我的左手來做杆,再用她的香肩做支點,將我整個人拋起,對我施展了一個華麗的過肩摔,我重重的被擲在木地板上。
        「頂你,想謀...」我抬頭一看,想破口大罵,但最終停了下來。
(請播: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O-VduqPklW4 )
        那一個在拳霸裡才能看到的姿態。

        她正在跟一個剛剛在鏡中的那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對峙,一雙附著白晢肌膚的雙手架在那副美麗的臉龐兩側,左腳微微踏前,擺出一副戰鬥格,而且不知道在甚麼時候,左手已經握著一把柄上包著白布的匕首。

        怎樣,妳是想做女拳霸還是女殺手?

        那個男人似乎是從後方跳上來,手上拿著一個類似大哥大(舊式大型手提電話)的物件。





        我心想不會是電擊用的吧?

        我摸著我受傷的小心靈,不,是剛剛承受落地衝擊的小屁股,貌似很可憐的站了起來,我發覺鞋底好似踩到一塊很尖的小石。我抬起左腳一看,發現鞋底插著一條幼幼的金屬線。

        哇,踩狗屎了,不會那男人手上拿著的大哥大發出的吧,那不是跟電槍沒兩樣嗎?就差在中肉通電而已。

        一個科幻特技電影畫面在我腦海中浮現出來。
        就在剛剛我有"舉動"的瞬間,這個短髮美女注意到鏡中那黑西裝人向我發射電線,然後她用了千分之一的時間反應,再將我摔起,用慢鏡對準我鞋底,在半空將那電線接著,保著我不被電擊,太感人了。

        難道,這一切都是瞬間的反應嗎?

        我驚呆了。

        「妳...點做到嫁?點做到用我鞋底接線?」
        她死盯著那個男人,沒有一點要回頭看看我的意思。
        「撞彩。」

        好一個撞彩,沒有彩的話,不就是用我的胴體接住那可怕的電線。還有,沒有彩的話,不就兩個人都被電到了嗎?還是說分散電力,沒有事,又或者一開始她就知道她能高速的拋我下地,不被電到。
        結論是,她是一個可怕的女人。

        「做咩禁緊張?你想同呢個男既借種呀?」那個男人一開口就語出驚人,而且近看才發現他的眼睛是失焦的,令人感到有點陰森。
        「唔關你事。」短髮美女話語未畢,已經看到她的右腳瞬間就踏前了一大步,左手握著的小刀已經揮向那個男人的頸上。

        哇,殺人呀。

        那男人只是輕輕的往後一跳,整個人就落在走廊下的石地上,消失於我的視野之中。
        短髮少女轉身就拖著我的左手向出口處奔跑起上來。
        「喂喂,你想點呀?你係咪中國派黎保護我既特攻?係咪我有外星人基因,所以條友要同你搶我既基因呀?」我一路被拖著走,一路炮彈式的發出問題。

        我就這樣被她拖著跑,老實說她的手沒有想像中的細滑,四指對下的掌位皮好像有點厚,好像沒有女性職業是會這樣,難道平時有做引體上升嗎?
        真奇葩。咁你愛唔愛?
        愛。

        這速逃跑,五秒都不用就跑到公園外的一家釣具店門外。
        短髮美女突然急剎,再一個轉身,碧波橫向蕩漾,看得我心猿意馬。
        哎呀,她左手瞬間就將我的頭按下,頭頂傳來「啪啪」聲。

        不是吧?

        那男人原來已經追了上來,短髮美女似乎用右手上的刀迎向了隨之插來的電槍,電槍接觸電刀的金屬面發出「啪..啪..」的聲音。
        哇錦鯉,我高速的竄出兩人的下方,跑到一架車後方,準備食花生。

        我回頭一看,發現地上已經多一隻拿著電槍的血手,那短髮美女竟然將一雙白滑的美腿架在那男人的頸上,用力一扭,「啪啪啪」,頂那星,死人了,死人了。

        她還在那男人的身體著地之前,當那男人的身體是地板借力一跳,跳了下來,姿態優美,零水花,10,10,10,10,10,10,10。滿分。

        這不是搞笑的時候,我眼前的毫無疑問是一個殺手,要逃跑嗎?
        絕對要。

        「小姐,我急屎,外面廁所唔慣,要返屋企開大,係咁先。」我一路說一路退後,話畢,我便以接近9.69百米高速疾奔。
        誰知道沒有兩秒,一隻白滑的小手已經握著我的女朋友,王朝,正確來說是左手。

        她已經拖著我的手,帶領著我奔跑。
        我的心情異常複雜,是一個美若天仙的女殺手要與我私奔了嗎?
        「小姐,我地無仇無怨,我又唔識你,你想點呀?」我幾乎是大叫來說著的,一來心情複雜,二來跑步時好像沒法小聲說話。我們跑在一條馬路上,兩旁零零碎碎的停著不少車,我的說話聲傳遍馬路。

        奇怪,那追殺我們的男人已經死了,為甚麼還要跑?
        我用盡我的奶力將她的手甩開,我倆停在一條T字型的馬路上,往後走是海濱公園,向左行是水泥廠和一大埋水泥車停拍的一條街,而她拉著我奔跑的方向是通往油塘中心,一家七十二便利商店就在我的左手邊。
        「小姐,果個追你既男人都死左,你仲想跑去邊?你可唔可以話我知搞邊科?」
        「果個只係一個盲人,附近仲有個騎士,唔走就會死。」她神情焦急,伸手又想拉起我的手,我退後兩步,讓她拉空。
        「你水我呀小姐,頭先果個擺明唔係盲嫁啦。仲有,騎咩士,你估宜家十字軍東征殺到黎,唔走就會死呀?」確實我有點生氣,由剛才到現在就像一個傻瓜東拉西走。

        她的樣子好像很焦急,看我不走,又擺出一副很無奈的表情。

        「盲人姐係指唔係用普通人接收資訊既方式去偵測人或物品既人,而騎士就係指果D有埋身好打得既人...」她說話的速度很快。

        咯...咯...咯...咯...
(請播: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SgyUpcv6v1c )
        她說到一半,停了下來,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眼白面積放大了一點五倍,就像看到鬼一樣。
        從通往水泥廠方向的馬路又出現一個穿著黑西裝的人,木製的鞋底發出像女人高踭鞋一樣的聲音,一步一步的不疾不徐地向我們走近。

        「騎士。」她轉向那個人,將握著那小刀的左手收到背後,右腳踏前,右手五指並攏,向著那男人的臉伸直右手,成一直線,然後坐低身,再弓著腰,擺出這一令人難以理解的動作。
        「你做咩?」我大汗搭細汗,頭顱稍稍向退了一下問。

        "逢"一聲,一肢強風,吹起了我的前蔭,眼睛也不勝風力自動合了起來。我睜開眼時,她左手手掌已經去到她右膝的位置,而手上小刀已經不見了。

        「走。」她焦急的大叫著,接著又拉起我的手奔向油塘中心那一方向,我來不及反應,只好任由她拉著走。

        就在起跑的瞬間,我眼角掃視了一下,那個穿著黑西裝的人。
        我發現他的手硬生生的握著一把匕首的刀身,五指間滲出鮮紅色的液體,不會吧?
        女的炮彈式投刀,男的空手入白刃,我一定是看電影看多了,現正身處美妙而驚險的夢鄉之中吧。
        眼前過去半小時內發生的事已超出了我對地球的認識了,雖然說作為一個喜歡發白日夢的毒男來說,我每天都期待著科幻的電影情節來到我身邊,然後我...
        我拯救了地球,擁抱了美人,何其妙哉!
        不過現實好像是我被動地擁抱了美人,又被動地被拯救了。

        就這樣,我被她拖著跑,不到五秒,我聽到後方傳到一陣怪叫聲。我隨著怪叫聲回首,然後我仆倒了,好像再也站不起來。
        不是我的腿受傷了,而是眼前的景象讓我恐懼得不能動彈半分。
        那個穿黑西裝的人身體就充氣娃娃,不,是像氣球一樣,維持著他的形狀,劇烈地彭脹起來,身上的西裝竟沒有被撐裂,就像緊身衣一樣緊貼在他發脹的身體上,並隨之而脹大。

        「起身,快D走。」我身邊的短髮美女連拖帶跑了好幾步。

        我看著那個身體發脹的"怪物"一腳拉後,突然跑了起來,他的跑步聲已經不是咯咯聲,而是"bom...bom"的聲音,即使地上沒有木地板,我依然感受到屁股因振動而酥麻的感覺。

        「羅逸晨,再唔走就會死啦!」那短髮美女在我身邊大叫著,從剛才到現在她都沒有發出過如此大分貝的聲音,她好像非常不安。
        其實她的說話是非常清晰地傳到我的腦海之中,但不知道為甚麼,我的眼睛並不能從那因距離越近而變得越來越巨型的"怪物"身上移走,空氣就像被黏稠的膠水代替了,而且沒法思考和對身體下指令。

        此時,一粒細砂落到我的眼白之上,我的眼皮反射性關上光線進入我眼球的道路。

        當我打開眼時,發現天空一道黑影掠過,那個身體彭脹的男人己不在原本的方向。

        一下劇烈的振動伴隨著一聲低沉厚重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就像有一塊巨石被擲在後方。

        我回頭一看,出現在短髮美女頭上的是一塊佈滿血絲的而臉孔,巨大的身驅被一套黑白色的西裝包裹著,只有附在頸後似盔甲般隆起的那兩條肌肉露出半截,一條條粗大的血管交織在那之上。

        這就是她口中的騎士嗎?

        忽然間,那"怪物"舉起它那沙煲大小的拳頭,向著擋在我和它之間的短髮美女來了一記右釣拳。

        這女孩子就這樣在我面前被打飛,用"飛"字實在最貼切不過。短髮美女是用左手阻擋他那一拳,但似乎毫無緩衝作用,那"沙煲"直達她的左邊肋骨,整個骨籃瞬間變型,就像沙包被打出一個凹坑,整個人就這樣被轟飛,撞在一旁的停車場鐵圍欄之上,身體滑落到地上時,已滿個下巴都是血。

        我看著那女孩,她的眼睛已經沒有一絲生存著的氣息。

        十數分鐘前,她就活生生的坐在我懷裡,現在竟...

        「呀!」我瞬間就大叫了出來,聲嘶力竭的,如此高分貝的聲音自我十五歲長毛後就再沒有發出過。

        我真的會死,就像那男人和這女孩。

        其實我從懂事時就認為,我只是僅僅生存在這個煩囂的都市裡,每天上學放學,打機玩樂,直到認識到中學的一班好友,打打鬧鬧,過得快活。不過年復一年,七年過去,那種生存而不是生活的感覺又再一次襲來。其實呀玲在哭的時候,這種感覺就似剛鑿開的泉眼一樣,一湧而出,睹也睹不住。

        究竟活著是為甚麼?

        我靜了下來,低著頭,默不作聲,然後慢慢的將上衣脫下,眼前的"怪物"竟停下來看著我。
        我將衣服捲成一團收在懷裡,這時那"怪物"伸出手來,似要將我抓起來,我將手中的衣服向它的眼一拋,再急速轉身。

        哎呀,腳軟差點仆街了。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向那好像死掉的女孩,頭也不回的將那女孩托在膊頭上,再掉頭拔足逃向油塘體育館。

        一個醉了的人是非常難將之移動的,托著這女孩就像托著一個醉了的人的感覺,雖然她好像是死了。
        這絕對是自殺式挾帶私逃,相信不出幾秒就會追上,然後被拍扁。

        「呀。」我一路跑一路大叫壯膽。

        幾聲奇怪的聲音從後方傳來,我用零點五秒轉了半個頭一看。

        哇,你老味,係架車!

        我用盡畢力的奶力踏上欄杆,借助跑的力量向水塘裡來了一個湯告魯斯大跳躍。

        車輛在頭頂擦過,兩人噗通一聲,雙人花式跳水,完美。

        我是會游泳的,但是四肢好像都不聽話了,頭頂突然傳來巨大的痛感,痛得就像天靈蓋被打開再灌下馳名的極咸"譚囡"味精湯底一樣。

        對了,車輛在頭頂擦過,不是擦過,是擦爆了頭頂。

        要死了。

        水上傳來漸漸遠去的燈光,突然有一隻手用微弱的力道捉著我的手。

        啊,是那短髮美女,真好,牡丹花旁死,做鬼亦精神。
已有 0 人追稿